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你极有可能有麻烦才对。”
曾阿豹嘿嘿一笑,道:“其实,我今天来的另外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向你告别的。”
“告别?”
林殊眉头微皱道:“你要走?”
“确切的说,是郑可爽要走。”
曾阿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道:“郑可爽已经订好了今天下午飞回缅甸的飞机票,所以,那些警察最好能在今天下午我乘飞机跟随郑可爽返回缅甸之前,查出什么线索来,否则……哈哈,你懂得。”
“懂个屁。”
林殊白了曾阿豹一眼,笑骂道:“小豹子,你他爹的惹了事,让我来给你摆平,这也太过分了吧?”
“过分吗?我怎么不觉得?”
曾阿豹脸上的笑意不减,摆手道:“臭小子,你他爹的别忘了,我之所以会送他们归西,可全都是要为你出气,让你摆平难道不应该吗?再说了,我的身价,相必你也是知道的,就这种事,没有个千把万的,我是铁定不会干的,所以,我没有找你要钱,你就应该躲在被窝里偷着乐了。”
“你过来,我保证不把你揍成猪头。”
“靠,你小子都他娘的烧伤成这个熊样了,竟然还来这套,告诉你,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会儿和我打,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少废话,过来。”
“过来就过来,我还怕你不成?”
说着,曾阿豹提拳便来到了林殊的病床前。
砰!
一声闷响过后,林殊和曾阿豹的拳头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人相视一笑。
“小豹子,祝你一路顺风。”
“臭小子,你要好好的。”
“你也是。”
说着话,两人很有默契的由拳变掌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我当然是了。”
曾阿豹用另一只手拍着胸脯,撇嘴道:“你瞧咱这身体,撞的就像一头牛,就是一口气搞个百八十个女人都跟玩似的,谁像你,才搞了这么一个女人,这还没搞到手呢,就把自己搞成这副熊样,所以,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该悠还是悠着点好。”
“悠个屁!别看我现在被绷带包裹的这么严实,要是掰手腕的话,你照样不是我的对手。”
“什么?牛皮可不是吹得。”
“不信,咱试试?”
“试试就试试。”
“……”
两人说着心照不宣的话,看似在掰手腕,实则都是在向对方表达关怀之情和对对方的祝福……
……
期间,曾阿豹接到了郑可爽的电话,说要亲自来医院,一是过来看看林殊的伤势,二就是顺便向林殊辞行。
而郑可爽辞行的理由是,说是公司那边打电话来,有急事需要他亲自回去处理,对此,林殊淡淡一笑,只是说了一些祝他一路顺风的客套话。
当然了,对于郑可爽这样的说辞,林殊自然不会相信,商人嘛,尤其是像郑可爽这般精明的如同一只老狐狸一样的商人,绝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角色。
郑可爽这次来华夏的目的很其实很简单,就是想借着回华夏寻找合作伙伴的机会在避难的同时,找到并通过林殊寻找到手中有另一块血煞令的那个神秘女人,可现在的情况是,林殊为了营救被绑匪绑架的柳青瑶,被炸伤成重伤,别说是马上去寻找那个神秘女人了,就是林殊自己,眼看着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
而且,最关键的是,郑可爽已经亲自问过医生了,像林殊那样的情况,没有个三五个月想要行动自如,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这样一来,郑可爽此次回华夏最重要的目的短时间内是成了泡影,既然是无利可图,他自然也就不会再在华夏浪费时间了。
至少,林殊的身上的伤没好利索之前,郑可爽是不打算再呆在华夏了。
不过,在临走前,郑可爽还是特意给林殊提了醒,他希望林殊在养伤的同时,尽力打探那个手中持有另一块血煞令的神秘女人的下落,而且,一旦有了那个手中持有另一块血煞令的神秘女人的下落,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他……
林殊自然是满口答应,还是那句话,你说你的,我听着就是了,至于我找与不找,找到以后到底通不通知你?那可就不是由你说了算了。
其实,说心里话,林殊对那个神秘女人手中持有的血煞令也是充满了好奇,血煞令既然是通灵古玉,而且,他应该就是郑可爽手中那块血煞令传说中的有缘人,不知等万一有机会接触到另外一块血煞令,他还会不是其传说中的有缘人?若是的话,会不会在接触的时候,也会有一股极像灼热的气体的东西会突然进入他的身体呢?
想到那个极像灼热的气体的东西,再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异常变化,在郑可爽和曾阿豹走后,林殊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活动了一下手脚,随后腾地一声从病床上弹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