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爱的妹妹正准备上前阻止,可一看到钟无悔的浪荡样子,又打消了主意,她非常讨厌钟无悔的无耻,想等他吃过苦头之后,再阻止哥哥进一步行凶。
“呀!”壮汉大叫一声,挥着斗大的拳头向钟无悔扑来,可是,钟无悔好像没看见他一般,眼看钟无悔将被砸个正着,在旁人的惊呼声中,只见钟无悔身子微微一闪,当那壮汉拳头贴着钟无悔耳边掠过的时候,钟无悔一起脚,那壮汉就抱着裆下倒在地上。
“这叫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知道吗?”钟无悔洋洋得意地说。
那少女“咦”了一声,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搏击,也没见过这么干净利落就将一名壮汉打倒,她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钟无悔,钟无悔曾说,看在漂亮的女孩面子上,不跟她哥哥计较,这话原来是真的。
一个照面他的人就倒下了。徐政可输不起这个面子,他和另一个锦袍公子几乎异口同声的说:“群殴,上!”
徐政带来的那群打手,早就按捺不住,一拥而上。这时,只见钟无悔犹如蝴蝶穿花般,在那群打手中穿行,“借力打力”、“指上打下”……,腿法、掌法、肘法、步法,钟无悔像温习功课般,痛痛快快的发泄了一番前世散打的自由搏击凶狠的职业技法。
在灵活多变的招式和变幻莫测的攻击中,钟无悔越打越狂,他心底一直压抑的莫名郁闷,像火山一般爆发了。连养由基在一旁,都看的心惊肉跳,他此时才知道,以前钟无悔和他比武,完全是对他手下留情。
“别打了!”“再不能打了!”那少女的惊呼和养由基的叫唤才将钟无悔惊醒。
头破血流,断胳膊断腿的家丁们躺了一地。那些看热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现场静的可怕。
“你,”钟无悔一指一个锦袍公子:“你,过来,你不是想吃苦头吗?我来教你吃。”
看着钟无悔眼中的凶煞之气,那个锦袍公子双腿颤抖个不停,半步也挪不动,只见地上开始变湿,从他裤裆里不停的滴下黄色液体。
“我来跟你单挑。”徐政说。此时,他不得不上前,哪怕被打倒,也比以后众人嘴里的奚落,“大将军的公子临阵逃脱或落荒而逃”要好。
“哥!”那少女拉住了徐政的胳膊。
“钟大人,我们还有要事未办。”养由基来到钟无悔身边小声说。
那少女看着一地惨号的打手有些不忍,她走到钟无悔面前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打,你不说看我的面子,可以住手了吗?”
“可以。”钟无悔又恢复了潇洒的神情:“我的心一片黑暗,是你照亮了我的心,我的眼前一片迷茫,又是你为我指出道路,我不听你的听谁的呢?至于为什么要打,我也不知道,我们到酒楼吃饭,饭到现在还没进口,但是,打得倒是太过瘾。这事,你得问问你哥哥去。”
这少女也听得一头雾水,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打起来了。她向徐政问道:“哥,你们为什么打架?”
徐政支支吾吾地说:“小二说有人想在酒楼闹事,吃饭不给钱,所以我就带人过来。”
原来这酒楼的生意奇好,徐政和那位锦袍公子都是合伙人之一。徐政一听有人居然来这里闹事,那不是当众扇他耳光吗,于是,就带着一群军汉,换上平民的衣裳赶了过来,没想到,这么多人,被钟无悔一人打得落花流水。
“你过来。”那少女把小二叫过来问:“他们吃饭不给钱吗?”
“没有,我看见他们像乞丐一样,可是,要的都是酒楼最好的酒菜,我以为他们想故意闹事,所以就悄悄把公子喊来。”小二却生生地说。
“我说过不给钱吗?”说着,钟无悔掏出一块金子:“你看清了,付你酒菜钱还不够吗?”
小二马上跪倒在地:“是我瞎了眼,是我的不是,求大爷饶命。”
钟无悔手一扬,那块金子像飞刀一般嵌进酒楼的大门,他说:“这是我们的酒菜钱,你用手抠的出来,剩下的都是你的。”然后,对养由基和四个护卫说:“走,我们上楼吃饭。”
说完,又殷勤的向那少女说:“我有幸能请你和我们一起吃饭吗?算是你开始帮助我们的答谢。”
钟无悔掷出金子的一手飞刀绝技,震惊了所有在场的人。徐政的父亲是大将军,徐政如何不知这武功的高强。
那少女也想了解一下钟无悔的来历,便大大方方的说:“请我吃饭,太好了,不过,我哥错在先,这酒菜钱就由他给了,反正这酒楼有他的份儿,行不行啊,哥?”她抱着徐政的胳膊摇了两摇。
徐政的面子此时还拿不下来,他哼哼哈哈的没明确答应。
钟无悔又掏出一锭金子对那少女说:“别以为我付不起酒菜钱,我请客,别人出银两,可不是我的习惯。我初来此地,还要向姑娘了解一下本地的风土人情,美人就别推了。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钟无悔嘴上说伤心,可那少女看他哪有半点伤心地样子,她觉得钟无悔这人很有趣,就没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他们转身刚刚准备上楼,这时,就听身后有人说:“你们都别说,这客由我请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