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药怎么这么墨迹呢!"
"好了没有,还没好吗?"
两个伴侣好不容易换好了药,准备把绷带重新绑上去。
银雪却一把推开他,不悦道:
"还要这个东西做什么,那个巫医不是说了吗,用了药我脸上的伤疤就会好了。"
"怎么样,我的脸现在是不是好了?"她看不见自己的脸,只能把脸凑近了让她的两个伴侣去看。
两个顿时吓得满头大汗。
看了眼银雪那张脸,嘴唇直哆嗦。
"你们哑巴了吗,说话呀,我的脸好了没有?是不是比以前更好看了?那巫医虽然看着讨人嫌,但医术应该还不错吧?"
银雪有些不耐烦了。
两个伴侣对视了一眼,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反正雪儿在这里也出不去,不会看到别的兽人,就不会知道她的脸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只是一瞬间,两个伴侣就做出了决定。
先骗过去银雪再说。
总比她因为脸继打骂他们来的强。
其中一个伴侣点头,"对,雪儿,你的脸已经好了。"
"没错,雪儿,那个巫医还真是厉害呀!"
两人的表情都十分的夸张。
银雪却不觉得奇怪,两人以前也是这样讨好她的,她只当他们是想讨她的开心。
心情也瞬间好了起来。
"嘶,脸上怎么这么痒,奇怪。"银雪正高兴着,突然觉得脸上一整瘙痒。
她的脸上还抹着药,她以为是因为药引起的,于是对伴侣吩咐道:
"去给我打一盆水来,我要洗一下脸,痒死我了。"
她痒的很,又不敢抓挠,怕把好不容易治好的脸又抓坏了。
伴侣也没多想,银雪要水,两人就去打水。
很快,水打回来。
银雪走到水盆前,一低头。
"啊啊啊!!!"
一阵尖叫声从木屋里传出来。
"这是谁,这是我的脸吗?"
银雪不可思议的看着水里的雌性,几近抓狂。
"不!不可能,我的脸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你们两个搞的鬼,给我滚,滚出去!!"
银雪直接打翻了水盆。
她清楚的看见,那水盆里倒映着一个样貌丑陋,已经不能称之为是一张脸的脸。
那张脸上沟沟壑壑,全都是暗红色的结痂和伤疤,丑陋至极,比她见过的最丑的雌性还要丑。
她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银雪一时接受不了现实,疯狂的砸着木屋里的东西。
两个伴侣还有点懵,不知道银雪好好的怎么突然发起疯了。
突然两人灵光一闪,看到了那盆水。
猛地一拍脑门。
他们忘了,水里可以看到自己的脸啊!
他们怎么就这么笨,没想到这个呢!
木屋里一阵鸡飞狗跳。
任凭他们两个怎么解释求饶,银雪也消不了气。
门外,守门的兽人听着动静,嗤之以鼻。
这种恶毒雌性,当初巫医救了她一条命,就是她走狗屎运了。
傍晚。
木屋外又来了兽人。
是银桑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