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咬紧了快要滴血的唇瓣,冷漠而沙哑的声音道:“我偏不。我就是要看纳兰天音,死!”
男人一双冰冷的眼眸逼视过来,虎口狠狠的握住了她的下颚:“你太放肆了。”
她竭尽全力的对着他又抓又踹,胡乱的发泄着心头的不满:“别碰我!混蛋!滚开……”
他冷笑:“别碰你?你是朕的爱妃,宠/幸过无数遍了,你哪里我没碰过。以前上床不是还不是一股騒劲,现在跟我装贞烈?”
玛德!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来气撄!
“我根本就没同意跟你结婚!也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丈夫!我们连婚礼都是假的,就连新娘子都是你派人冒充我的,你凭什么认为我是你的妾?!你凭什么想怎样对我就对我怎样?!你特么的简直不是男人,土匪!强盗!野蛮人!”
轩辕殊珺不屑的微哼着:“朕一道圣旨,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帝妃,你不同意就是抗旨。婚礼并不是朕不给你,而是你不要,这个你怪不到朕的头上。你现在受的苦,都是你自己找的,你要是肯乖乖的听话,待在朕的身边,就有你的好日子过。偿”
放屁!他刚刚为了别的女人,还对她发火,糟蹋她……这样男人,跟在他的身边能有好日子过?!除了吃得好,穿得好之外,她蓦地也想不到任何的好处了。
“你是皇帝,想怎样就怎样,我说不过你。可是,如果你下次还像这样,为了别的女人生气,然后糟蹋我,我保证,绝对会阉了你!”
他愣了一下。他甚至就连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刚刚明明就是要来质问她为什么污蔑纳兰天音的,但是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却又忍不住要了她。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轩辕殊珺冷冷的眯眸:“也罢,今天是朕冲动了,朕相信你没有污蔑她。既然你不肯帮忙就算了,只要你给朕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就好。你要是再跑出来惹是生非,朕就打断你的腿。”
她气得手都在发抖,为了纳兰天音,他居然能冲动到这种地步,甚至都不听她的解释?!哼……
她从床上强撑起身体,凌乱的刘海下,一双眼睛微微泛红:“那你现在就打断我的腿好了。我保证,就算你打断我的腿,你也别指望我会老老实实的待着你的后宫里!除非你杀了我,这样还可以留下我的尸体!”
那一刻,他没有说话,撞进他眸底的是女人即美丽又倔强的脸,因为愤怒,双颊微微的绯红,目光里透着哀伤,但是却透着一股宁折不弯的坚毅。
他的心情很复杂。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并不是因为对方不爱,而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人,从中作梗。有时候想想,真是让他恨不得把那些作妖的幺蛾子统统都宰了。
轩辕殊珺背过了身去,用健硕笔挺的后背,冷冰冰的对着她:“随便你怎么折腾好了,反正不管你怎么折腾,你始终都翻不出朕的五指山。”
他走了。
安可儿重重的闭上眼睛,她已经不想说话了。全身都软绵绵的软瘫在床上,任凭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门外传来了轩辕殊珺对着金宝宫的女官下令的声音:“你们小心的伺候宸妃娘娘,不得有一丝怠慢。从即刻起,没有朕的旨意,宸妃不得离开金宝宫一步,你们也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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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这一次,男人把她欺负狠了,所以,好几天都不敢来看她。特别是,他们最后分开得时候,安可儿还要死要活的,大家都很不愉快。
安可儿最近也是闲的,一有时间,就凭着自己过人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回忆起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份‘证供’。
她拿着毛笔在白纸上书写着,越想就觉得越不对劲儿。
在她的记忆中,那份证词,行与行之间的间隔十分的大,看起来简直都是能再往里面插一行的。
安可儿把整份证词都默写出来之后,然后细细的斟酌着,不禁叹道,果然是前言不搭后语的。
轩辕殊珺的话提醒了她,原来,凤清雅也许事先就已经将证词给编排好了,然后故意隔行空出,然后等她在每一页上签字画押了之后,他才把拿到的证词上缺失的部分给填上去。
她狠狠的攥着拳头,一拳捶在桌子上,玛德!这个贱男人,真的是好深的心机!
所以,她看到的那份证词上,才有这么多的生涩又难懂的词汇,就是为了迷惑她的。
也就只有她这样不擅长古体文字的人才会被坑!
安可儿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直接软瘫在了桌面上,原来她是初级文盲这件事情竟然是那么多人都知道的么?!
安可儿感觉到,她似乎已经受到了全世界的鄙视,心塞到都梗塞了!
不行!
她要反击,她要反败为胜!文盲不可怕,可怕的是文盲会画画!
安可儿精神抖擞的从桌子上爬了起来。然认认真真的桌上画画……
她从小就练习画画,她画的画堪称一绝,其中最厉害的就是,她能在画里藏字!
这个是她给爷爷祝寿的时候,想到了,先在白纸上上写一个‘寿’字,然后,在把白纸倒过来,以那个‘寿’字为基础,在它的四周围作画,就可以达到掩饰那个字的效果,但是,如果把画倒过来看的话,哪个‘寿’字,就会一目了然。
她那颗聪明的小脑袋想出了这个方法,然后给爷爷画了一副画儿,把爷爷哄得开心极了。
而她现在就到用这个方法来传递消息。
她想了想,现在宣纸上,错落有致的写下了一句话,然后,在把宣纸倒过来,她就开始画画了。
一个小时之后……
安可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呼——大功告成!”
此时,一直站在在一旁看着安可儿的窦娥,十分体贴的端了一碗汤要过来,态度恭敬,声音温柔的说道:“娘娘,您该喝药了。”
安可儿不屑的瞟了那黑乎乎的东西,一股浓浓的中药扑鼻而来,她皱眉:“又是这种吃了就怀孕的药?”
窦娥虽为人妇,但是,还是十分的羞涩:“唔……陛下交代过我们的,只管给娘娘喝药,其余的我们都不能说,娘娘您就不要再问了,不能说的……”
安可儿冷冷的瞄着:“那我不喝,会怎样?”
窦娥唉声叹气:“陛下说了,娘娘要是不吃药,那我们都不许吃饭……”
安可儿嗤之以鼻:“那刚好,那我就不吃了,就让你们都饿着好了,这样的话,你们都饿得软趴趴的,我就能能够把你们一个一个都敲晕了,然后埋起来,然后我就能够逃出去了。”
窦娥哭丧着一张脸:“娘娘……您真的想埋了奴婢吗?”
安可儿每次看到窦娥冤屈的那张脸,都会于心不忍。她不怕别人对她坏,她就怕别人对她好。
她还是接过了那一碗,然后,闭着眼睛一口吃了下去:“玛德……好苦!”
窦娥赶紧拿上来蜜饯,给安可儿甜嘴巴。
安可儿眼珠子一转:“听说吃那个东西……很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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