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悔不停地跑动,用短戈作为投枪杀敌,随着一声声的惨叫,潘崇的邑兵终于冲进防卫圈,和钟无悔的兵丁们开始了生死相搏。
钟无悔杀敌的同时,时刻关注着能釰的情况。有两组护卫在能釰的周围防护,但是敌兵越涌越多,两组护卫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名敌兵刺伤了一名护卫的胳膊,另一名敌兵见有机可趁,一刀砍向这名护卫,能釰一看,急忙用手弩射向这名敌兵,这名敌兵垂死前,瞪大眼睛望着能釰,他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能釰手一抬,他已被利箭穿喉。
被救的护卫连说声感谢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又投入杀敌。
在钟无悔的剑下,也不知倒下多少敌兵,但是,敌兵仍然源源不断冲进防卫圈。钟无悔刺倒眼前的敌兵后,往山下一瞥。只见邓士已命令潘府的族兵点起火把,准备做最后的一击。山坡下的火把,犹如一个巨大的火环将山坡包围。
这时,天已黑下来,冲进防卫圈的搏斗双方,仅凭借衣甲辨认敌我进行交战。
钟无悔来到能釰的跟前,刺倒几名冲向她的敌兵,能釰的手弩发射完了之后,不会装填,眼睁睁的看着守护在她面前的两组护卫逐渐全部倒地。
援军还未到,再斗下去,可能全军覆没,钟无悔估计到明天天亮时,潘崇这支队伍的归路将会被截断,他非常相信先桂的能力。可以利用夜幕突围了,钟无悔刚要发出命令,就听听隆隆的马蹄声响起,随着一阵箭雨,点着火把的潘府族兵倒下一大片。
随着“杀敌!”的呼喊,急骤的马蹄声正在往山坡上冲来。
“援军已到,把这些冲进来的敌兵消灭干净!”钟无悔振臂一呼,他那些本已是强弩之末的兵丁一听,顿时士气大振,而邓士的兵丁开始跪下投降,只要有人一带头,马上呼啦啦的跪下一大片。
钟无悔这才松了一口气,凭着他练就的内功杀敌,现在尚有虚脱感,更不用说他的将士们了。
赶过来的是原先乔装成盗贼的一部奴隶军团。在军队的建设中,钟无悔非常注重队伍的机动性,只有机动性强的军队,才能做到“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而当时机动性最好的也就是骑兵。
军队的战场机动性问题,大到洲际机动,小到一个局部战场的机动,从古到今都是决定战争胜败的重要因素。机动性强的军队易于取得战略战役主动权,因而获胜的可能性较大;而失去了机动性的军队,即便有坚固工事的依托,也很难摆脱失败的阴影。
从战争史上看,一支军队的强大,往往和其机动性密切相关。从成吉思汗的蒙古铁骑,到“二战”初期的德军,再到今天可以全球快速布署的美军,都因其具有的机动性而军力超群。
因为钟无悔目前不需大规模的征战,他的兵员数量不多,但求的都是机动性很强的精兵。
开始抗击邓士进攻的兵丁,伤亡惨重,现在只剩下二三十多人,而且个个带伤,但是,他却打的邓士心惊胆战,五千多人对一百多人,还没打胜。邓士这时才深感他和潘崇,以前太小看了钟无悔。邓士为人非常自信,甚至在潘崇面前,都没怀疑过自己的能力,而这次,他有些惊慌了。
邓士第一次看到钟无悔的战斗力,隐隐约约感到钟无悔是在冒险诱敌,对于能不能突围出去,他根本不抱希望,他只有将写好的帛书,盖上自己的铜玺,分别交给三名府兵带给潘崇,希望潘崇在王城有所准备。邓士自认他已将潘府的精兵带出,如遇反攻,潘府自保都成问题。
邓士的队伍在惊恐中渡过了一夜,他们一燃起火堆,火堆旁的人就会受到弓箭的狙杀,如不不点火,暗夜中,有些兵丁就被趁黑摸进营的人杀掉。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邓士弄不清对方究竟来了多少人,他命令兵丁们在营地构筑防卫,决定以防守为主,希望潘崇能收到他带的口信,在加强王城的防卫后,以清剿盗贼为名,带兵前来救他。
但是,邓士没想到的事太多了。
首先,他派出的府兵,全落在钟无悔的手上,反攻一开始,钟无悔派出的上十名队员没参加战斗,只等抓获邓士兵营出来的人,钟无悔的命令是,能抓活的就抓活的,抓不到活的格杀勿论,但是,不准有一人从邓士营中逃出。
在王城,潘崇认为五六、千人对付百多人,就像捏死个臭虫般容易,他非常自信邓士可以大获全胜,压根都没想救援他。
潘崇已在王城又悄悄地调集了另一批的人手。他不会把全部底细让幕僚们知道,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潘崇估计,如果邓士战事进行的很顺利,两三天内就会有钟无悔的死讯传来,只要一消灭钟无悔,潘崇即刻杀掉楚王,血洗钟府,然后再栽赃给钟无悔,重立新君。
新君只是不到十岁的孩子,更容易控制。
因为潘崇是以钟无悔的叛乱为借口出兵,斗越椒无法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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