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踪影也不见,且连‘马龙’也对他失去了感应!”马缺冰冷的说。
“是啊,难道上次遇到的那对男女真的是他师兄师姐,他也被这两人带走了不成?”马残第一次对自己能否抓到陈云开始怀疑。
“我们还是放弃吧,那法宝再好,还有我们的命好吗?且我们将这消息告诉大少爷,也许有别的赏赐。等下去,说不定又要中那小的诡计,你看,我面上的的梅花印迹还没有全消呢!”
“唉,我也是啊,胸口下面,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消息告诉大少爷就暂时没必要了,也许我们还有机会碰到他有说不定的!”马残心有不甘的回答说。
“好吧,我们离开这山谷,这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半个时辰不到,马残马缺带着一身的疲倦离开了山谷,御剑朝北而去!
这山谷,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衍神宝鉴’中,陈云又进入了疯狂的修炼状态。
所谓疯狂,就是说,他除了偶尔需要吃些食物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几乎都放在修炼上。
在陈云修炼达到九锻境七层后,他感到自己的灵识有了很大的进步,闭目凝神,方圆四五十丈内的动静都能清晰的感知,且操控法器火龙棍和龟龙鼎也比以前轻松了许多。
这随后的一年来,他在修炼之余不多的放松方式就是:心态稍微有些烦躁时,纵上银雕的背上,在这二三十里方圆的‘衍神宝鉴’中翱翔一番。
可无论是千丈高左右的天幕还是那边缘处的不知多厚的气墙,都让陈云在兴致高昂时又不禁汪洋兴叹一番。
陈云曾用手试着触摸过那道气墙,可刚一轻碰到,一股强大的弹力就接踵而来,将陈云的手弹开。
这修道界里,真的有人可以人为的创造出这样一个地方来吗?
这是陈云每次回到寒潭时的一个疑问。
当然,陈云心中除了这个疑问外,对这次从太衍山出来后,路上遇到的许多事都充满了疑问。
例如,自己宗派的秘密,不可师尊不说,连锦天等人修为不一般,也一无所知,而陈云路上碰到的三问道师却知道的清楚,到底是三问道师神秘莫测,还是师尊担心徒弟们修为不够,怕弄出事来故意不告诉呢?
又如,那宋天峰是广阳门的人,而白玉茹白玉蓉是合修谷的弟,可以说两者都是南笙域的大派,可宋天峰居然敢明抢这两个女修,到底是这宋天峰临时色胆包天,还是这些大派早就明争暗斗,对这种事见怪不怪,还是另有隐情呢?
再有就是,在山谷遇到的自称‘剑庐’的黄剑唐越的人,这‘剑庐’在锦天向自己谈及南笙域各派时,从没提到,到底是何门派,居然敢在合修谷势力范围内击杀合修谷的弟?
可这些问题,也就是陈云在修炼之余,在脑海里稍一闪现而已,陈云也不会无聊得去胡思乱想的。
在经过这一年的苦修后,陈云感到自己距离九锻境八层越来越近了,因为当每次修炼到一定程度时,在灵识的的内视时,他越来越能感觉到灵识的进步,以前灵识只是对元气在全身经脉的运转中的方位和详细的穴位感应的比较清晰准确,可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感应到,而是有些看到的感觉,当他凝聚神识后,用灵识对身体内部扫视时,他虽然是闭目,可他能微微感觉到心脏的跳动,模糊的看到一个血红的心脏在心口出一张一缩的有规律的跳动着。
陈云,知道那不是错觉,而是自己灵识逐步增强后,形成的一种内视能力,而像师尊陈致远那境界的人,即使是距离别人几丈之远也可以查看别人全身筋脉骨肉,那是更高的境界,天眼通的境界,不是他现在可以想象的,那需要更叫骇人的灵识强度。
陈云在犹豫了几天后,终于将一直舍不得用的一截蛇涎草的根须生服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到了很关键的时候,虽然羊彦羽告诫自己少用丹药,药物来提高修为,可这蛇涎草是天然灵草,这么少量服用,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那蛇涎草是陈云用火云化为汁水后,饮入到体内的。一入陈云之口,陈云就感到一股精纯无比的气流在体内流转,陈云不敢大意,就静下心来,持续运功了一个星期之久,才将这股龟灵草的药力彻底吸收。
此后三个月,陈云趁热打铁,在寒潭中,又几乎闭关了三个月,终于在总共花了近一年半时间后,借助蛇涎草对提高神识那极佳的药效,将修为提高到九锻境八层:神识内敛,可见五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