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想,如果弗里昂先生有了这个政绩,在明年下半年的大选中,甚至有可能成为野门国家新的总统,而这也是我们期望看到的。”林深点头说,甚至还为弗里昂画了一个大饼。
弗里昂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看阿卜艾,后者向他点点头,因为他们两个是属于同一个党派的,都是在野党自由党成员,但是自由党已经连续三届在大选中落选了。
如今,自由党里最成功的两个议员,就是弗里昂与阿卜艾,但是阿卜艾今年已经快六十岁了,再也没有精力参加竞选,而弗里昂不一样,他才五十一岁,正是年富力强,听到这里后不由得心里动了。
“弗里昂,我们自由党再这么下去,恐怕再过些年将会彻底沦落到边缘,而如今对你来说是一个机会,对自由党更是一个机会,我支持你明年参加竞选总统。”阿卜艾看着弗里昂认真地说。
“没错,弗里昂先生,我知道你跟迈阿密家族的关系亲密,如果再加上我们的支持,我想明年的大选你会当之无愧成为野门国新的总统。”林深点头说。
“说实在的,你们给的条件实在是太好了,好得我都觉得不太真实。林小姐,我再问一下,你确定林氏只是想与我做生意,不会再有其他条件?”
弗里昂还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会落到自己的头上,但是他既然心动了,那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野心,于是认真地问道。
“林氏家族的生意遍布世界许多国家,我们喜欢的是钱,而不是政治。当然,如果有一个好的合作伙伴,能够让我们更顺利地赚钱,那自然是我们希望的。尤其是我们现在推行新技术,需要建立新厂,所以才会选择到野门来,不然的话我们是不可能出现在野门的。”林深半真半假地说。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弗里昂举起酒杯向林深示意说,他对此次前来荷台达岛非常满意,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
“弗里昂先生,建设淡水工厂与生产的事情我们负责,但是运输淡水却需要借用国家的管道系统,这个就要麻烦议员先生为我们输通关系,同时我们还可以低价提供大量食用盐,交给先生去分配,相信这对先生来说也是有一定帮助的。”林深最后说道。
如今淡水固然是最缺少的资源,而食用盐的价格也居高不下,而林氏深海集团是从海水中分离出来得到的附加物,几乎不算成本,即使折扣批发给弗里昂,也能够收获巨大。
达成合作协议后,弗里昂立即动身返回了萨那市,着手将野门国各岛屿上的淡水厂进行革新,实际上是以便宜的价格处理给林氏的深海集团,方便深海集团更快建立新厂。
一个月后,林运乐带来了三十台核心设备,而深海集团已经在野门国建立了一百二十多个新厂,暂时先以原来的设备运行着,等到新设备到来,提取了海水中的铬合剂之后,转化淡水的速度迅速增加,每天转化量达到两千万吨,加上野门国原来的那些老厂,基本上满足了全国的淡水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