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立刻吩咐下去。”总管恭恭敬敬的说完退了出去。
就这样,“红楼”这个有名的刺客组织,突然销声匿迹。
总管一走,站在丹府女主人身边一位戴着面纱的少女说话了:“娘,如此一来,岂不便宜了淫贼?”
“孩子,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我都有些看不明,虽说那淫贼辱你在先,可是,很多事情变得十分奇怪,所以我想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不管怎么说,那淫贼一定要为辱你付出代价。
我不是不想擒下他交给你,上次那淫贼进入府中,他在空中虚点三下,正是破我们阵势的要点所在。按理说,我们这阵势是鬼谷子呕心沥血数载,刚刚成就便交给我们的,这淫贼怎么一眼就看了出来,别说你,我都深感震惊,所以没敢乱动,这淫贼不简单哪!
你想想,杜鹃是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高手,最后都死在这淫贼的手上,我们以前太低估了他,现在,再不能轻敌了。”自称无名氏的丹府女主人说。
那少女摘下面纱,露出一张吹弹可破的娇容,她恨恨地说:“若不是这淫贼,我爹妈也不会隐遁深山,我一定要从这淫贼身上讨回公道。”
原来,这少女居然是号称“楚国一枝花”的美女大侠鄂蕊蕊。
上次,她着了钟无悔的前身,那个名叫姬巴淫贼的道儿,虽说只被脱光了衣裳,那淫贼就逃了,但是,鄂蕊蕊的名声已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现场只有姬巴和鄂蕊蕊,有谁能证明只是脱光了衣裳呢,特别是那些好事之徒,还有想得到鄂蕊蕊而又只能臆想的淫徒们,借此机会大肆渲染鄂蕊蕊的被辱,特别是追求鄂蕊蕊而又遭拒的人,更是狠毒,从他们嘴里,居然将现场说的活龙活现,甚至连淫贼拔下鄂蕊蕊的****作纪念的细节都出现了。
当时的女性尤有三畏:畏父母、畏诸兄、畏人们多言。像鄂蕊蕊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美少女,受到如此污言相泼,怎能受得了,于是,她选择了自尽。
就在她在山中寻死上吊时,为无名氏所救,鄂蕊蕊便拜无名氏为干娘,随她来到丹府,不再露面世尘。她爹妈也因为鄂蕊蕊所累,隐遁深山。因为那些好事之徒都说,作为一名武艺高超的大侠,教出的女儿尚在一个淫贼前都无法自保,肯定是个武学骗子。
看着鄂蕊蕊愤怒的样子,无名氏说:“我们只是暂时静观那个淫贼,并没说放过那淫贼。不过,你没看错,他确实是那个淫贼吗?”
“把他烧成灰我都认得。”想起受辱时,由于身中药毒,全身酸麻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淫贼将自己衣裳一件件的退下,鄂蕊蕊恨得银牙几乎咬碎。
“他用药想玷污你,完全是个下三滥的淫贼作为,可是,连鬼谷子如此高深的阵势都能一眼看出,他又像世外高人一般高深莫测。
说他是世外高人吧,这人完全是一副淫贼相,一天到晚都和大王享受淫乐之趣,说他是淫贼吧,他武功之高,心机之深,实在不输当世群雄,这人实在难以捉摸。
我想,如果不是他有过人之处,他的两位美妻也不会心甘情愿的跟他,要知道,陈国的曹云娥和郑国的公主子樱,都是倾城倾国的美人,多少富商王侯求而不得呀!”
“说不定,这淫贼先用药,得到她们身子后,想离开也没办法了。”鄂蕊蕊恨恨地说。
“也有可能,不过,这次因为这个淫贼,我们损失惨重,也是该休整一下的时候,蕊蕊,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好吗?看着仇敌就在自己眼前,却要忍耐,这滋味不好受,但是,不好受也要受。
有时候,杀一个人并非非得要自己动手不可。”无名氏意味深长的说。
“我一定听娘的话!”鄂蕊蕊知道这是干娘是对自己的命令,只是说的柔和而已,她便满口应承下来。
当晚,丹府的人陆陆续续的出去,悄悄回到自己平日操持的职业岗位上。丹府又趋于平静。但是,有一个人暂时未回自己的地方,而是悄悄溜到子仪的住地。
“什么?”当子仪听说杜鹃她们是死于钟无悔他们的手上时,大吃一惊,他顿时感到了极大的危机。
钟无悔对他们说,他所率领的刺客和杜鹃她们是死于成嘉之手,但实际上却是死在他自己的手上,这说明钟无悔和成嘉早就联合起来在算计自己。如果是这样,成嘉大大方方的将自己和公子燮放走,而且将钟无悔和楚王放到他身边,这本身就含有巨大的阴谋。
钟无悔要子仪挟持楚王以令群臣,表面上是为他好,说不定是想让楚王做个替死鬼,这样好为杀自己找到最好的借口。
“你这个淫贼真毒啊!”子仪几乎呻吟的说。
子仪自己独自一人坐了很久。
风闻成嘉和潘崇的大军将至,而要求县邑派出的兵丁和粮食、军备久久不见踪影,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已中了这个淫贼的奸计,说不定,听从这淫贼来到少傅贾松主政的都邑,都是他的阴谋。
“啪!”子仪愤怒的一拍案几,他决定明晚宴请钟无悔、少傅贾松和楚王,在宴会上,格杀钟无悔和少傅贾松,如果大王不听话,也连他一并杀掉。
他已被气昏了头。
子仪急忙召来族兵的头领,让他明晚带领族兵精锐,埋伏在宴席厅周围,听他号令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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