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悔淫笑着说:“如果我和太师看上同一个姑娘,我先上,他后上,以后我该怎么称呼太师呢?是叫他襟兄还是叫襟弟呢?”
成嘉从未想过这方面的问题,闻言不觉哈哈大笑:“你想的有趣,问的更有趣。”一想到自己的政敌居然在青楼成为这个淫贼的连襟,不觉又哈哈大笑。
钟无悔走后,成嘉觉得这淫贼倒也有趣得很,不然怎么让楚王视作心腹。
尽管成嘉赏识钟无悔的淫才,但对钟无悔仍是非常无情。
钟无悔走后,成嘉召来卫队统领斗厉,斗厉是他的心腹之一,专门护卫他的个人安全。
成嘉对斗厉说:“先王逝后,有人欲杀我谋夺相位,你要多加人手,提高警觉。刚才钟无悔那淫贼,把子仪和公子燮欲刺杀我的事讲给我听了,你认为事情就这么简单吗?”
斗厉说:“属下不这样认为。凡欲行刺者必有周详计划,一击而不中,会使被刺者警觉更高。特别是欲行刺大人,一旦败露,就是毁家灭族的大罪,仅靠那个淫贼,凭他的那种功夫带领刺客,恐怕连大人面都没见就死光了。
大王师傅欲谋害大人,是想夺得相位,这么重要的事情,绝不会轻易交给一天到晚在女人身上打滚的家伙。所不定,他们是替人背罪。大人要提防另外的高人才是。不然,我可以暗中派人查访,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几个替死鬼的家人肯定已经找不到了。”
成嘉点点头说:“这点我都已想到,你要做的是,一定要想法活捉一两个刺客,抓住钟无悔那小子欲刺杀我的证据,就算他是假意行刺,我也要做成他想真心杀我的事实。这个罪证在以后关键时刻,可派上用场,我也可以根据情况,利用这一把柄要挟大王,把大王握在手中。
这淫贼知道我的事太多,如不是想到还有可利用价值,早把他脑袋砍了。”
“属下明白。”斗厉恭敬的说。
成嘉长叹一声:“眼看王权衰落,大王昏庸,楚国争雄无望,若敖氏家族的希望就在我身上,我不得不小心。”
“属下祝大人早日完成心愿。”斗厉说。
第二天,钟无悔为五名禁军补额的事,很快通过禁军统领潘将军的嘴传到穆王太师潘崇那里。
潘崇听到此事后向潘将军问道:“你查过这五个人的底细吗?”
潘将军说:“这五人是大王熊旅太师府的私兵。因为太傅的旨意,才让他们进入禁军。太傅说钟大人也是禁军副统领,这五人就交给他带领。”
“你说说看,大王的师傅安排五个人进入宫中有什么用途?”潘崇问道。
“不知道,我已借考察新军之名,试过这五人的武功,他们虽然身强力壮,但是,武功却是很一般,简直不堪一击。”潘将军说。
潘崇皱着眉说:“这五个人进入禁军,很难有所作为,公子燮和子仪究竟意欲何为?暗中查一查,钟无悔那小子带着他们每天干些什么。”
潘将军应道:“我已派人监视他们的举动,如有如何异常举动,我都会禀报太师。”
“好吧,他们的大小事情都不要放过。另外,据说大王在桂香楼闹得很不愉快,钟无悔还把凌波姑娘气的掉了眼泪,是怎么回事?”潘崇问道。
潘将军说:“还不是那淫贼想些歪主意故意整凌波姑娘,凌波姑娘才受气掉泪。据凌波姑娘说,钟无悔那淫贼城府太深,要我们注意。”
潘崇哂然一笑说:“凌波姑娘成见太深,才有此言。她说这话无非是要我们煞煞钟无悔的淫气,不可当真。”
潘将军拿出一副帛书说:“凌波姑娘还把钟无悔的两句话留下来,请太师观看,凌波姑娘说,能说出这番话的人,才智极高,是她平生尚未见过之人,请太师留意。”
听潘将军说的这么严重,潘崇接过帛书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看完潘崇哈哈大笑:“有才,确实有才。这小子又在想得到凌波姑娘,我想,肯定凌波姑娘回绝了他,才会出现气的凌波姑娘掉眼泪的事。
不过,这小子的才智都用在淫色上,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不足为怪。说真的,这个淫才每次所做之事无不精彩,不过都离不开一个色字。平日凌波姑娘看事很准,但是,她因为不了解这个淫才,故才有此言。如果她知道,灯也是那淫贼想出来的,不把他捧上天才怪。”
潘崇接着说:“不过,你要设法再邀钟无悔那小子去一次桂香楼,要请凌波姑娘亲身赔礼,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设法把大王留在桂香楼,将大王拴在桂香楼,这样,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眼中,总比去别的地方,我们还要时时打探要好吧。
另外,大王去桂香楼时,不可藏有刀兵,以前的刀兵全部撤掉,以免撞见发生意外之事。钟无悔那小子淫劲儿一发,不知会闹到什么样儿。你暗中带人护卫,有什么事都可应付。
要找时间,将利害关系说与凌波姑娘知晓。她是晋国公主,自会权衡利害,舍身为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正在潘崇和潘将军商谈之际,忽有门人来报:“钟无悔大夫前来拜访。”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