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看着她的大胸,默默的咽着口水,真想枕着师姐的大胸睡觉,肯定舒服死了。
蓦地,安可儿一眼发现了花桤手边上攥的那一坨,有些眼熟,仔细一看,竟然是条明黄色的……绣着龙纹的……内/裤!
擦!什么情况?
花桤看到安可儿已经在发现了她手边的这个‘龙内/裤’唇角勾起得意的冷笑:“师妹,我是知道,这个男人是你的心上人,所以,特意将他的贴身私物取来,送给你,你寂寞空虚的时候,可以用它来厮磨,聊以慰藉。撄”
说着,花桤就把这条龙内内甩到了安可儿的脸上:“呵,这个可是我刚从他的身上剥下来的,还带着男人的騒味儿,你磨起来用着肯定很爽。”
果然,一股熟悉的男性的气息迎面扑来……
安可儿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腾地泛红,玛德,果然是青楼里出来的女人,即放肆又大胆!
安可儿没忍住,直接一个花瓶砸了过去,花桤也没有躲,笔直的站着让暗格花瓶在她的额角上开了花偿。
几道嫣红的血,顺着她的雪白的额头流下,但是花桤依旧在笑,笑得妖异,邪肆,看起来就像一个十足的疯女人。
安可儿不禁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对陛下做了什么?才能这么无耻的拿到他的私物?”
花桤伸出灵活的舌头,微微一舔从额角流到嘴边的血迹,妖媚的姿态:“你猜啊。”
玛德!
傻子才跟你墨迹!
安可儿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来人啊,抓贱人!”
花桤本来以为安可儿会让暗卫们‘抓刺客’,没想到安可儿却让他们抓贱人……
花桤气得脸色发白。
暗卫们听到了安可儿呼叫,都纷纷进来了,一圈明晃晃的刀枪指向了花桤。
花桤对那一圈都熟视无睹,冷眸凝望着安可儿:“哼,就凭他们,姑奶奶我进来的时候,他们都没发现我。”
安可儿眉头一皱:“我最看不起你这么嚣张的女人,你再厉害,也敌不过千军万马。如果你觉得打他们不过瘾,我可以把羽林军叫过来,你跟羽林军打。”
花桤这才收敛的一下狂妄的口气:“小师妹,师姐今天不是来找你晦气的,师姐今天可是专程来看你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让这么多的人来打我?”
安可儿微微勾唇:“来来看望我?你这么气势汹汹的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你为你是来杀人灭口的呢。”
花桤心道:有机会,一定要亲手宰了你。
“花桤,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花桤笑得妖媚勾魂:“杀了。”
安可儿猛地抽了一口凉气:“不,如果你杀了他,你现在就不会安然无恙的在皇宫走来走去。你是不是,对陛下用了什么手段?”
“哈哈哈,女人的手段还能有什么?他就是被我夹爽了!所以,什么都肯给我。你还真的以为男人都是吃素的吗?光凭脸蛋漂亮是没有用的。”
安可儿狠狠的咬唇:“你在青/楼,阅人无数,把男人看的如同蝼蚁,为什么还要曲意迎合男人?你现在一身轻松,不被任何的世事所累,为什么要自己进来趟这一趟的浑水,你这么作践自己,究竟是要给谁看,想博得谁的同情?!”
花桤的脸色忽然变了,像纸一样的惨白,歇斯底里的吼着“对,我作践自己!我不像你们,各个出身高贵,我他码一出生就是为了作践自己!”
安可儿哀默的望着她:“何苦呢?我哥哥不爱你,你再怎么作践自己,你也得不到他的同情。你还不如放手自己去过得逍遥自在。”
安可儿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她在花桤的眼中看见了泪光。
安可儿忽然想到了慕容秋逸教过她的话,可怜的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哭泣的人,大多数都是自取其辱。但是,她不会去侮辱别人,安可儿把手绢递到了花桤的面前。
花桤抬头的时候,微微的有些惊呆。她原来不是想用轩辕殊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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