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堪一击。再有通天的个人本领,也无法与国家机器相对抗,即便是最弱小的国家。
**政权要实现少数人统治多数人,靠的是国家机器,依赖的是自上而下的“靠得住”的官僚团队。人治是其统治秩序的核心,法治只不过是管理社会的辅助手段。一方面,统治者要获取“靠得住”的官员效忠,就要给予他们压榨百姓和敛财的特权;而另一方面,官员们为了获取特权则向上级统治者效忠,竭力扮演成为一个“靠得住”的人并争取提升,从而形成**社会独有的政治体系。
不论从哪方面讲,钟无悔都无法与之抗衡,他现在才感到以前的很多想法非常幼稚。
这时,酒菜已上,刚喝两樽,斗山就色迷迷的说:“让弟妹来敬哥哥一樽吧。”
无奈之下,曹云娥只好出面。在座的人,除了钟无悔,个个都像中了邪一般,眼睛发直,神情发愣,口水成线。
没等曹云娥发话,斗峰眼白一翻,后仰倒地。
斗山结结巴巴地对钟无悔说:“我用二十个舞姬,不,三十个舞姬跟你换她一个人,怎么样?”他还以为钟无悔是以前的淫贼,不管是老婆,还是宠妾,大家看中的都可以交换。
钟无悔还没回答,突地,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将众人惊醒:“主人有令,着鹭鸣园的主人,带郑国公主和陈国曹家女速去潘府,不得有误。”
一个莽汉提着大刀闯了进来。
“你是潘府的什么人?”斗山问道。
“小的只是传令人。”来人不卑不亢的说。
“吃完酒,他们正准备去斗府,潘府不去也罢。”斗山傲慢地说。
“不去恐怕不行,车马都已等在庄中。”来人说。
看这样子,恐怕难以善了。钟无悔暗暗令汤仲做好应急准备。
“啊!是吗?去看看。”斗山起身出了房门。
刚刚才和钟无悔商谈准备**的事,就被潘府的来人打断,他心中异常恼火,准备叫自己的手下将潘府的人赶出去。
可是,当他一看外面潘府的阵势,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外面整整齐齐排列着十乘兵车,兵车上站着披甲持戈的士兵和弓箭手。每辆兵车旁还有五位甲士。
“你这是想干什么?”斗山色厉内荏的喝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遵令将人带走。”来人没将斗山放在眼里。
斗山不能在潘府的人面前掉面子啊!他硬着头皮令手下人做出战斗的姿态,说:“人今天不能走,要带人就去斗府带人。”
“斗公子不要为难我,人必须马上带走,不然,别怪我伤了和气。”来人毫不畏惧斗山的威胁。
国务院总理的家属和国家主席老师的家属发生冲突,谁都不怕谁,不管发生什么事,反正当事人都很平安,吃亏的是他们的下属,现场是比实力的时候。
这时,宫厩尹也出来了,他忙着向大家告辞:“本官有事先行一步,就不陪各位了。”说罢,也不管有没人理会他,赶紧溜了。
“请问,为什么我们非得去潘府不可?”钟无悔也出来了。
潘府他是绝对不能去的,如带上两位老婆去潘府,无异于送羊入虎口。他已经做好准备大开杀戒。
躲不了就只有拼杀,继续过逃亡的日子,到时候,子樱受不了苦,想跟谁就跟谁。她过惯了宫中舒适地生活,为她另找归宿也是一种选择,但决不是现在在强权之下,违反她的意愿,送她入淫窝。失去菱香的惨痛,现在还灼烧着他的心。
对于曹云娥,钟无悔倒颇具信心,不论以后生活怎样艰辛,他们都会不弃不离,至死方休。
来人见钟无悔一问,手握刀把厉声道:“叫你去就去,哪有那么多废话。”
钟无悔每次进潘府时,那卑躬屈膝的讨好样儿,已给他留下“淫贼无骨”的惯有形像,殊不知,这次他已站在鬼门关的门口。
看着钟无悔没动的意思,来的莽汉威胁到:“太师已接到郑国国君求助,说楚国淫贼装扮强人,劫走他的女儿,他要太师为他找回公道,不然就要晋国出面。若不是潘府看着你平日的孝顺,早就踏平鹭鸣园,把你拿下大狱。还不赶快带人。”怒喝中,那人扬了扬手中的大刀。
原来,钟无悔身边的美女还涉及国与国之间的问题,没想到古人上纲上线的本领,毫不逊于现代社会。如因为一个美女,弄得一个国家叛楚附晋,那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斗山也不敢过于用强。
“斗公子。”来人看着斗山叫了一声。
斗山望着钟无悔两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的意思,带人退到一旁。
他帮钟无悔出头,原本是借此表达人情,顺水推舟的将曹云娥接到府中,不过,他也以为郑国公主是钟无悔抢来的,哪敢与强盗同流合污,自然退到一旁。
“哪来的家伙胡说八道!”一声钻心的柔美声音响起。
子樱来了。
虽然子樱头戴装有面纱的斗笠,但所有的人,都随着她走路的的腰肢心摇旌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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