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楼是一处酒楼,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前来喝酒谈天。
冷连柯坐在房间里,能够清楚的听到外面热闹的谈话声,她想去看看轻染姐姐,想知道娘娘是不是在明州城,然而,她被西门倾夜囚禁了,她只能呆在秦月楼,哪里也不能去。
几天过去了,她再也没有看到西门倾夜,唯有薛斩重的身影总是在她开门时静静站在她面前。
“西门倾夜呢,我要见他”冷连柯终于忍无可忍问道。
当日,她真是糊涂了,才鬼使神差的跟着他的人去休息。
薛斩重面无表情看着她,“冷姑娘,你只需等在这里,该见面时,少主自然会来见你了”
“你快点放我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冷连柯握着碧血剑冷声道。
薛斩重一动不动挡在门前,“冷姑娘,这里是秦月楼,不是你能乱来的地方”
“是吗?那就试试看?”冷连柯正要拔剑,却听砰的一声,一壶酒砸在身侧的围栏上,顿时酒水四溅。
“哎呀,老朽果然老了,连壶酒都拿不稳喽”
无名老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坐在围栏上,惋惜的看着四分五裂的酒壶,“可惜,可惜,这样一壶好酒,倒叫老朽给白白糟蹋了”
“你是?”薛斩重立刻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老人。
冷连柯记得无名老朽,不知这回这老头又想搞什么。
无名老朽嘿嘿笑一声看向薛斩重嫌弃的语气道,“小娃娃,走开,走开,老朽有话要对你身后那位女娃儿说”
薛斩重立即护在冷连柯面前,“你到底是谁?要找冷姑娘必须经过我们少主同意”
无名老朽笑道,“莫要紧张嘛,老朽话说完就走”他目光再次看向冷连柯,“冷姑娘,你可知绝情双蛊?”
“不知”
无名老朽缕着胡子笑嘻嘻的说道,“冷姑娘,你现在心口的蛊虫与西门倾夜心口的蛊虫合/起来就叫绝情双蛊,你可明白了?”
冷连柯还未反应过来无名老朽口中的话,便见无名老朽嘿嘿笑着转身,已至秦月楼楼外。
“冷姑娘,你心口的蛊虫与西门倾夜心口的蛊虫合/起来就叫绝情双蛊”
无名老朽的话蓦然回荡在冷连柯耳中,冷连柯只觉得心头骤疼,她脸色惨白,退回了房间,走到床前坐下,整个人有些呆愣。
房间的门不知不觉关上。
冷连柯呆在房间,久久没有缓过神,无名老朽的话,如果是真的……那西门倾夜他……他先前强行输入她心口的真气……冷连柯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不胡思乱想,那个无名老朽来历可疑,说不定是同西门倾夜一起的,这样想着,心里的烦乱缓和许多。
然而,目光落在碧血剑上,想到她那一剑,挥在他身上,那一尺来长的血口,她只觉得浑身冰冷。
“西门倾夜,你以为你派一个老头子来胡言乱语,我就会相信了吗?”冷连柯说道。
半夜,冷连柯迟迟没有睡去,第一次不是因为想娘娘睡不着,此时的她心绪混乱,浑身难受,却找不到发泄的突破口。
蓦然听到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冷连柯吃惊之下立即闭上了眼睛。
感觉那人脚步浅浅,轻轻的来到她的床前坐下。
有什么东西覆在她唇上,温温软软的感觉,接着,一缕如冰似的东西,滑入她口中,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身体一凉,自己被纳入一个怀抱,而一双冰凉的手覆在她胸前,一股寒冷如冰的真气往她体内送去。
不过片刻,那人又放下了她,她听到一声低微的咳嗽,隐忍的,几不可闻的。然后,没了声息。
终于,冷连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睁眼间,看到一个人端坐在她床侧,银白色的雪貂裘衣在黑夜里仿佛泛着光。
“碧水长吟?”
这个身影像极了碧水长吟,吓得冷连柯急急翻身而起,去找她的剑。
一双冰凉的手覆在她手上,平静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别怕,是我”
冷连柯立即松了口气,然而想到无名老朽的话,再看到那双覆在她手上的手,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感觉袭向心
头,冷连柯急急抽回手,低头不敢看他。
“你方才对我做了什么?”冷连柯低着头问道,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不动声色。
便听那人轻轻一笑,然而笑意还未完全勾起,又是一阵阵低低的咳嗽。
看他蹙着眉头咳嗽,十分不舒服的样子,她的心头竟然也跟着不舒服起来。
半晌,西门倾夜止了咳嗽,他脸上平静,然而那眸子夜空般闪着星光,他笑道,“不过喂你吃了无心莲而已”
“那是什么?”
“能缓解蛊虫的反应能力”
冷连柯眼神一顿,“是绝情双蛊对不对?”
“你听说了?”西门倾夜轻轻问道。
冷连柯没有吭声。她不仅听说了,而且还很震撼。
“今天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连柯”西门倾夜柔声说道,他不顾身体急急赶来就是怕她多想,然而看到她睡得安稳,整颗心轻松的同时又涌出失落感,他不再多想,低头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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