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太奇怪了,她的妈咪每天在她眼前晃,雪儿居然说她没有妈咪?而这男孩呢,也奇怪得很,为嘛没有中文名字?雪儿都有中文名字,为什么他没有,叫什么temple嘛,一点都没有中文名字亲切。难道陵寒重女轻男?我嘞个去太不可思议了!
“我是她哥哥不是他弟弟!”冷凌冷不丁的在一旁纠正。
白晓优更惊得呆若木鸡了,“哥……哥哥?”她风中凌乱了,原谅她脑子构造太简单,想不出天马行空的奇幻,只能想到一段狗血的可能来解释这奇妙的现象。
难道说溪儿第一个孩子根本就没流产?而是被陵寒藏起来生下的?生完了就送到了美国瞒天过了海?接着就是第二个雪儿?但也不对啊,那段时间她经常见到溪儿,她肚子没大过啊,怎么会有宝宝生出来呢?
“好吧,阿姨我的脑袋神经错乱了,实在想不出可能,宝贝们帮阿姨叫救护车。”白晓优撑着沙发,抚着额头,虚软得支撑不住。
冷凌天生聪明,一看就知道白晓优在吃惊什么,“我爹地说我是她哥哥,但是他没告诉我她妈咪是谁。”他指了指雪儿说,在爹地面前,雪儿一直叫他哥哥的,他也叫陵寒爹地,冷凌也想不明白,雪儿为什么不叫他妈咪为妈咪呢?冷凌毕竟是小孩子,那种男女之间的复杂关系还弄不明白。
雪儿蹙了蹙眉,小脸有些生气了,“你们都欺负我,爹地回来我让他要你们好看!”她鼓着脸一脸的傲气。明明知道她没有妈咪,他们还故意在她面前妈咪长妈咪短的,这是在向她炫耀么?这是在挖她心里掩藏的痛处吧,她瘪着委屈的泪,小脸涨得通红。
“我们没有欺负你……”
“雪儿怎么了?”冷凌的话还没说完,们便被推开,传来陵寒特有醇厚的声音。
雪儿抬头看见她爹地,立马受不住委屈,眼泪扑唰的流了出来,哇哇的跑向陵寒身边。
陵寒抱起雪儿,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心疼的为她擦眼泪,“怎么哭了?”
“呜……他们欺负我没有妈咪,呜……爹地我想妈咪,你把妈咪找回来好不好?”陵雪小脸埋在陵寒的胸膛,将泪脸往他的胸膛拱了拱。
这副受伤的样子直拱到陵寒的心窝,沉的一疼,他轻抚了抚雪儿的头发,眼风往沙发上一扫,白晓优直觉一阵寒气从她周身掠过,立马心虚的摆手,“不是我,我没有这么说……”
陵寒懒得理她,温柔的哄雪儿,“雪儿不哭了,你不是有爹地吗?”
“temple就有妈咪,你也是他的爹地,为什么我就没有妈咪?你是他爹地,那temple的妈咪是不是我妈咪呀?”陵雪揉了揉眼睛,乌黑的水眸闪着水光期待的看着陵寒。
这么小的孩子谁不想念她妈咪呢,陵寒凝视着雪儿稚嫩可怜的小脸,喉咙干涩,很想说,“是……”
然而他那个是字刚溢出喉咙还没出口,客厅门就被人打开,几个人下意识朝着门边看去,只见那里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陵寒眉宇瞬间蹙起来,眉梢之间凝着冷意。
站在门口的冷溪目光触及到陵寒那寒霜满布的眼眸,她即刻错开眼神,带笑的朝着冷凌招了招手,“temple,你翔叔叔来了。”她刚才出去就是去机场接穆天翔。
冷凌看了陵寒一眼,在看向冷溪那边,提起小步子走过去,并没有很开心。连他都看得出来他爹地不高兴。
“翔叔叔,你来了。”他走到穆天翔身边,抬头看了他一眼,诺诺的说,并没有表现得太亲密。
“这几天还习惯吗?”穆天翔宠溺的抚了抚冷凌,笑容依旧温润如风。
冷凌点头,“习惯,很开心。”有爸爸在身边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穆天翔顿了一下,心里有些难过,不过他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开心就好,就当是美国之旅留下的回忆,翔叔叔来接你回德国。”
一听这话,白晓优惊,冷凌失落的垂头。
陵寒怒,憋气,他放下雪儿让她自己去玩,优雅的扯了扯自己的西服袖子,不紧不慢的走到穆天翔身边,他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压迫得冷溪连呼吸都艰难,更是让穆天翔觉得走近他的是一个王者,而他在怎么镇定,也是一个等待审判的大臣。
悠然的走到穆天翔的身边,陵寒很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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