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潘崇来到楚王宫中,潘统领见到他,悄悄做了个手势,表示一切都已准备好,只等潘崇一发号令,便可立即动手。
同时,潘崇的府兵都已三三两两,早早的暗藏刀甲潜至王宫附近,只等王宫大乱时便掩杀进去。兵车则已整装待发,准备随时驰援。
来到楚宫瑞祥大殿,潘崇一看,大殿前摆满了案几,全部面对着楚王出来的方向。整个摆设,没有遵循礼制,与以前完全不同。
所谓的群臣,几乎全是楚国掌管军政的重要官员,一看这架势,潘崇心中不祥之兆更为强烈。
“楚王到!”随着钟响,没见以前礼乐先行的排场,只见楚王居然和钟无悔携手而出,群臣一片哗然。
随着楚王和钟无悔出来的是一队卫兵,他们迅速站到大殿的几个门口警卫。领军的是潘将军,他见到潘崇,略一示意,表示万无一失。
潘崇看着意气风发的钟无悔,眼睛几乎冒出火,他咬牙切齿的暗想:“你得意吧,等下跪在我脚前苦苦求饶时,看看你怎么得意。”
楚王兴致极高,他双手一举,制止了群臣的喧哗,大声道:“今日在座之人,都是我楚国之肱股。如不是这位禁军副统领,”说着,楚王一指钟无悔:“如不是这位禁军钟副统领提醒我说,大王乐,不叫乐,君臣乐,才叫乐,我还忘记了为我大楚日夜操劳的众臣。今日……”
一看到钟无悔的坏笑,楚王马上改口道:“不,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来个君臣乐,不醉不休。”
说罢,楚王一拍手,他身后的宫门大开,潘崇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如果这时冲出一大队甲兵,必有一番激烈的搏杀,要想全身而退,还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出乎意外的是,首先是一大队吹拉弹敲的女乐师鱼贯而出,一进大殿便分左右两队排在殿后,就像现在的舞台后方,群臣坐的是观众席。
只见红裙绿衫,看的群臣眼花缭乱。
“上!”正在众臣心神迷醉之时,钟无悔一声令喝,吓得潘崇几乎跳将起来。没想到,只见禁军士兵每两人一组,抬上重约两百多斤的联襟大铜酒壶,在每十张案几间放一尊。
这联襟大铜酒壶,以双龙作耳,每两个阔口铜壶为一尊。酒壶一放定,美酒便像泉水一般倾倒进去。
宫女们立刻送上佳肴摆在案几。
楚王在舞台中央一举酒樽说:“今日君臣之乐,是想将国事拜托给各位。本王从无治理国家的经验,也不愿天天早朝。饮完此樽,还望众臣还我一个轻松之身,治国整军的繁琐要务则要由在座的各位担纲了。”
说罢,楚王一饮而尽。
潘崇这时才笑呵呵的举着酒樽说:“微臣定不负大王所托。”
成嘉也赶紧手端酒樽说:“为大王分忧,乃微臣义不容辞之事,微臣当尊先王之愿,循先王之道,为大楚逐鹿中原,殚精竭力,在所不辞。”
这时,钟无悔才注意看了看成嘉。成嘉约莫四十左右,头戴峨峨高冠,身穿传统的楚国大袖袍服。他脸型消瘦,一副严峻的模样,说话时,头微上扬,显得气宇轩昂。
潘崇望着成嘉一笑说:“先王已逝,我等当以新君为重。只遵先王之愿,是否置新君意愿而不顾呢?”
这时,子仪(庄王师)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是不是看着大王不到弱冠之年,还要靠你翼护啊?跟你说,大王十五加冠,早已自立。你口口声声不离先王,意思是新君不在你眼里,是不是啊?”
古代男子20岁叫作“弱”,按周制,男子二十岁行冠礼,因此称弱冠之年。然天子诸侯为早日执掌国政,多提早行礼。传说周文王十二岁而冠,楚庄王登基时只有十八岁,但他跟文王一样,也是十五岁而冠。因此,子仪说他不到弱冠之年,但已行冠礼。言下之意,新君现在完全可以自立一套。
楚王一举酒樽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庙堂之事,留着你们上朝再议。我和钟爱卿,在宫中苦苦求索,三天不出宫门,就是为了现在一乐,你们争去争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吗?”
“微臣不敢。”众人此时还真不把楚王放在眼里,但面子上又不得不装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楚王看着众臣的恭敬样儿,好像非常满足。他放下酒杯,两手重重的拍出一声清脆的掌声。
这时,乐声大起。宫门大开,一群美丽的宫女随着音乐翩翩若飞的舞进殿内。大殿顿时鸦雀无声,就连一板正经的的成嘉,也忍不住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望着起舞的宫女。
这些宫女,全部穿着钟无悔设计的比基尼装,外面再加披了一件薄薄的轻纱。起舞时,众人只见乳波臀浪时隐时现。
特别是比基尼更加强调女性隆胸丰臀、腰肢纤细以及肩部柔和的曲线,这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比起全身一丝不挂,更加具有杀伤力。钟无悔运用了心理学上“齐加尼克效应”,即:把欣赏外衣的余地全部挤出去,留下对身体曲线无尽的想象。
任你是贵族王侯,平日所见也都是宽袖长袍,行乐时,则一丝不挂。哪里见过这充满着女性活力与开朗奔放的一面。
看着宫女们穿着比基尼和薄纱起舞,时如波浪般的浪漫跳跃,时如柳絮般的轻柔飞舞;时如天仙下凡,时如艳妖摄魂。
穿比基尼是持着性感行凶,这话一点都不夸张。这体现人体雕塑感的阴柔之魅,竟使得在座的群臣口水、鼻血并流,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臣子们,举起了“手枪”,剩下的百分之一有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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