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致于此罢?”
尽管被邬思道的判断弄得个心惊肉跳不已,可四爷显然还是有些不太甘心,没旁的,概因弘晴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些,哪怕是诸方势力联合起来,也不是弘晴的对手,而今,好不容易才盼到了个能一举掀翻弘晴的大好机会,四爷实在是难以接受这等又落得个水月镜花一场空的结果。⊙,
“不致于?嘿,王爷若是不信,不妨自去搏上一回好了,到时莫怪邬某言之不预便好。”
四爷的不甘是如此之明显,邬思道又怎可能会看不出来,只是在这等大事面前,邬思道又怎敢轻纵了去,但见其冷厉地一笑,已是毫不客气地给了四爷一记当头棒喝。
“嗯……,那就作罢论好了。”
邬思道既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四爷纵使有着再多的不甘,也真就只能是无奈地接受了事实。
“不然,此正是王爷趁势而起之大好时机,怎能轻作罢论。”
四爷话音方才刚落,邬思道却是突然又来了句骇人之言,当即便令四爷傻愣在了当场。
“先生此言何意?”
邬思道先前还说参与此事必吃挂落,可一转眼间居然又说要大动上一场,前后反差未免太大了些,当真令四爷晕乎得够呛,愣了良久之后,才算是回过了神来,误以为邬思道这又是在取笑自己,四爷自不免便有些个怫然不悦了起来。
“王爷莫急么,且听邬某细细说来,先前邬某所说的不动,指的不过是不跟着三阿哥起乱罢了,然,反其道而行之却是无妨,但消能如此,取信仁亲王固然办不到,可取悦陛下却是不难,如此天赐良机,岂能错过哉?”
邬思道并未在意四爷的不满,淡然地笑了笑,一派风轻云淡状地便道破了谜底。
“哦?唔……,先生所言甚是,本王这就进宫去!”
尽管邬思道并未明说具体该如何行事,可以四爷之智,心念电转间便已明了了个中之蹊跷,当即便是一喜,哪还能坐得住,忙不迭地便起了身,丢下句交代,便已是匆匆向书房外行了去……
西直门城墙上,依靠着诚德帝的密旨以及其现任西直门守将的门下奴才嘞古颜的协助,三阿哥已然顺利无比地控制住了两千余守军,不服其命令者,皆已被其悍然拿下,并由其手下侍卫分散各哨负责监控各部,一番整肃下来,拢共也才花了不到两刻钟的时间,顺利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初次掌握如此多兵力的三阿哥自不免有些个踌躇满志,趾高气昂地端坐在城门楼内,就等着弘晴前来送死了。
“报,禀三爷,仁亲王大队人马已到走马巷口,离我西直门只有一里之地了!”
这天下还真就有心想事成的大好事儿,这不,就在三阿哥期盼着弘晴赶紧到来之际,报马便送来了弘晴将至之消息。
“好,各部即刻就位,一待此獠的大轿行进了瓮城,即刻发动各处埋伏,但消能擒下此贼,陛下定会有重赏,封妻荫子就在此时!”
一听报马之言,三阿哥原本就亢奋的神经顿时便更火热了几分,但见其红着眼地一拍文案,兴奋无比地便下了将令。
“喳!”
城门楼里的十几名将领不是三阿哥的门下奴才便是其手下侍卫,自然不会有人对三阿哥的命令表示反对,全都齐刷刷地躬身应了诺。
“诸位都是我大清社稷之顶梁柱,将来都是要大用的,本贝勒话就先搁在此处了,尔等遇战当奋勇向前,谁要是敢误了事,爷认得你,爷腰间的宝刀却是不长眼,都听清楚了么,嗯?”
三阿哥实在不是个统兵的料子,值此初掌兵权之际,未免便有些兴奋过了头,诸将们都已是轰然应命了,他还要再多啰嗦上几句,似乎不如此,便无法显示其威严一般,小家子气当真可谓是表现得个十足十。
“喳!”
得,这大战都将起了,偏偏自家主将还在那儿啰嗦个没完,实在是令诸将们很有些个哭笑不得,奈何这当口上,却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的,也就只能是再次轰然应了诺。
“好,本贝勒言尽于此,诸位且都各自努力,勿要辜负了陛下之重托,都去安排罢。”
三阿哥又扯了几句之后,总算是过足了领军的瘾头,也就没再往下多啰嗦了,但见其豪气十足地一挥手,也是下了最后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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