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样,贪官荒淫是官员自己的事,与朝廷无关。
刚刚改制的青楼总要想法生存吧,于是,花样百出的开始了竞争。尽管国营妓院改为民营妓院,但是,仍脱不了和官府的联系,那些俘虏的敌国贵族女眷和罪臣的妻女,都从小受过良好的训练,绝对是物美价廉的优等货源。因此,改制后的翠香园仍旧不敢得罪权臣的儿子们。
虽说八百两银子的限价不多,但对青楼来说已经有赚,再说****之后,那装精装银的东西还在,只是见不到红色,以后仍可靠“增值睡”挣钱,赚这些“官二代”银子的机会还有很多,老鸨对钱和人都不在乎,但是怕得罪权贵。
既然你们都有能耐,两人就自己争吧!老鸨将问题踢给两人自己去解决。
正好碰上朝中成嘉和潘崇的矛盾激化,私下里,两个人的儿子也开始了较量。
“我爸是国相!”
“我爸是国师!”
“太弱智了吧,没想到这句话也有遗传!”钟无悔想到后世“我爸是XX”的名言,暗自想道。
被封为花魁的莹莹姑娘,坐在大厅中央,正面分左右坐着成嘉和潘崇的儿子,后面是演奏管丝的乐师。
旁边都是看热闹的客人,他们哪有胆量和权利参与角逐,不过。两公子争美的精彩程度,不亚于对花魁的角逐。
“今日我先来的,莹莹姑娘当属于我。”潘崇的儿子说。
“昨晚我就与掌柜谈好,莹莹姑娘非我莫属。”成嘉的儿子当仁不让的说。
“如讲时间,莹莹姑娘还是清倌时,就和我谈好,她的第一次给我。”潘崇的儿子开始胡搅蛮缠。
成嘉的儿子不理他的胡说,只说:“我父亲是管你父亲的,凭这点,莹莹姑娘就该让给我。”
“胡说,不是我父亲在先王面前推介,你父亲那穷酸能坐上相位?出于感激之恩,你也应该把莹莹姑娘让给我。”潘崇的儿子说。
“放屁,我们若敖氏家族世代为相,哪用你那个奸臣父亲保荐。为了坐稳他禁军中的位置,讨好我父亲,连我的大便都吃过。”成嘉儿子话一出口,立刻引起满堂哄笑。
原来成嘉儿子指的是他小时侯,有次潘崇去看他,刚把他一举起来,便拉了一泡稀屎在潘崇脸上。
“你才放屁,你父亲为能坐上令尹之位,连我的尿都喝过!”潘崇的儿子反击道。
他说的这件事众人都知道,这其实是成嘉的一片爱心。
当时穆王在世,君臣和睦。
潘崇的儿子小时侯得过一场大病,前来诊治的大夫,拿不准病情,看着潘崇儿子的尿色说,不知其味如何,方能决断下方。潘崇老年得子,正好成嘉前去探望,见状便自品尝潘崇儿子的尿,并将所品之味详细说与大夫,没想到,大夫居然根据尿味下方,治好了潘崇儿子的病,此事作为成嘉与人为善的佳话广为传颂,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作为笑谈。
成嘉的儿子怒不可遏,叫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如果不是我父亲品尿为你治病,只怕你胯下玩意儿只有蚕豆大,人都死了,哪等到今日你来和我争姑娘。”
众人笑得更是厉害,没想到成嘉的儿子说辞这般刻薄。
“气死我也,气死我也,你别仗着你爹官高就欺负人,来人,给我把这家伙揍一顿。有事我担着。”潘崇的儿子叫家丁去打成嘉的儿子。
潘家的家丁叫得凶,可没一个敢上前,谁敢动成嘉的儿子一指头,事后一追究,潘崇的儿子没事,家丁们事就大了,脑袋掉了还不知道在哪儿捡。
“你想干仗?我奉陪,来人,给我上,出了事由我担。”成嘉的儿子毫不示弱。
可是成家的家丁也是怀有相同的顾虑,虽然叫得凶,没一个敢上前。
双方僵持不下,一旁,可急坏了老鸨。
老鸨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正在这时,有个姑娘跟她说了几句话。老鸨眼光一下就扫到钟无悔这里。钟无悔怕泄露了楚王的行踪,立刻主动站起身走了出来。
“钟大人!你给我们评评理,这莹莹姑娘应该归谁!”一见到钟无悔,成嘉和潘崇的儿子带着病急乱投医的心态,异口同声地问道。
钟无悔,全国第一淫,淫贼的楷模,终身追求的典范,层出不穷的花样,博大精深的理论,是无数青楼常客崇高的的偶像啊!
凭着钟无悔的崇高“淫望”,对于成嘉和潘崇的儿子来说,父亲的话他们可以不听,但是,钟无悔的话对他们来讲,都是金口玉言,一句顶一万句!
钟无悔一出面,全场顿时一片肃静。
语不惊人死不休,钟无悔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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