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物,我还动你不得?”绝夜沉掐得更紧些,直将小姑娘的下巴掐出了显而易见的红痕,也并不收手,反而左手也动了起来,在小姑娘的左侧寻寻觅觅。
“绝夜沉,我们早便说好的,我以承诺换你宝物,我可从未占你便宜。”不知晓绝夜沉要做些什么,钟锦初心中有些慌,语气也逐渐染上了一丝颤抖。
“你占不了我便宜。从前我便教你,你如今所享用的一切,终有一天是要还回来的。”
绝夜沉并不停下动作,左手依然在左侧的空地上摸来摸去,慢条斯理,丝毫不见着急。
他的双眸却是紧盯着小姑娘,未忽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心慌。
“如此喜怒形于色,看来我教与你的,你早已忘个彻底。”
“绝夜沉,你又在胡说些什么,你何时与我说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钟锦初挣扎地更厉害了,她觉着眼前这人陌生的紧。
顶着钟荀谌的脸,却不是钟荀谌,用着绝夜沉的声音,却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萧雯霜也好,绝夜沉也罢,为何今夜都如此令人摸不着头脑?
“你太傻了。”绝夜沉敛下眸,声音了沉着了些,“不过你会懂得。”
“再过二十九日,你一定会懂。”
绝夜沉似是想起了什么,望向窗户,窗外的夜色已深,繁星点点。
“不,现在只有二十八日了。”
钟锦初瞪大了双眸,此时她确认了,绝夜沉定然知晓有关她寿命的事。
只是她不知道,绝夜沉到底在想些什么。
心头有些不安,小姑娘讷讷地唤了一声:“绝夜沉——”
“钟锦初,我有一好消息想告知于你。”
小姑娘疑惑,还未能开口,却听绝夜沉又道:
“七百年前的游戏又要开始了,你开心吗?”
绝夜沉蓦地说了这么一句。
钟锦初的不安更浓重了,这般情况下,他却说什么七百年前的游戏,让她如何能不多想?
“七百年前?你在说什么?什么游戏?”小姑娘着急问道。
绝夜沉却并不理会,他的左手终于寻到了小姑娘那放在地上的右手。
他将小姑娘娇嫩的右手抬起,转眸望向那葱白的指尖。一片鸦色的木头渣正扎于其上,伤口不深,只有几滴血将木头渣的前端染红了一些。
钟锦初也明白了绝夜沉的用意,原来是要替她治伤。
小姑娘略微松了一口气,又小心翼翼地追问:“归虚功法之事,与你有关?”
绝夜沉松开掐住小姑娘下巴的左手,转而将小姑娘指尖那片木头渣拔去,低下头朝伤口轻吹了口气。
钟锦初只觉着一阵凉风轻拂指尖,掩盖了疼痛,伤口便慢慢愈合了。
“多谢了。”小姑娘低声道谢,将手抽了回来。
“不必理会旁的,好好享用你的最后二十八日吧。”绝夜沉留下最后一句,便消失了踪影。
钟锦初环顾四周,发觉房子已经恢复如初了。
她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身,躺到了床上。只是阖眸许久,却始终未能进入梦乡。
小姑娘轻揉着太阳穴,心绪一片复杂。
今日着实发生了太多,又听了许多不明不白的话。她思索许久,却也理不清头绪,不知不觉间,还是睡着了。
翌日又是在天色大亮时醒来的,今日没了钟锦媛在床边上演哭戏,反倒起得比昨日更晚了。
小姑娘坐起身,耷拉着脑袋,眸边是一圈乌色,整个人瞧着当真是憔悴无比。
“还有二十八日。”小姑娘喃喃自语。
这时,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
“呦,妹妹你可算是醒了。”传来的是钟锦媛调侃的声音,“也不知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我来寻你,竟发觉你不在房内。”
钟锦初浑身一激灵,瞌睡顿时去了大半。
“昨夜你来寻我了?”
钟锦媛点点头:“是呀。”
“我不在房内?”
钟锦媛又点了点头:“确实不在。”
钟锦初心下便了然了,定是萧雯霜所设结界的功效。
“来来来,你与姐姐说说,昨夜你究竟做什么去了?”
钟锦媛径自走向小姑娘,在床边坐下,笑眯眯地问着。
“这等小事,你瞒着旁人便也罢了,瞒着我便没必要了吧?”
钟锦初抬眸漫不经心地瞅了一眼自家姐姐,状似开玩笑般说道:“昨夜我险些死了。”
钟锦媛闻言,收起了笑容,面色便霎时严肃许多。
“姐姐与你说真的,你告诉姐姐,昨夜你去了哪里,我保证不告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