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男人一旦过了脑子,那就是星火燎原,烧的寸草不生。
这会儿苏严礼的脑子里,越是什么坦诚相待,越能想到什么,越是什么场合刺激,就能越往哪方面想。想到最后,火急火燎,上心了。
苏严礼扯了扯领带。
傅清也浑然不觉。
只是回到家,打开电视时,男人当着她的面脱衣服,她才有几分不自然的往后躲了躲:“干嘛呀。”
“热。”苏严礼悠悠道。
“我去给你开空调。”傅清也站起来,想躲。
不过苏严礼却给她拽回到了沙发上,弯腰半扣在她不让她动,挑眉道:“开空调有什么用?”
这眼神一旦过于直接了,那是相当好领会含义。傅清也偏偏头,稍微有点不好意思,更加不好拒绝,只能僵硬得没有动作。
苏严礼蹭了蹭她,气息有点喘,他直接把傅清也抱起来往楼上走。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傅清也一点准备都没有,吓得抱住了他的脖子:“你干嘛呀?”
“咱们回房里。”苏严礼说。
只是却是进了他的房间。
傅清也看着那清一色的黑床单,有些不自在的捂了捂衣服,手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她的视线来回扫,就是不肯聚焦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害臊?”苏严礼挺意外,毕竟之前,她比谁都要主动,在这种事情上,向来都是落落大方的。可是害羞了,就不是她嘴里说的,让她心无波澜了。
“嗯?”男人视线微垂,落在她的脸上,非要逼问出个结果。
“……”傅清也真想象不出,这是苏严礼能说出来的话。她视线在他皮带之下扫了一眼,更加燥热了,“你别这样呀。”
“有谁规定不能对自己老婆这样么?”他越说越直接。
傅清也躺在他这张被子枕头都是黑黢黢的床上,整个人显得更加珠圆玉润,还白到发光,男人视线越发深沉,她几次想从床上爬起来,都无果,他一只手摁着,她就像一只被老鹰抓到的小麻雀,动弹不得了。
小麻雀扑腾扑腾,老鹰越发凶狠。
“我们最近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
“领证了,还不熟?”合着他几句媳妇儿都白喊。
苏严礼眯了眯眼睛,声音也严肃了点,“你跟谁熟,跟白秋熟?”
傅清也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理解她的意思的,她有那么说么,那只是个爱豆偶像呀,而且他们这个领证,领得太突然了,哪里有那么好适应的。
苏严礼不再废话,逮着她一阵循序渐进的亲,傅清也一边不知道怎么开口阻止他,一边又轻轻的挣脱不开。她觉得这样不太好,但苏严礼已经直接奔上高地了。
等到他从被窝里钻出脑袋时,小死一回的傅清也全身微抖,头藏到了一旁枕头下面去了,这下是真的不好意思见人。
苏严礼想抢她的枕头,她怎么都不撒手。
“别害臊,夫妻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他随手抽了一张纸擦嘴,又伸手把傅清也从枕头底下摘出来。
“别动我,我要睡觉了。”她闷生闷气说。
苏严礼顿了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她全是因为害臊,还是怕他还有更过分的事情,才故意这样的。
但她不想跟他过夫妻生活,他是在楼下就看出来了。
苏严礼想从她身上看出点她什么意思来,但到底是很快就妥协了,而是进浴室洗澡去了,傅清也知道今天没个半天,他肯定得在浴室里出不来,她翻身起来去了自己的房间。
半路,又折回来把自己的小裤子给捡了。
苏严礼出来时看见空荡荡的床,直接就往傅清也的房间走了,掀开她被子上去的动作那叫一个自然,“怎么过来了?”
“我想睡这边。”她的声音有点蔫儿。
“不太满意?”他琢磨了片刻,语气挺真诚,“等小滚球卸货了,咱们再玩你喜欢的。”
“我真要睡觉了。”傅清也这会儿巴不得赶紧睡着,好让他早点闭嘴。
苏严礼嘴角带笑,一下下的在她背后替她顺着毛,不再吵她,让她好好休息了。
一直到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才轻轻说了一句:“月牙,我以后是你男人了,知道吗?”
她也许是真的困到不行了,好半天才随意的“嗯”了一声。
苏严礼苦笑了一声,在她身后捏了捏她的脸,不再吵她。这吃肉的事情,显然也不是光靠想就有的。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
傅清也是在半夜醒来的。
醒来时,看见厚厚的一床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苏严礼怕跟自己抢被子冻到自己,身上就盖了一个被角,整个人都缩着。
傅清也翻身去关了空调,又把自己的被子分了他一半。
苏严礼又是得解决工作上的事情,又要照顾傅清也,是累到不行了,这会儿睡得沉。每天就负责吃吃玩玩的傅清也就不一样了,她醒了就睡不去了。索性就借着月色,开始观察起他的脸来。
以前她都看得不仔细,今天认真看了,才发现他鬓角处是有一道浅浅的印子的,估计是那会儿毁容之后整容留下来的。
傅清也知道,脸上的皮肤最娇嫩,不知道他当时有多疼。她一边想着,一边情不自禁伸手过去,苏严礼被吵醒了,睡眼惺忪的看了她一眼,把脸往她手心里蹭了蹭,说:“睡吧。”
“嗯。”
傅清也也钻进了被窝里。
只不过苏严礼伸手上来抱着她一起睡时,她还是有些僵硬,那只搂着她的手顿了顿,很快就撤开了。
第二天苏严礼也是一大早往公司里跑,他忙的时间不多,这次开盘后一些事情处理了,后面就又是大长假。
他也没有让傅清也一个人待着,派了苏母过来陪她。
苏母知道她是个闲不住的,一过来就带着她去外头逛街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座城市太小了,还是越是尴尬关系的人越容易碰见,她很巧合的撞上了魏容。
准确来说,是撞上魏容,以及传闻中他那个新的对象。
魏容对那个女生,先当冷淡,并不像她一开始以为的那样,是他真爱。他那样一个性情温顺的人,都没有去顾忌那个女生的半分情绪。
有那么一瞬间,傅清也觉得魏容跟这女人的合约感,比自己还要重。
如果不是苏母在身后喊了她一句“清也”,魏容大概不会知道她在,而在听到这声声音以后,回头看了她好一会儿。
那一眼很复杂,他也没有上来跟自己打招呼。
傅清也同样跟看一个路人似的,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咱们去看小滚球的衣服,别在这儿站着了。”苏母带着她走了。
傅清也以为,这一场偶遇,也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却看到了他打进来的电话。
在她洗澡的时候,有他的两个未接来电。
傅清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把电话打过去。而苏严礼这一天却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晚上睡觉,也是叮嘱她一些事情以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而傅清也在临上床睡着之际,却收到了魏容发过来的一条微信。
[见一面,聊点事情。]
傅清也觉得这可能有点棘手了,她总觉得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又觉得见面不合适。再三犹豫,还是去敲开了苏严礼的房门。
男人对她一如既往有耐心,只是在她提到魏容以后,他的情绪就淡了下来:“去见他做什么?”
“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傅清也本来想说,要不然他跟她一块儿去,万一有什么利益牵扯之类的,还是去一下保险。
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苏严礼说:“没必要去。”
傅清也其实也不是非去不可,但是他这种一板一眼的态度,还干涉了她的社交自由这一点,让她有些不太舒服:“我的外出,也是我个人的自由吧。”
苏严礼道:“不安全。”
傅清也愣了愣,也就把这件事情给放下来了。几天以后,魏容却又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我寄的东西你收到了吗?]
傅清也皱了皱眉:[我现在不住傅家。]
[我知道,我给你寄到你和苏严礼的住处了。是一些证明。清也,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让你记恨我,有点亏。]
问题是傅清也没有收到快递啊。
她直觉是苏严礼藏起来了,想了想,直接去他的书房和书房里面找,才找到一半,就听见房门轻轻的响了一声,她一抬头,就看见苏严礼站在她面前,“找什么?”
“魏容寄过来的东西呢?”傅清也问。
“没收到过他的东西。”苏严礼坐在了办公桌上,没什么情绪的打开了电脑,一副立刻要忙公务的模样。
傅清也却一口咬定道:“你收到了。”
苏严礼从电脑屏幕前抬头看了看她:“所以呢?”
“那是他寄给我的东西,你没有资格扣留。”傅清也说,“我是领证了过来的,不是当你囚犯的,就算我对你再愧疚,你也的尊重我吧?”
苏严礼慢悠悠的收回视线,开始温温吞吞的处理文件。
傅清也也格外的沉得住气,就在他面前杵着。
十来分钟过去了,她才再次开口道:“你收到了。”
“对。”
傅清也憋着股子气,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最后又无可奈何的妥协,打算出去了。
苏严礼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开口道:“想知道他给你寄了什么?”
傅清也往外走的步伐停下来。
“他对你,还是用了几分真心的。”苏严礼淡淡说,“魏容那天不来,本质上还是为了你好。你一旦嫁过去,曲渡有的是办法从你们的婚姻关系上把你们傅家架空,成为对付我的枪炮。他不舍得利用你,所以只能疏远你。不出来替你解释,也是因为知道你手里有合同。”
他垂下眼帘:“本来他想逼你自己拿出合同来,这样你就能彻底把他当成陌生人对待了。只不过,他开始可怜自己了,不甘心让你就这么把他当成陌生人。”
傅清也认真的听着,没有表态。
苏严礼的手在很认真的写着东西,最后像是很无所谓的问了一句:“你有什么看法?”
傅清也说:“那快递呢?”
“魏容这么替你着想,很开心吧?”他面无表情的问。
“挺开心的。”至少她的真心付出,就不算白费了。傅清也跟魏容虽然只是合作的关系,可是她也是把他当成真朋友的,也曾经为他两肋插刀。
替他怼遍所有看不起他的人。
“哦。”他略显风凉的应了一声。
傅清也还是想要那个快递,苏严礼一直没有做声,一直到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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