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丹顶鹤一样,脖子缩得见不到底,紧张的咽了咽喉,却是没有出声。
陵寒气急得猛地拍沙发,将沙发拍得嘭嘭弹,怒哼,“说话!别装哑巴!”
她缩了一下,扁了扁嘴,被他逼得有点慌乱,抬起头来怨怨的对他叫,“跟穆天翔一起在德国过的!”非要她说吗,他不管她不要她不爱她,干嘛还要过问她的生活!他就应该放着她自生自灭!
得到她的答案,陵寒提紧的心,猛然沉了下去,心被刺了,那股刺痛泛滥开来,俊脸沉冷得冰霜满布,狭长的双眼冷冷的瞪着她!
“跟穆天翔一起过的!好,很好!”她有胆量跟穆天翔结婚,还有胆量跟穆天翔一起过四年!
当他听到调查报告说她跟穆天翔结婚了,她的户口上写明的是已婚人士时,他的心就被刺得很痛。
那个时候他告诫自己她没有跟穆天翔生活太久,可是她给他的答案,又在他的心上狠狠的刺了几针!
四年来,他一个女人都不碰,全心全意的等她回来,他像一个小伙子一样的饥渴了四年,而她呢,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还在别的男人身边逍遥快活了四年,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被被的男人占有?
越想越愤怒,胸腔的怒火一下子蹿得他全身都是,全身的火气跳跃难忍。
冷溪看着眼前的陵寒不对劲,似乎是怒火爆发了,她惊恐,下意识后退,“啊!”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他伸过来的长臂给捞到了怀里,一个旋转将她蛮横的扛在了肩上,大步朝着浴室走去。
“你干嘛,放开我放开我!”冷溪惊恐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而陵寒却丝毫不放松,一张俊脸沉冷得快要结冰。她结婚了,她居然真的结婚了!本来他也想到了这个最坏的结果,但是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是那么令他震惊得难以接受,他无法容忍她属于别的男人,无法容忍!
将她丢在浴室,反手紧紧的锁了门,陵寒将花洒拧开到最大,水流哗啦喷洒下来,陵寒隐怒着脸,一步步朝着冷溪逼近,冷溪古泉般的眼惊恐的防备着他,在他的逼迫下一步步后退。
陵寒咬了咬牙,一把捉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向花洒,把她按在水流之下。
“啊……唔……”冷溪惊恐万状,惊叫一声,猝不及防的水流冲得她打了一个激灵,她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他便开始粗鲁的脱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冷溪挣扎着去扯被他拉下的衣服,而他却更加粗戾,干脆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碎!
“啊……不要……你不要这样……”冷溪哭叫着,本能的抱住自己胸前的柔软,布料撕碎,她立马犹如水的芙蓉,柔白娇嫩的身子,柔柔的飘摇在他眼前。
陵寒怒喘着气息,一眼看见她那白嫩的躯体,喉咙立马就绷紧,一股激动也由小腹窜起。美,她还是这么美,还是能轻易挑起他的心动。但一想到这个令他想念了几个世纪的身体和人早已经属于别的男人,他的心就像被万只爪子揪住,狠狠的疼,狠狠的怒,狠狠的不甘心!
不,她应该是他陵寒的!怒火一冲,陵寒的脑袋更加沸腾,他急速的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拉着她一起站在巨大的水流之下,让滚烫的水冲刷着他和她的身体。
他的气息那么近,他身上的温度都能飘散到她的皮肤上,冷溪慌乱得不知所措,喘息着,正眼,他小麦色的肌肤立即跳跃在她眼里,她本来就垂着头,在水下眨了一下眼,他腿间的昂扬立刻在她眼前清晰,她惊得倒吸一口气,害怕的往后退。
陵寒揽着她的背,用力一带便把她后退的身子带得贴近自己,挤了一把沐浴露,不容分说的往她身上抹,再是洗发露,抹在她头上就揉搓,揉出白色的泡沫。
他要把她身上所有不属于他的气息全部洗干净!他无法接受她跟了别的男人!即使是自我催眠也好,即使是阿q式的自欺欺人也罢,他也要将她洗成自己的!
“你……你不要这样……”冷溪被淋在水下,连呼吸都不能自己控制,她的身子完全被他一手掌握,她扭着身子求饶,却越发刺激了他心里的火。
“闭嘴!”对于她的不配合,他几乎是怒吼。为什么她就不能听话一点,为什么她要属于别人!陵寒的心很痛,灼烧一般的痛!
将她前前后后各个角落洗了一遍,看着面前晶莹的冷溪,陵寒的心依旧揪紧得疼痛,看着眼前在他面前坦诚相见的她,为什么他还是感觉不到她是自己的,他的心系上了太多的结,每一个结都拧得他心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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