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听说,自是不信,道:“赤尻马猴与精卫感情甚笃,日日相伴,夜夜相随,更不曾听他提起过龙女之事。”
金蝉子看了娰夫人一眼,道:“你来说吧,这其中因由,也只有你能说的明白。”
娰夫人点头,道:“赤尻马猴与精卫鸟之事,我们姑且不论,只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知晓,你可知此山为何叫做压龙山压龙洞?”
孙悟空道:“老孙又不是土地,如何知晓山名由来。”
娰夫人也不理会孙悟空的顶撞,道:“此山之上,此洞之中,镇压的乃是赤尻马猴的妻儿。东海龙宫龙女,和他三个龙猴的儿子。”
孙悟空连连摇头,道:“你此话更是一窍不通,赤尻马猴如有妻儿在此,他怎会留在花果山一心照顾精卫,最终让精卫接纳自己,两个双宿双飞,依照常理,他当赶往此地救出妻儿才是。”末了又问道:“有件事情更加奇怪,赤尻马猴被镇压在东海海藏,为何其妻儿会被压在此处?相隔甚远,说不通,说不通。”
娰夫人笑道:“这有何说不通的?你出生在花果山,猴子猴孙皆在东胜神州,而你,却被镇压在五行山下,期间相隔的距离也不见多近。”
孙悟空恍然道:“你是说,赤尻马猴的妻儿是被从天山镇压下来的?”
娰夫人点头,道:“正是如此。”
孙悟空又道:“那你如何会在此处?莫不是负责看守龙女母子的?”
娰夫人道:“我是来救他母子四人的。”
莫说孙悟空越听与他迷惑,一侧的猪八戒、沙悟净也满脸疑惑,越发搞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悟空道:“莫要弯弯道道说的云山雾罩的,直接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件事情。”
金蝉子见此,道:“悟空。切勿莽撞。”
孙悟空道:“不是老孙莽撞,而是这妇人说的不清不楚,老孙听得迷迷糊糊。越发不明白其中故事。赤尻马猴被大禹亲自镇压在东海海藏之中,按理说仇深似海。如何回来救他的妻儿?如果娰夫人所言不假,那赤尻马猴如何不速速赶来此地就自己的妻儿?而是在东海之滨与精卫谈情说爱?”
娰夫人看着孙悟空的眼睛,道:“赤尻马猴在拙夫在位之时,一直被称之为‘千古第一奇妖’,天地之下,无人能与之相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拙夫要胜他完全不能,而为了之水,拙夫首先利用的就是我涂山一族。”
娰夫人眼中有一些些淡淡的哀伤,很轻。很淡,只不过一瞬间就化解开去,没了痕迹,道:“春暖花开,绿染桑林。那年,我遇上了三十岁的大禹,那时我并未多想,只当一场普通的相遇,只是后来。大禹屡屡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一个微笑,一个动作都牵连我的心神,当时我心动以他,一曲有狐绥绥,想他试爱。然而,大禹爱的却不是我,而是我的本家,东夷强大的涂山氏。如果能联姻涂山氏,则整个东夷都会为他所用,朝内的重臣、类似大理卿的皋陶也会支持大禹,为了得到涂山氏的支持,大禹甚至甘愿做上门女婿。”
猪八戒听到此话,心中微微叹息,又是一场被利用的爱情,又是一个被伤透的痴情人。
金蝉子与娰夫人坐在一侧山石之上,狐阿七立在一侧,从娰夫人开始讲述关于大禹的事情开始,他的脸上就有一丝愤怒,只是他在极力克制罢了。
娰夫人道:“禹与我娇新婚不久,涂山氏一族果然全力支持大禹治水,而我我就丧失了价值了,新婚燕尔之际,浓情未散之时,大禹就离开了我,踏上治水的道路。第一次,他路过家门,看也不曾看一眼,匆匆而去,我只在心中默默说了一句珍重。后来,他路过家门口,刚好是我生产的时候,儿子呱呱坠地的时候,他也未曾进来看一眼,只我一人抱着怀里面的孩子,默默哭泣。第三次经过家乡的时候,启已经长大,他已经懂得叫爸爸,挥动小手,和禹打招呼,禹只是向我们挥挥手,表示自己看到他们了,还是没有停下来,这一次,我没有挽留任他而去,既然他的心不在我这里,再多的挽留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娰夫人自嘲的一笑,道:“这场婚姻的骗局,受伤了我一个,却成就了大禹,他不但得到了涂山氏的全力支持,而且还留下了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美名。”
孙悟空道:“既然知道他利用你,涂山氏何必还要支持大禹?”
娰夫人道:“治水,总是好的。”
孙悟空见娰夫人这么说,当下闭口不再多言。
娰夫人道:“然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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