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钻出树洞,优雅的整了整衣裳,伸伸腰,舒展了一下身体,曼妙的身材,看得周围兵丁的眼都直了。
但是,那个将领并未受到飞燕的诱惑,他正色道:“和你一起的小淫贼躲到哪里去了?”
“你说的是他啊!”飞燕气愤地说:“我们也想杀这个小淫贼。”想到钟无悔正在一旁偷听,飞燕不觉心里好笑,不知道钟无悔听到他们左一声淫贼,右一声音淫贼会怎么想,可她哪里想到钟无悔已练成不坏金身,就像锅里的四季豆——油盐不进,任旁人怎么说都无所谓。
那个将领轻蔑的一撇嘴角,道:“你以为我这么好骗,他不痛爱你,会用甲胄护住你拼命地逃跑?现在看来,以他的身手,我们真还不容易抓住他。是我大意了,小看了这个淫贼,结果害苦了我的兵丁弟兄,说吧,他藏在哪里?”
飞燕哭丧着脸说:“将军,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是潘太师的人,太师今天引他出来,就是想杀了这个淫贼,他抓我是想利用我,和太师交换不杀他。”
“嘿嘿”那个将领冷笑了两声,冷酷地说:“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是桂香楼的凌波姑娘吧,你不说也行,我手下这些兵丁,从未品尝过你这样的美人,你不说,我就把你交给他们乐三天。”
“好啊!”将领的话在兵丁中引起欢呼,这些甲兵此时个个反而都希望飞燕不说钟无悔的藏身处。
听到这话,飞燕确实有些害怕了,她不知这些兵丁究竟是什么来头,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连潘太师都不放在眼里。
看着瑟瑟发抖的飞燕,那将领说:“跟你说,今天不是那淫贼死就是我死,我俩只能有一个活着,你说还是不说。”
飞燕嘴张了几下,没发出声。
那将领看了看天色,已经快黑了,他说:“不说?好!给我把凌波姑娘抓起来,将她衣裳脱光了吊在这里,如果那淫贼天黑前还不现身,今晚就由她陪你们了。”
一听将令,兵丁们大叫着扑向飞燕,谁都想先摸为快,就在这时,只听“嗖嗖”的箭声响起,随即,外围的刀剑声和惨叫声响成一片,只见三个剑客冲进来,他们浑身是血,但是,仍是一声不吭的向飞燕靠拢。
一个剑客肩上中了一箭,他只踉跄了一下,迅速地用剑砍掉箭杆后,仍往兵丁重围里杀。刚刚乱了一阵,这些兵丁丢下飞燕,迅速组织起反击。
他们组起阵势,很快拦住这三名剑客的攻势。这些兵丁武艺虽不如这些剑客,但是,他们像死士一般,奋不顾身的搏杀,也使得这三名剑客寸步难进。
“射!”随着一声令下,一阵箭雨射向这三名剑客,和他们一起缠斗的上十个兵丁也随他们一起倒在血泊中。
那将领刚喘了一口气,立刻咬牙令道:“今晚就把凌波姑娘交给你们,没死的,代死去的兄弟多干几下。”
可是,当他们目光转向飞燕站立的地方时,飞燕居然在重围中消失了。
这时,夜幕降临了。
潘崇带着邓士及胖瘦门客左二和卓二,在桂香楼包厢里喝酒,他们没叫姑娘,房间里只惊艳陪在一旁。
“现在还没消息吗?”潘崇阴沉着脸问。
“没有。”惊艳回答说:“我们刚刚把那淫贼引到埋伏的地方准备动手时,不知从哪里出来一些人,见人就杀。飞燕的护卫被杀,太师的人也被杀。据说,钟无悔这小淫贼,那些人也要杀,但是,似乎杀那个小淫贼是他们的主要目标。”
“方才回来的头领说,那些人极为凶悍且不畏死,如不是太师当机立断,撤回人马,说不定损失更大。”胖门客左二说。
瘦门客卓二问道:“这究竟是些什么人呢?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邓士开口了:“我认为,对方也很急着杀钟无悔。钟无悔刚被引出来,他们就跟踪而至,这说明他们早就有准备,只是在等待时机。
至于太师的人被杀,是因为他们不想跟太师合作,而且认为太师的人碍手碍脚,我大胆的推测,如果太师的人跟他们一般强悍,他们恐怕会马上住手。既然能被他们轻取,他们对太师的人大开杀戒也就在情理之中,他们是军队的人,想独自单干。”
“据说飞燕和那个淫贼打得火热,会不会是她泄露了太师斩杀那淫贼的妙计?”胖门客愤愤地说。
“不会!”惊艳说:“我是等那淫贼没有回头路的时候,才通过护卫告知飞燕。即便她告诉那淫贼,时间也来不及了。”
“可惜呀,去山上的兵丁们晚了一步,不然正好等着那淫贼往陷阱里钻。”瘦门客卓二惋惜的说。
“这话不可轻说,据我所知,就算钟无悔钻进陷阱,我们能不能网住他还是个问题,杀非常人必用非常手段。”邓士说。
潘崇拿起酒樽喝了一口酒说:“邓士方才说是军队的人,难道是斗越椒开始下手了?”
“很难说清,我问了问太师派出的刺客,据说,这些人比军队的兵丁还凶悍。他们有超过一般甲士般的武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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