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鹭鸣园”,钟无悔便迫不及待的和潘府送的四位美婢浸泡在大木桶中。
潘府将美婢送给他以后,他也懒得取名,就叫她们美1、美2、美3、美4。
此时,美1、美2两个美婢赤身站在桶边为他捏肩,美3、美4两个美婢则在桶中为他服务。
美3将他的头抱在胸前,让他枕的舒服一些,美4按照钟无悔的要求,为他在胸前轻柔的推摩。“哇!‘**’的历史由我创造,不知以后桑拿老板会不会纪念我,把我也当神供起来。”
钟无悔知道,春秋第一名相管仲首创女闾,即后世的青楼或曰妓院。
“管子治齐,置女闾七百,征其夜合之资,以充国用,此即教坊花粉钱之始也。”这里的女闾就是**。这家“国家妓院”的位置也很高,就堂而皇之建在齐桓公的宫殿对面。由此,管仲也被后世青楼女奉为“祖师爷”,并作为保护神受到供奉。
就在钟无悔胡思乱想中享受着这人间艳福时,他发现美1、美2给他拿捏双肩的力道越来越轻,再一看,美3、美4也困倦的趴在他身上睡了。
“不好,迷香!”钟无悔心里大叫一声,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想站起来,可是,他已身绵如泥,眼睛沉甸甸的打不开,不一会儿,便昏昏然然的睡去。
当他醒来一睁眼时,已身在一间黑屋里。他勉强坐了起来,四肢还是感到发软,借助院子里两只火把的光亮,他隐约感到面前坐了一个人。
那人见他坐起身后冷冷的问道:“你对大楚国究竟有什么企图?”
“我对大楚国有什么企图?是你对我有什么企图吧!”钟无悔反唇相讥道。
“大奸大恶之人,才最懂得伪装自己。”对方仍是冷冰冰地说。
“哪里出了问题?”钟无悔心里暗自一惊。“斗府、潘府、太子少傅贾松、县府……”凡可能对他怀疑的对象,都他在心里一一飞速过滤,如潘府要害他,不可能从国家的利益角度出发,那么剩下的……
“县公曲海!”钟无悔几乎可以肯定对面坐的人就是曲海。
春秋时期,楚国是最早设县的国家之一,他们往往把兼并得到的地方建立县。楚国县的行政长官由中央任免,一县的军事力量和财政收入由中央统一控制,遇有对外作战,县军队由中央统一调动。但是,文官武官职掌不甚明确,均有领兵出征的责任。
县公不但有保一方平安的重大责任,而且是楚王卫国扩疆的股肱,非一般王孙贵族可比。一般来说,在诸国纷争的乱世,县公的任用都是才智出众的人才。
智斗陈冥,解救曹云娥,这些事肯定已由曲蓉在县公面前大肆渲染过。至于勇抗斗府,策划制灯等等,特别是在县府,钟无悔在曲蓉剑下似拙实巧的武功,这一切,都没逃过县公的眼睛。
这样一位大智大勇之才,居然会是一个众人不屑的“淫贼”?除非有什么极为重大的图谋,否则,谁也不会甘冒生命危险,不顾名声,自招骂名,辱没宗族。
越是阴险的敌人越可怕!因此,曲海才决定不计一切手段擒获钟无悔,如果确定是敌人,哪怕让曲蓉痛心彻骨,他也要将钟无悔立刻毁去,不能让他危害社稷。
“县公,这么黑咕隆咚的交谈也太小气了吧?我送你的灯拿一盏用用吧。”钟无悔揶揄道。
曲海也没做作,令道:“点灯!”
一位士兵端来一盏点燃的鱼灯。
没想到自己制作的灯,第一次是用在囚禁的审问上,钟无悔真是哭笑不得。
“古人才智不逊现代人呀!”钟无悔心里暗叹:“自以为得计的隐忍伎俩,在他们看来,就如小学生在大学生面前的卖弄。弄个不好,脑袋说不定还得‘咔嚓’落地。”
现在,他才暗自庆幸穆王太师潘崇只是路过,呆的时间不长,否则,自己的根底早被他摸得一乾二净,那点雕虫小技,只会使“鹭鸣园”的毁灭,比曹翁庄院更彻底,自此,他再也不敢自以为多几千年的文化知识,小看古人。
钟无悔平静的问道:“我们的交谈会有人听见吗?”
“没有,这里都是我的族兵。”
“又是族兵!族人负有保卫宗主、宗邑和宗族的义务,这才是私兵忠诚的柱石,以后,我的私兵怎么保持忠诚呢?”钟无悔暗想到。
“你不是有话说吗?”曲海的声音响起。
“对呀,但是,我说的话只能你一个人听。”钟无悔的态度非常坚决。
屈海把捆绑钟无悔的绳索重新检查了一遍,然后要几个族兵在外面等候。
“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伪装自己是为了保护你们。”钟无悔理直气壮地说。看着曲海没做声,他接着问道:“曲蓉武功不俗,你知道曲蓉的师父是谁吗?”
“不知道。”
“曲蓉师父是成王的第一侍卫熊克。”
钟无悔看着曲海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他教曲蓉武功,说是因为你对他有恩。不管你和他有无渊源,在我看来,熊克训练她的目的,其实是想刺杀穆王太师潘崇,只是时机未成熟,未明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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