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冷溪扶着陵寒进了房间,关上门,冷溪这才止不住思念的落下了泪,望着他心疼的说,“先去洗个澡,我帮你洗……”
他不知道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她的心有多疼。
以往神采奕奕的陵寒,现在消瘦得面色有些枯黄,他腮边的胡子长得有些杂草丛生,特别是那双眼憔悴疲惫得让人忍不住心颤。
冷溪忍着泪水急忙去浴室放水。
陵寒听话的走进了浴室,冷溪要跟进去,陵寒却锁了门,将她锁在门外。
冷溪敲了敲,“陵寒,你先开门,让我帮你洗吧。”她只想好好照顾他。
“不必了!”浴室里,陵寒略带疏远的声音传出来。醇厚中染着萧索,却也坚决。
他不开门冷溪也没办法,只得回到床边等他。
浴室内,陵寒很厌恶的脱了身上的衣服,扔在一边,却看到自己腿上那残忍而让人生厌的伤痕。这些都是童颜给他注射药剂留下的伤痕,我发抹去的痕迹!
他再也不是从前的陵寒了,他怎么忍心让她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陵寒站在水下咬着牙,双目饮恨得猩红……
而冷溪一直坐在床边,低眉顺目思索着什么,微微捏住的手却显示了她内心的紧张和担忧。
她不知道陵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他为什么排斥她,她真的很想他,很想帮他,他为什么要推开她呢?
不一会儿,陵寒拉开浴室的门出来了,穿着白色的浴袍,却将自己裹得很紧。
冷溪急忙过去,“坐下吧,我帮你吹头发。”
陵寒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冷溪当他是答应了,拿来吹风机,小心而温柔的给他吹湿法,短短的头发从她的指尖掠过,透着水的冰凉,更有一种淡淡的檀木香,冷溪这才感觉到他真的已经回来了,身边的人真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男人。
在吹风机呼呼的轻响中,冷溪的声音柔柔的,“陵寒,能告诉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陵寒微闭的双目略略睁开,以往深邃的眼神如今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秘密,“别问。”他只简短的两个字还带着冷意,隐隐的还透着几分隐忍。
冷溪心一颤,为他抽疼了一下,“好,我不问,只要你回来就好。”他不想说她不会逼他。如她所说,只要他回来就好,过去的事又何必追究呢。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如果我不说那货是真的,你知道自己有什么后果么!”陵寒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她,突然平静的说。
冷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知道他说的是今晚的事。微微牵了牵唇说,“因为你是陵寒,我相信你。我愿意将自己的生意赌在你手里。”没错,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认定他是陵寒,所以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她都相信他。
因为爱他,因为她懂得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把自己假设成陵寒,不断的问自己,如果陵寒遇到这样的事,他会怎么做?
因为爱他,所以心照不宣,知道他无缘无故跟她签毒品的合同一定有他的用意。他一定是处于危险的境地,不然他不会触碰自己违禁,最痛恨的毒品。
她懂得陵寒在想什么,于是她按照陵寒的作风来了一招偷梁换柱。
当然了,这也得陵寒配合才行,不然一切功亏一篑不说,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这也是她在海岸上时非要a先生亲自验货不可的原因之一。
她知道他一定会帮她的……而事情就是如她想的那样发展。
听了冷溪的话,陵寒愣了一秒,随即牵唇轻笑了一下,笑意不明,“看来还是你最了解我。”
冷溪仿佛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些酸楚,不用他说,只看他的样子冷溪就已经知道他受了很多苦,不觉心里又是一阵抽痛,为他吹头发的手顿了顿,抬眸看镜中的他,吞了吞哽咽的喉,“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愿意当你的影子,形影不离,再也不离开你半步!”再也不想失去他。
这深情的话,陵寒却仿佛没有感触,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他的话浮于表面,像是敷衍。
他的言辞和表情给冷溪一种错觉,他仿佛已经没有了心,更别说感情了。
不,不会的,曾经那么温柔,曾经那个虽然霸道,但说过爱她的陵寒怎么可能丢了心,怎么可能变得冰冷无情。错觉,一切都是错觉罢了。
想着,冷溪恐慌得有些害怕了,手抖了一下。
“怎么了?”陵寒发觉她的异常。
“没……没事,我去找剃胡刀,帮你把胡子刮一刮。”她掩饰自己的仓皇和害怕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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