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陵寒牵唇舒心的笑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子的确冒出了胡桩,就连他用手摸着都略略的割手,何况溪儿又水又嫩的皮肤,哪里能受得了,“那我小心点,我们床上去吧……”他现在很有兴趣,小腹那里的欲念已经叫嚣起来,有点急,牵着溪儿的手就往床边走。
但他的牵引力却受到了阻碍,后面那个人根本就没有随他走,他回头只见溪儿略横着眼看着他,似乎在嗔怪他。
他停下脚步,松开她的手,摸了摸下巴,“男人,长胡子很正常……”溪儿该不会嫌自己老了吧,看那穆天翔白白净净的就是一小白脸,溪儿该不会跟穆天翔生活久了,耳濡目染连眼光都变差了吧。他今天才过完30岁生日,30岁不算老吧……陵寒郁闷了……
“去把胡子刮一刮……”冷溪肩膀一松,一叹,率先朝着浴室走去。
看着冷溪走去的方向,陵寒又是一阵激动,溪儿要为他刮胡子?心顿时软软的,原来幸福就这么简单,他脸上含着笑意跟了上去。
冷溪拿了一把椅子放在浴室里,让陵寒对着镜子坐下,她探着身子,弓着腰,脸凑近陵寒,左右看了看他那布满胡茬呈青白之色的下巴,弄清楚范围。
“嗯!”陵寒突然一个倾身,在她凑近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她措手不及拿眼瞠他。
偷得一个吻,陵寒满意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真香……”
冷溪被他倜傥不正经的样子羞得面红耳赤,晶亮的眸子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收到她害羞的眼神,陵寒笑得更加春光明媚,自得其乐。
冷溪也不跟他闹,在他脸上把刚才看清的范围抹了一圈泡沫,拿着刮胡刀作势准备下手了。
陵寒脑袋却向后偏了一下,深邃的眸光带着晶亮看向她,磁性的音质问,“确定手艺精湛?”
瞥了一眼他那质疑的眸光,冷溪确定的道,“放心,不会把你脸刮花,又不是第一次。”说完,她拿着刮胡刀往他脸上凑了。
手却被陵寒一把抓住,剑黑的眉宇深深皱起来,“不是第一次,你还给谁刮过?穆天翔?”醇厚的声音里明显挑出了怒意。
冷溪一愣,她知道陵寒要是发起火来,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他一旦生气了就不可控制了,一时之间脸有些着急得红了,“不是,我曾经在理发店做过学徒,帮客人刮的……”这话并不是说谎,她刚到德国的时候,为了生活,什么辛苦的事都做过,包括当清洁工,超市搬运员……
陵寒眸子一暗,睨着冷溪脸上那抹赤红,知道自己又吓到她了,又听见她说在理发店做过那种辛苦又不赚钱的活,心底蓦然划过一丝心疼,绷紧的身子松软下来,放开了她的手腕,声音又变得平缓柔和,“以后别干那种事了,如果在家呆不住,可以到纵联集团去上班。”这算是他的邀请了。
冷溪见他平息下来,暗自松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摸着他的下巴小心的为他清理起来,“那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在一家装潢公司做室内设计。”冷溪边刮边解释。
见他没有应声,她沉了沉气息,还是说出了口,“我在那边的工作没有辞,这边不好就职……”
听到这话,陵寒心中一动,喜从心来,“那我找人帮你去辞了那边的工作。”她愿意留下来了,他很高兴。
冷溪神经一紧,小心的说,“还是我自己回去辞掉吧,那边还有好多朋友和事情要交代清楚,再说了我就这样留在这里我怕穆奶奶会思念成疾,年纪大了承受不了突然的刺激,我想回去见见她。”她尽量斟酌着言辞说道。
陵寒蹙眉,有些不乐意,沉着脸没有说话。
冷溪心更加紧了,继续解说,“我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了,我那边的房东也会认为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还有德国的朋友他们会怎么想我,还有公司我已经矿工很多天了,我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你想说什么?”陵寒沉着脸,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
冷溪呼了呼气息,“把我和冷凌的护照解冻吧,我们回去一个礼拜保证过来。”见陵寒皱眉似乎要发怒了,她连忙解释给他吃定心丸,“只要把那边的事安排好了,我保证带他回来。”她乌黑的水眸紧张期待的看着他。
穆天翔回了一次德国,他也找关系疏通过,可是那边依旧说没办法解冻她和凌的护照,只因为冻结他们护照的人权利太强大了,穆天翔也没办法。除了得到陵寒允许之外,她和凌根本就没法过境。
陵寒看着她水灵求助的眼,心一软闪过一丝心疼,暗自叹了一口气,“不必太麻烦,凌就不用回去了,我找个人跟你一起去解决,快速办完了快点回来。”
冷溪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她尽量平和着自己的情绪,“奶奶也想凌的,我不能离开凌,我会想他……”不自觉的声音有些发颤了,眼里溢出了晶莹的水花,只要一天见不到凌,她的心就像被掏空,仿佛丢了整个世界。
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着实可怜得紧,陵寒心头一痛,于心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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