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发作了两个伺候的大丫鬟。”
赵怡一顿,“可打听出什么了?”
“回王妃,”红珠有些犹豫,“因事情隐秘,并没人知道王爷同万内侍说了什么话,不过王爷心情不好,万内侍也不大对劲,才回了院子,就开始收拾包袱,说是在给您辞行之后就要上路了,王爷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亲自点了一队人马,到时候送送万内侍。”
楚窈见红珠神色不对,和赵怡对视一眼,“你若知道什么,只管说了,如今你是我身边的人,便是有人要出什么招子,也不定能成的。”
红珠听了,抿了抿嘴,又悄悄看了楚窈两眼,才道,“奴猜着,万内侍应是把前日奴说的那事儿,告诉王爷了。”
赵怡听了,直把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放,只听‘砰’的一声,叫红珠整个人都打了个颤。
“你说了‘那事儿’?是什么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赵怡脸上带着笑,口气也温温的,不过那话,却不那么叫红珠自然了,“你虽是宫里跟着出来的,如今却是窈儿身边伺候的,你这一举一动可都是窈儿的脸面,前次特叫你去徐御侍处学了几日规矩,怎么这两天就忘了个干净?瞧这一身汗……”
“姐姐,”楚窈出声打断了赵怡,看了红珠一眼,“她也是忙里出了错,这回就饶了她吧,”楚窈笑笑,“只是红珠你年纪轻轻,记性倒不大好了,前日姐姐不在,你说的事情,姐姐自然是不知道的,”
楚窈说着又看向赵怡,“前日这丫头去替我办事,听说外头都在传什么南地出了大祥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就没同姐姐说,”语罢,又提了音问红珠,“红珠你想说的,可是这个?”
红珠捏着衣角的手略紧了紧,神色也好看了些,“回主子,正是这个呢,”又道,“因着这祥瑞是太子殿下进上的,外头都说太子殿下天命所归,当早日登基为帝呢。”
红珠说完,便离了座位,向赵怡楚窈行礼,“都是奴失了心智,听见前院儿的消息,竟妄加揣测,还请王妃、主子责罚。”
赵怡勉强得了个解释,即便是不着边际,也算有了不是,便没再说下去,只看着红珠越发多了的汗水,笑道,“罢了罢了,只记得莫要再犯便是,”又道,“难为你跑了这一遭,又在我这儿受了一通委屈,连口茶都没能喝上,快出去换身衣裳歇歇吧。”
见红珠依言下去,赵怡才板了脸,“这是知道了缘由,心思又活泛了,进了我这府里,还想着效忠别的主子……呵,”赵怡看向楚窈,“若不是你拦着,我如今也该杀一回鸡了。”
“什么杀不杀的,也不怕晦气,”楚窈瞪了赵怡一眼,“才带到身边几日?就能期望她一心一意,这回不是叫你压下去了吗,等过几日得了空,好好教教,不怕她不忠心。”
“你自己有成算就好,”赵怡道,“今个儿这晚饭,怕是吃不好的,紫烟,你去传徐御侍钱宫人过来伺候,我身子不方便,窈儿年纪还小,就不凑这个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