己答应他的事,又觉得整颗心再度紧张起来。
老天,她该怎么办?
真的要屈服在强权的资本主义的剥削下吗?
夏暖暖捂了捂脸,只觉自己的脸滚烫,像是从心口烧了把火,一直烧到面颊上来。
算了,不管了!
死就死吧!
她收起课本,站起来,目光扫过壁柜上的一排酒,想了想,还是走过去,开了一瓶。
也没看是什么酒,就拿了杯子倒了满满一杯,仰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酒精淌过喉咙,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夏暖暖放下杯子,深吸了两口气,觉得心里好像没刚才那么怕了,发现到酒精的好处,于是又倒了半杯喝。 一杯半的高度威士忌下肚,饶是她酒量不算太差,此时也不由有些头晕眼花,她暗暗地想,这样正好,呆会儿无论发生什么,她反正只要按步骤来就好了,嗯,什么都不说,直接上去,扑倒他!就是这样
!
夏暖暖给自己壮足了胆儿,便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去敲浴室的门,笑嘻嘻地道:“夜司墨,你快点儿洗,都十几分钟了,一个大老爷们儿,哪有那么磨叽?”
浴室的门应声而开,夜司墨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和一身漂亮的肌肉,出现在门口。
夏暖暖眯着眼睛笑望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她现在对他倒没刚才那么怕了,还伸出手指去戳了戳他强壮的肌肉。
“嗯,手感不错,继续保持。”
她摸完,就准备进浴室洗澡,夜司墨眼眸一深,却将她一把扣了回来。
“唔~干嘛?我洗澡呢。”
“做完再洗!”
男人说着,便将她一把扛起来,往大床走去。
夏暖暖迷迷糊糊地想,嗯,她的夜司墨,真有劲儿,啊唔——太有劲儿了……
——
这一次,并没有夏暖暖想象中那么久。
她一直以为,男人只要逮着机会,就会往死里折腾她,属于那种饿了千年的老虎怎么吃都吃不饱那种,但意外的是,只有一次,他便放过了她。
虽然只有一次,但夏暖暖还是累得筋疲力尽,再加上喝了酒,脑袋晕沉沉的,只记得男人抱着她去洗了澡,然后又低低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便睡过去了。
夜色深沉,夜司墨看着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的女人,眉梢眼角都染上怜惜之意,低头,轻吻了吻她的眼角,低声道:“傻瓜!”
傻瓜!
他爱她,才想和她时时刻刻呆在一起,才会忍不住时时都想占据她的全部,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懂怜惜她,明知道她学业繁重,还压榨她的休息时间。
喜欢是放肆,但爱是克制。
他愿意为她而克制。
第二天,夏暖暖起床后,发现身体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酸痛得像被卡车辗过一样,知道是男人手下留情,心情顿时一阵雀跃,才起床,就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夜司墨还没起床,靠在床头,微眯着眼危险地盯着她,“你如果对昨晚不满意,我还可以再来,多少次都行,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