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也在苏严礼照顾孩子的问题上,没觉得他做的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甚至也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她在他各种细致上,虽然偶尔嫌烦,但是还是认可他的尽职尽责的。
她想了想,道:“你不错,所以我不阻止以后孩子认你。你有你自己的事,现在跟家里又闹冲突了,赚点钱也不容易,所以我就不打扰你了。”
苏严礼配合她生活,其实并不容易,他不喜欢看无脑剧,也不喜欢吃那些她吃不掉的东西。
可他在用心。
他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却没有想过,用心也只是蚍蜉撼树,感动的也只有他自己罢了。
苏严礼坐在沙发上不吭声。
傅清也的行李箱很大,从楼上提下来并不容易,她看了眼男人,道:“能帮我提下去一下子吗?”
苏严礼原本垂着的头,抬起来看着她,眼底有几分淡泊的伤感。
傅清也愣了愣,没有再叫他,只自己尝试着把箱子从楼梯上提下去。男人自己却站了起来,两步三步快步走上来,一只手就把她拎不动的箱子给提了下去。
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多大。
其实有个男人在身边,还是挺有安全感的。
傅清也一边跟着下去,这下也不好意思叫他送,自己打电话联系了家里的司机。
苏严礼听着她讲电话,站在一旁没有动静。
接下来的时间气氛其实是有些尴尬的,傅清也太没有事情做了,就把他沙发上那件湿掉的外套拿起来扔进了衣服篓里面。
再等她抬头,发现他一直盯着她的戒指看。
“其实也不是特别贵,可能还没有你的戒指贵。”傅清也有些尴尬的捏了捏手,她跟魏容也就是暂时假结婚,戴着戒指出来她总感觉有些不适应。
苏严礼垂眸,淡淡说:“我能给你更好的。”
傅清也假装没有听见,说:“对了,你怎么戴着戒指啊?是因为好看吗?”
男人猛地抬起头盯着她看,犹豫了一会儿,朝她伸出手,语气有些迟疑和不自然,“你要看看吗?”
那只手,真的很好看。
傅清也在认识苏严礼之前,一直认为男人那么粗糙,手啊这种部位是比不过女人的,后来才知道男人可以更美。
她摇摇头:“不看了。”
苏严礼不知道自己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他又开始沉默了,在傅家车子过来之前,他的手机响了很多次,他一次都没有接。
傅清也也不好意思管太多,在看见司机来了以后,提着行李说:“那我走了啊。”
她说完话转过身,但是没想到男人居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傅清也挣了挣,可他力气用的相当大,她并没有成功。
傅清也这时才知道,原来他身上已经湿透了,只是今天的衬衫不显色,湿了也看不出来。
“姜婉的事,我真的真的对不起你,我不算个好男人。”苏严礼声音带着几分撕裂的沙哑,“但是我已经跟她说的很明白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见她的。以后什么事情,我都会相信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嫁给魏容了行不行?”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男人补充道:“我也不该跟你说我在一胜上班,我跟你坦白,我骗了你,一胜也是我的。但是我不是故意用这种方法骗你的,我只是为了家里公司。当然,有一部分还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
傅清也震惊了。
一胜是苏严礼的这件事,她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毕竟那是苏家公司的对家呀!
苏严礼自己针对自己?
傅清也想不明白了,只能说人家做生意的男人智商跟自己不在一个梯队上,人家真的是天生就是做这一块的料。
她叹口气说:“我要走了。”
“你嫁给魏容,以后连孩子都不会认我。”男人道。
“不会的,你儿子就是你儿子。”
“魏容怎么可能放任你跟我亲近?”
孩子亲近了,傅清也势必也会跟自己保持亲密的联系。
在傅清也眼里,魏容或许是一个好朋友,可是他无比清楚他打了什么样的心思。相比起苏严征,魏容显然难搞很多,他更加不动声色,且不莽撞。
苏严礼:“你的孩子生下来,就得挂在他名下,当成他儿子。他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会让孩子经常更我见面的。”
他说的惨兮兮。
一半真惨,一半苦肉计。
本来以为就快要能抱着老婆孩子睡觉了,没想到却是暴风雨,被一个男人捷足先登了。
门外的司机看见自家小姐被纠缠了,无比想上来帮帮忙。
他家小姐是谁都别想欺负的。
哪怕是苏严礼也不行!
不过还没来得及抬脚,傅清也就说:“你先放开我。”
苏严礼顿了顿,选择当做没听见。
傅清也就不做声了,也不动,渐渐的他感觉到了她的态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开了她。虽然舍不得,但是再不放开她,恐怕真要生气了。
“我跟魏容的事,已经公布出去了。”傅清也说,“我不能让他难堪,还是那句话,咱俩早就过去了,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当当朋友,偶尔见个面,难道不好吗?”
苏严礼并不愿意接受当朋友这一点,可他知道他再犟下去,她就得甩脸色说朋友也不需要做了。
傅清也是干的出来这事的人。
毕竟她的思维跟一般女人还是有些不同。
他勉强稳住自己,笑着说好:“那我还能经常去看孩子吗?”
“也别太频繁了,外头人撞到会说闲话。”傅清也说,“你就偷偷来,偷偷走。”
做贼呢。
“……”苏严礼说:“好。”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傅清也待不下去了,她耽误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司机帮她提好行李箱,上车以后,司机看着后视镜,只觉得男人眼睛似乎有点红,还伸手擦了下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抹眼泪。
……估计不是。
司机绝对不相信这个从自家老板头上薅了很多羊毛并且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男人会是这么脆弱的人!
傅清也回了傅家以后,就又开始了管束比较多的生活。
傅母可不像苏严礼那么好说话,她是绝对没有资格挑食的,只能吃特定的饭,不像苏严礼半夜还愿意出门给她买小吃。
“妈,你也太不好说话了,我在苏严礼那儿,我吃的比回家自在多了。”毕竟差距太大了,让她落差也大。
傅母道:“你自己要回来的,怪谁?”
傅清也:“……”
得。
她无言以对。
但傅清也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苏严礼就上门来了,给她送了饭。
魏容也在,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都像看不见对方一样。
傅母在旁边尴尬极了。
这两个男人吧,一个她女婿,一个未来她外孙的爹,这多想她女儿养了两个男宠似的,还都是那种眼高于天,平常都不理女人的,家财万贯的男宠。
苏严礼见她下来,就把饭递了过去:“我听阿姨说你吃不管家里的饭菜,我就趁着中午休息给你送过来了。”
他把包装打开,作势要喂她,傅清也避开了,说:“我自己就可以。”
苏严礼的手不易察觉的顿了一下,没有坚持。
而她每吃两口,一旁的魏容就走了过来,“午睡怎么睡了这么久?”
他一边说话,一边自然而然的把她手里的饭勺给抢了过去,傅清也迟疑了一会儿,没有拒绝他喂自己。
苏严礼在一旁直直的盯着他俩,有些愣神。
傅母连忙打圆场道:“阿礼,中午也留下来吃饭吧。”
一个也字,让他清楚魏容肯定是留下来的。他也不想走,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傅清也就一个眼神扫了过来,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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