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
众人看见亨伯特出现在塔楼的顶端,他在顶端的平台上凌空对着校军场下面一跃而下,一片惊呼声中,他如一只矫捷的猿猴一般拉住了距离塔楼至少五米远的一根缆绳,这是悬挂席可法家族旗帜的绳子,足够结实到能支撑他的体重,他惊险地旋转而下,轻巧落在一座侧楼的屋顶上,他在屋顶上飞奔,然后他一个空翻,两手张开,居然落在另一条横拉在小校军场上空的一条缆绳上,他如同一个杂技演员在马戏团里经常走绳索一般,快速的穿越小校军场的一侧,而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埃德加正朝亨伯特的下面跑过来,吞拿还没有发现高空中的亨伯特,他低着头追在后面。
当瓦雷利亚从塔楼顶上露出头,看见远离他近百米,正以别人不可能的方式,高空绳索逼近吞拿和埃德加,他大声咒骂着,“这个该死的耍杂技的!”无奈又转身冲下塔楼,他可不会玩高空绳索。
亨伯特从十几米高的地方跳下来,他如羽毛一般轻飘飘地落下来,当他落在校军场地面的时候,人们甚至听见周围的尘土噗嗤的飞扬声,他落在了吞拿的后侧面,仅仅距离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吞拿转头,所有人都看见他愕然张大的嘴和惊讶的表情,但是,他很快做了个决定,他突然加速,朝着埃德加冲去。
埃德加转过身,他居然想全力抵挡住吞拿的进攻,换取亨伯特从后面接近吞拿。
瓦雷利亚已经冲出了塔楼,但是距离战斗的地点至少有两百米,就是四百步,他鞭长莫及,但是他将手指放在嘴里,响亮的口哨响起,马厩里冲出了瓦雷利亚的战马,同时瓦雷利亚已经朝吞拿冲去,战马追着他,很快追上,瓦雷利亚翻身上马,那一刻,所有校军场的的人都感觉到,那紧张和瓦雷利亚救主心切的绝望。
一切都晚了,埃德加的木剑被幼狮吞拿一个回合打碎,但是吞拿没有机会施展他拿手的回旋剑或者反手剑,因为亨伯特从后面踢中了他的腿侧,同时两把短剑如眼镜蛇一般缠上来。
就像吞拿的剑缠上手持长矛的护卫,当亨伯特的短剑逼近吞拿,吞拿的长剑也感觉凝重和无法施展,而且吞拿已经被亨伯特铁棍一样的扫腿踢了一脚,他只要一移动,被踢中的地方就一阵剧痛,吞拿暗骂,亨伯特这个混蛋,哪里限制我的速度,他就肯定往哪踢,一向如此。
吞拿和亨伯特闪电般格斗着,转眼武器至少撞击了十几次,而腿和胳膊,膝盖和肘部的互相攻击至少交互了六次,吞拿屁股猛然被踢了一脚,他一惊之下,两把短剑分别刺中他的右胳膊和软肋。几乎同时,吞拿被一个脚绊摔倒,一只有力的胳膊钳住了他的脖子。
“吞拿输了!”亨伯特大声宣布。
“我踢中了吞拿的屁股!”埃德加大声宣布着。
亨伯特大笑着放开了低声咆哮的吞拿,同时大喊,“快跑,这小子恼羞成怒了!”
埃德加拔腿就跑,而亨伯特却敏捷地用双剑熟练招架和格挡着怒火万丈的吞拿,吞拿手里的木剑带着呼呼风声,不断舞出圆形的扇面。
瓦雷利亚已经策马到了,看见那场面,也苦笑不已,他摇着头跳下战马,看着吞拿发疯。
“吞拿,赖皮了!吞拿,大赖皮!亨伯特已经赢了吞拿,吞拿还不认输,他是个大赖皮!”长廊上的克拉文尖声尖气的大叫着。
吞拿听见弟弟的叫声,想起母亲也在长廊上面观战,终于停了手,他把木剑扔在地上,丧气道,“该死的,算你们赢了。”
亨伯特哈哈大笑着,“小子,狮子从来不单独出击的,狮子很可怕,但是真正让它们成为草原王的,是狮群,你和瓦雷利亚如果不分开的话,我会直接弃权的。”
吞拿回头望着瓦雷利亚,后者非常抱歉的神情,吞拿摆了摆手,意思是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