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冰黎索林突兀地开口,对着站在洞口的人影说道。
“你伤害了她。”那个人影正是刚才从圣楼顶层冲过来的五长老冰黎述廉,他此时正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呼吸都有些沉重。
“是的,我伤害了她。”这句话带着一丝浓浓的忧愁,这忧愁在山洞了久久都化不开,或许说这个山洞里从他来的那一刻开始就装满了忧愁。
“你不该伤害她,冰黎索林。”冰黎述廉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压制着怒火,即使到了今天,他依然没办法对他恶意相向。
“你好久没有这样叫我的名字了。上次这样叫我的时候好像是八十多年前。”冰黎索林带着一丝回味的语气说。他用灵力在手里幻化出一个透明的酒杯,冰台上也有一只,酒杯里都盛满了美酒。
“我不是来找你叙旧的。”冰黎述廉瞥了一眼,不为所动。
“我也不觉得你是来找我叙旧的。你们的小圣女正躺在圣楼的聚魂阵上,你怎么会有时间来找我这个敌人叙旧。”冰黎索林坐在了冰台了,品了一口美酒,慢悠悠的说。
这时候他才发现变成了真正的自己,也许他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刚才他居然在这个老朋友面前露出了以前的面孔。
“索林,你收手吧,一旦圣女苏醒,你可能。。。。。。”冰黎述廉语重心长的说,“在我心里,你一直都还是一百年前东海边的那个少年。”
“可惜我并不想做那个少年,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我们都老了,我得用剩下的时间做更多有价值的事情才行——要我收手,那也得你们的小圣女先醒过来才行。你来就为了说这些嘛?真是老了。”说完他闭上眼睛,似乎不愿意再跟他说话了。
“圣女她一定会醒来的。”冰黎述廉一字一顿的说,甩一甩衣袖转身走出了这个山洞。
在冰黎族,也只有冰黎索林会住在山洞里,对这个山洞,他有太多的回忆,所以一开始他就不打算进去。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冰黎索林张开双眼,他的眼里不再是平日里凌冽的寒意,而是对以往的追忆。
大约一百年前,冰黎岛海岸边。
两位冰黎族少年躺在冰冷雪地上,但他们丝毫不觉得冷,年轻的人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灵力,前方有无限的可能在等待着他们,去完成他们的梦想。
他们刚刚切磋完,此刻只想小憩一下。这两位少年正是少年时的冰黎述廉和冰黎索林。
“述廉,你的梦想是什么?”冰黎索林问。
“我?我不知道,可能是研究完冰黎岛所有的古籍吧。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冰黎述廉问
“我的梦想是守护。”冰黎索林大声说。
“守护?”
“对,守护,我要变的强大,守护我想要守护的人。”冰黎索林说。
“那我跟你一起守护。”冰黎述廉说。
“好,我们一起守护。”两位少年相识一笑。
“述廉,你怎么又跟这野小子搀和在一起了。”一位冰黎族少年走了过来,看他的样子与现任大长老冰黎赫幢有几分相似,他是少年时的冰黎赫幢。
“我不是野小子。”冰黎索林喊道。
“你不是没爹的野小子吗?你娘身为圣女却不知廉耻与外族人生下你这个野小子。”冰黎赫幢也大声喊道。
“野小子,叫索林,圣女娘、不知耻,爹不要,娘不亲。”一群冰黎族少年围绕在附近唱着他们自己编出来的词,他们经常以此为乐。
年少的冰黎索林越是愤怒,他们越是兴奋,唱的时间越是长久,偏偏冰黎索林就是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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