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轩辕殊珺反应敏锐的动了动耳根,他刚刚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可见此人是轻功极好的,竟然能在没有惊动侍卫的前提下,潜入到正阳宫。
可是,如果是刺客,为何要如此怒火冲天的踹门进来?
男人沉声道:“来者何人!”
纳兰天音以为是刺客,吓得缩进了男人的怀里。
闻声纷纷冲进来的暗卫们,在看清了闯入者的脸之后,却都没有动手,一个两个跪在了地上。
轩辕殊珺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知道屏风被一脚踹开的时候,轩辕殊珺才看到了她的脸,他又惊又喜:“安安?!”
但是他的心中有一丝的疑惑,按理说,安可儿刚刚把解药吃下去,不应该恢复得这么快的,可是现在看着安安的精神这么好,却不像是刚刚服下解药清醒过来的样子。
然而此刻,安可儿却没有轩辕殊珺那般的高兴,她的眼睛死死的钉在纳兰天音的身上。
而纳兰天音,这个时候双手正紧紧的抱这轩辕殊珺的腰,还示威性的对着安可儿勾唇一笑。
安可儿都要气炸了:“纳兰天音,你给我滚下来!”
轩辕殊珺看见安可儿这样无礼,心中略略有所不满:“安安,你不能这样对她说话。天音为了救你,牺牲很大,你现在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你要感谢她。”
“呸!”
安可儿啐了一声,然后抡起一个花瓶就砸到了男人的身上。
纳兰天音趁机更加紧紧的抱住了轩辕殊珺,用自己的身体当在陛下的前面:“陛下小心!1”
轩辕殊珺的眉头一皱,抬袖一挥,轻轻松松的就将这个花瓶给挡到了一边。
“安安!你能不能冷静一些!”
安可儿一边磨牙,一边冷笑着:“冷静你妹!你跟这个女人都睡到了床上,你还要我冷静!”
轩辕殊珺一把拨开了黏在他身上的纳兰天音,翻下床,直接落到了安可儿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进了怀里。
他一边搂着她一边为她号脉,发现她身体已经没有中毒的迹象了,说不出的开心。
“安安,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没有天音愿意与朕假成亲,你根本现在都还在中毒昏迷当中。你应该谢谢她,知道么?”
安可儿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轩辕殊珺:“你们是假结婚?”
轩辕殊珺轻柔的揉着她的长发,道:“那是当然。朕答应过你的,就不会改变,朕的后宫里绝对只有你一个女人。”
安可儿忽然放声大笑:“陛下,你这样轻易的糟践一个姑娘,就为了将皇后的凤印交给纳兰世家?”
轩辕殊珺眉头微蹙:“你在说什么?”
安可儿直直的看进他的黑眸之中,冷道:“我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么我是,跟我装傻?陛下,虽然说你有时候是有些卑鄙,但是,你总不知道还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纳兰天音急忙跳出来,为陛下做辩护:“宸妃!我愿意用自己的名誉来换取你的解药,我并不求你能之恩回报但是,本宫希望你能不要误会陛下……”
安可儿冷屑的目光望着她:“本宫?你这心思,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陪这个男人睡觉?!从前那个清高孤傲,非同凡响的纳兰大小姐,依我看,你现在跟那些妖艳的贱货也没什么两样”
纳兰天音的脸蓦地一红,然后,默默地将头低下来,将嘴唇咬得红的快要滴血了。
轩辕殊珺虽然不舍的苛责她,但是,也不禁的带着责备的语气,一边揉着她的脑袋,一边温和道:“安安,不要胡闹。要不是她肯陪朕演着一出戏,慕容怜香知道现在都不肯交出解药。”
安可儿冷哼一声,然后重重的打掉了他的手:“别碰我!你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我从来都被你骗的团团装转!你要我感谢那个一直都想睡砸你身边的女人是么!呸,你想得美!我告诉你,慕容怜香不忍心看我被你毒害,我的毒早就解了!我的命也不是纳兰天音救的,我完全不需要感谢她!”
轩辕殊珺刚刚心中的疑惑也已经解开了,他眉头紧锁,现在才明白,慕容怜香的险恶居心。
“安安,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慕容怜香这个女人……”
轩辕殊珺忽然不说话了,坚毅的下颚紧紧的抿着,现在的情形对他十分的不利。越描越黑,唯一的办法,显然就是将慕容怜香捉住,然后当面与她对质,慕容怜香绝对会露出破绽的。
安可儿冷笑道:“怎么,不敢说了?你堂堂一代帝王,将天下都玩弄在鼓掌之中,难不成还要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你是不是当我傻的?她慕容怜香有几斤几两,你和我都很清楚,我觉不相信,这是她能设出的局。陛下,男人,要敢作敢当!”
轩辕殊珺蓦地逼到了安可儿面前,性感哑黯的声色,缓缓道:“朕一定敢作敢当。但是朕没有做过的事情,绝对不能容忍,被人构陷。”
安可儿感觉到,男人抓着她的手,越抓越紧,她用力的挣扎着:“混蛋,你弄疼我了!你又想怎样?又要把我抓起来吗!你够了!别以为我任你拿捏,不会反击!”
轩
他缓缓的将她给放开了:“安安,你先回到金宝宫去,等着。给朕一些时间,朕很快就能弄清楚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朕绝对没有对你下毒,你放心。”
然而安可儿此刻却是去意已决,她勾唇冷笑:“不必,既然陛下已经有皇后了,我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说完,安可儿转身就走了。
轩辕殊珺在她的身后伸出手想要抓住她,但是,却迟疑了一下。他的指尖只触碰到了她的半片衣角。
细腻柔滑布料从他的指间,像流水一般的滑走了。
辕殊珺转而一想,他确实是没有必要硬来困住着安可儿的。因为儿子还在他的手上,只要儿子还在,安可儿就不会跑。
所以,他现在要尽量装的潇洒,大度,打消安可儿的戒心。只要她肯乖乖的留在金宝宫就好,他很快就能让她明白一切,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从中作梗,
但是,有一点让他感到有一些疑惑,为什么啊纳克尔从进来到现在,没有提过一句他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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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着天空,夏季的清晨,本来就令人心旷神怡,在没有任何工业污染的古代,空气更是格外的清新。
安可儿刚刚在正阳宫收的窝囊气,看那哥纳兰天音的嘴脸,看到都想吐了,现在她漫无目的的走到宫道伤,吐纳着清新的空气,她的心里还是不好受。
她有些不明白,陛下这次为什么不追出来了?
难道是陛下被识破了,所以,放弃解释了,还是放弃她了?
她脑仁疼得厉害,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有好大一段记忆,似乎都是空白的……
安可儿走着走着,就又走到了宸宵宫,
她感到心惊!
总感觉在宸宵宫里,还想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人在召唤着她一样,可是,当她情不自禁的走到宸宵宫来的时候,却又怎么都想不起,她究竟是为了见谁才来宸宵宫的。
因为***有些胀痛,她不禁的用手揉了几下……竟是湿的!
她吓了一跳!有、有……有奶!
她怎么会有奶?!
难道是因为之前怀过一个孩子,不小心掉了,虽然孩子掉了,但是奶还在?!
安可儿忽然有些尴尬,转头就走,她要回金宝宫去换件衣服。
当她走到金宝宫的时候,金宝宫里所有的人都昏倒在了地上。
大家都神志不清的倒在地上,虽然还有点意识,但是,大家的意识都已经不清楚了。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熟悉得花香味儿。
安可儿赶紧把口鼻给捂住了,这个花香味,她熟悉得很,是凤仲离的珠沙曼华。
忽然,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了出来,将她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