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敢说我儿子存在是一个错误,我不撕烂他的嘴。”母亲赶紧接上了。
“没有,没有,只是我自己想,没有谁敢说。”
其实,他们管教孩子的方式,早就在左邻右舍中,流传不好的话了。他们是又溺爱,又死管,被说是限制孩子发展,培养高分低能分子,再过一些年就知错了。
“他爸,苏何看来也是一个大孩子了,我们也很忙,多让孩子自己锻炼,也是一件好事,我们能否这样打算一下,逐步苏何独立自主起来。”
“你怎么样的计划?”父亲有点惊讶地看着父母。
“早餐、中餐让苏何回学校吃,午休这个,我们可以去问一下学校,有没有地方给孩子在学校午休。晚餐就回家吃,晚上在家睡。”
父母喜欢安排我的生活,好像我什么都不懂,常常是他们自己商量,而不跟我讨论讨论,我的意见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随他们,由他们安排去。
今晚,我刚睡不久,那个赖德君又来找我了。这是第三次来找我,我早已经没有怕她的意思,且在梦里仍然是知道她是死的,也知道现在自己正在做梦。
我知道她的来意。直接告诉她,今天我已经去找过她弟弟了,但找不着,只留了号码给他,目前尚未与我联系。
“谢谢真人,我忘记了,我可以直接报他的号码给你,让你电话给他。”随后她就报来来号码,我用脑记好,没有必要用纸。
“我再确认一?下,你要求你家人还衣物给你就行了?”
“应该是的。我没有衣物,只有一套湿衣服。这里天寒地冻。”
第二天上午,我还在学校,就在下课这个时间缝隙就给赖德仁去个电话。这次他接了。
“喂,你好。我是赖德仁,请问谁找在下?”
“我是苏何,就是那天的小弟。”
“你怎么有我电话?”
“德仁哥,我现在长话短,你不要激动,我用几分钟跟你说个事。”
“还有什么大事,叫我不激动。”
“第一,你的电话号码是你姐姐昨晚告诉我的。”
“你小小年纪还骗人!”他激动了,真不信我。
“你看,我不是叫你别激动吗?”
“好,看你说什么。”
“第二,你姐姐现在全身还是湿透的,叫你们给她送回一些衣服。”
“怎么可能,怎么送,人都没了。”
“我再告诉你,你不懂怎么送,可以去问一些大师,看他们怎么送,他们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不用你担心。可以跟你父母说说这事,由他们去操办。”
“小弟,你怎么知道我姐姐过世后的事。”
“可能是她在临终前见过我,能托梦给我,其他不说了。你们快点去办吧,否则她晚上又来问。”
“谢谢弟。”
“德仁哥,你知道吗,要快点去办,她感觉很冷。”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能听到电话那头,他突然有点哭声了,他在那边叫姐啊,你受苦了。我再没有说下去,安静一下。
此时,上课铃声响了。
“德仁哥,我上课了,就这样吧。”
就这样,我挂机了。
可没有过多久,这家伙可能也知道我一节课是45分钟,量着时间,下课铃声一响,他又来电了。
“小弟,我现在正在收集姐的衣物,越看越伤心。本来姐的房间我们都不去动,一直保留原貌。小弟,我们真的舍不得她啊,能不能不烧了。”
“哥,这我也不懂,你问有这方面经验的人,我只是传话筒。说实话,睹物思人,是她的就是她的,随她走吧。何必让一家人沉浸在这种痛苦之中。”
这点,确实是他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可能老去插手别人家的事,我才不干涉人家的内政呢。
赖德仁以及家人,此时应当是伤心的。感觉我在勾起他们家的伤心事。
“对不起德仁哥。”
“小弟,别这样说,你在帮我们。”
“那我上课了。德仁哥,你注意保重啊。”
“那你上课吧。”
从这之后,我不知道他们家怎么操作这事,应当是去请大师帮忙。其实我经过长期的观察,何贵市老街那里,有这方面的人才,他们多靠做一些奇怪的事营生,但我不敢乱指导别人去那找人,如果那是一帮骗子呢,不是害了他们家?
天佑赖家吧,希望他们不要那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