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是一些女子比较钟爱的服饰,高雅大方,可是有些男子也对旗袍情有独钟,恰好小可就有收藏旗袍的嗜好,不知罗柔小姐你可否割爱……”
慕容九的眼睛中陡然闪过邪魅的光彩,他展动身法瞬间欺向了罗柔,手掌轻拍了她的秀肩,他的躯体倏忽返回,而在手掌中已经生生取回了她身上的旗袍,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旗袍的柔软材质,可是眼光却又无意间地落到了她的光洁身躯上。
“啊……”由于罗柔被慕容九劫持时的时间匆忙,她并没有取出来自己的贴身衣物,此刻她的旗袍被他一扒而去,她的美丽酮体立时暴露在了空气中,如今天空破晓,淡淡的晨光越发清晰地映照出她的身躯曲线凹凸的朦胧美感。
罗柔的双臂猛然环保在胸前,慌张而迅速地躲避着慕容九的窥探,她的眼睛中噙满了羞怒的泪水,嘶声骂道:“慕容九,你混蛋!”
“罗柔,你才混蛋!我仅仅是向你讨要了一件衣服,况且我会履行我的诺言,好了,旗袍我收藏了,你走吧。”慕容九的两眼一瞪,毫不客气地据理而谈。
“慕容九,你混蛋,你无耻,你流氓……”慕容九的无耻言语再次让罗柔落下了屈辱的泪水,没有了衣服,自己还能怎么走,自己还傻傻地认为他良心发现,谁知道他自开始就不怀好意,一肚子坏水!
慕容九瞪大的眼睛中近乎直射出了犀利的光芒,罗柔你胡言乱语,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同时在他手中的四尺长的青竹,居然又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它的竹躯慢慢向着罗柔的酮体弯曲,前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前延伸,它的躯体在拉长,五尺、七尺、一丈……
“师父,你在干嘛?”在罗柔越来越惊恐的注视中。在慕容九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七灵的叫喊声。
“呃?哦,是灵儿啊,清晨我漫步经过此地,偶遇迷失的女子,和她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她名叫罗柔……唉,这妮子客气的很,非要脱下衣服到池子里给我抓条金鱼。我久劝不下,幸好你来了,快帮忙劝说劝说。”
在罗柔的眼瞳注视中,正在诡异地延长的青翠竹子好似受到了惊吓一般,它倏地一下子缩了回去,而慕容九的神情也猛然一僵,随即却显露出了一副笑呵呵的面孔,声情并茂地讲述着罗柔莫须有的故事,他的表情转换之快让她讶异。
“是吗?师父你可是从来没有起床这么早过。”七灵走到慕容九的近前。她看着慕容九的脸颊,眼眉一挑,压根就不信你的话。
“咳……那个,我夜里失眠,所以就早起了那么一会儿,快别看着了。给她把衣服穿上,你看她都冷的缩到一块儿了……”慕容九把旗袍塞到了七灵的手里,好似刻意回避罗柔的酮体一般,他颇具礼仪之风地向远处走去,可是摇头吐出的无奈言语却又清楚地传到了七灵与罗柔的耳中:“唉。这妮子真是太客气了……”
“这位姑娘,清晨的天气挺凉的,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七灵将旗袍递给了罗柔,心内微微替她惋惜,看来眼前的女子定然是在师父那里遭到了屈辱,不过还好,他虽然有的时候行为很不着调,可是本质并不坏,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看着消失在远处的慕容九的身影,罗柔的眼内怒火熊熊,慕容九!你就是一个谎花连篇的无耻小人,今日的屈辱,我一定要你百倍还回来!
半个时辰以后,在那片竹林里,慕容九与火云围坐在火堆旁烧烤食物,面带笑容地观看着眼前的歌姬七女的舞姿,对于昨夜夜入怡春院的事,他们二人极为默契的只字不谈,仅仅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位清早观舞,好高的雅兴啊。”宫珍一袭书生的装扮,他背负着双手,面带自信笑容地飘然而至,姿态说不出的俊逸、潇洒。
“雅兴?我们是山野之人,何敢言谈雅兴一说?倒是你宫珍,愈加地漂亮脱俗了,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妖孽。”慕容九目视着宫珍的美丽脸颊,心中不住地嘀咕,世上哪有这么俊的男子,一定是投错了胎。
“确实,宫珍你的这张脸真的是妖怪的很,你说你一个大男子长那么俊干吗?这下好了,男子、女子都把你给忌恨上了,如果你不是神武学子,指不定明天就会被人拖到茅厕里,花了你的这张脸。”火云甩手扔给宫珍一个酒坛,也嫉妒般地瞎嘀咕道。
“哈哈,嫉妒,这是你们赤裸裸的嫉妒。”宫珍拔下酒塞,仰头灌了一口,自得地笑道。
慕容九、火云、宫珍,三个年龄相仿的青年因臭味相投,而令朋友的情意迅速升温,虽然他们未曾将自己的身份、经历倾心相告,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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