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噶尔左右两翼选择的渡河地都离着清军阵列有一里半之距离,又以数千步骑列阵压住了阵脚,以防止清军的可能之强冲,全军上下无不‘精’神紧绷,不过么,这等紧张显然是白费了的,清军压根儿就没半出击的意思,就这么缄默地任由准噶尔两翼部队全都渡过了五道沟。.访问:щщщ. 。-------
“传令:中军上前搭建浮桥,左右两翼即刻发动攻击!”
准噶尔中军处,大策妄敦多布始终肃然着脸,却并无一言,直到见左右两翼已安然渡过了五道沟之后,这才缓缓地呼出了口大气,一挥手,语调森然地下了令。
“呜,呜呜,呜呜呜……”
大策妄敦多布的将令一下,自有数名随‘侍’在侧的传令兵鼓足了劲地吹响了号角,旋即便见中陆军阵列中千余骑兵纵马冲出了本阵,呼啸着奔过了五道沟,照着先前左右两翼的作法,开始了搭建浮桥的工程,而就近在一里不到之地的清军正面部队却是殊无反应,任由那千余准噶尔骑兵在河岸边呼啸往来地忙乎个不停。
“出击!”
“上!”
……
中军处的号角声这么一响,赤赫摩诃与巴特尔这两名左右翼的主将自是都不敢轻忽了去,不过么,二人倒也没敢一上来便孤注一掷地发动全面之攻势,而是不约而同地各派出了一千骑兵去试探一下清军的虚实。
一千骑兵听起来似乎数目不多,可真正冲将起来,那等威势却是骇人得紧,胆子稍些之辈,远远望见那排山倒海般冲杀而来的滚滚大军,一准会吓得手脚哆嗦不已,然则对于训练有素的清军官兵来,却不过是等闲事耳,哪怕那一千的骑兵卷起了漫天的黄沙,气势如虹地已杀到了离清军阵列不足三百步的距离上,也没见横列成阵的清军官兵们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平端着的枪支纹丝不动地瞄准着正前方,随时准备给准噶尔骑兵们一个血的教训。
“炮兵不动,其余各部都有了,给我打!”
准噶尔两翼虽是同时发动的攻势,然则步调却并不完全一致,左翼的准噶尔骑军冲刺的速度明显要比右翼快上不少,转瞬间便已冲到了离清军阵列不足两百五十步的距离上,一见及此,负责指挥的第一师第二旅旅长肖镇山自是不敢大意了去,但见其一挥手,已是高声下了将令。
“哒哒哒……,呯,呯,呯……”
肖镇山这么一下令,早已待命多时的数千清军将士立马全都‘精’神大振,先是布置在阵地前方的百余‘挺’机枪同时开火,紧接着,成三排列阵的五千步兵也依照着各自团队指挥官的口令,以三段击的标准‘射’击条例开始了‘射’击表演,只一刹那,无数的子弹便织成了一张死亡的大网,毫不容情地便向那高速杀来的一千骑兵当头罩了过去。
在冷兵器时代,空旷平地上,步军遇到了骑军,往往都是被动挨打的份儿,纵使步军的兵力比之骑军要多出数倍,这等结果也难有甚改观可言,除非步军中装备有大唐陌刀手那等极‘精’锐的骑军杀手,否则的话,步军通常都逃不过一场血腥的屠戮,然则这等情况在近现代步枪的大规模列装之后,就已是迥然不同了,面对着严密成阵的步军,骑军的正面强冲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当靶子,尤其是在这支步军还有着大量机枪的情形,对于正面冲锋的骑军来,那简直就是一场大灾难,这不,清军方才刚一开火,准噶尔军原本整齐的冲锋队形顿时便被打得个七零八落,人仰马翻中,也不知有多少骑兵哀嚎着跌落了马下,清军仅仅两轮排枪刚过,一千骑兵也就只剩下了可怜兮兮的四百余骑,哪还有半的战心可言,‘乱’纷纷地便全都调转马头,拼命地往本阵逃了回去,再被清军衔尾一通子‘乱’‘射’,真正能逃出升天的不过只剩下了两百八十余骑。
惨,实在是太惨了,不止是左翼的准噶尔骑兵遭到了清军的血洗,右翼出击的骑军同样没能幸免,也就只有三百五十余骑躲过了杀劫,而列阵的清军却连根毫‘毛’都不曾伤到,这等战果一出,两翼的准噶尔将士们集体陷入了呆滞的死寂之中,偌大的战场上,只有那些个垂死的战马与伤兵还在哀嚎个不休。
“本将不要伤亡报告,传令:两翼强攻,迁延不进者,斩!再敢有言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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