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暗号,只要慕容怜香哭上三声这句话,纳兰天音就会站起来出来背台词。
安可儿看见她这幅哭天抢地的样子,都不想吐槽了:凤姐,你死得这么惨,你造吗?
就在慕容怜香跪在地上哭到第三声的时候,纳兰天音忽然就站了起来:“凤玉稚是我杀的。我杀了凤玉稚想嫁祸宸妃,我想当皇后。”
此言一出,死一般的沉寂。
凤仲离道:“陛下,纳兰天音已经供认不讳。陛下……”
轩辕殊珺拂袖:“够了!朕已经说过了,要将此女交由刑部,彻查,凤卿你无须再多言其他。摆驾回宫。”
安可儿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里,她知道轩辕殊珺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因为纳兰天音。
凤清雅道:“陛下,今晚是为了吊唁凤贵妃而来的吧。生前,陛下就不曾怜惜过凤贵妃,难道死后,就连一炷香都不为她上吗?”
轩辕殊珺本来就已经是要转身离开了,但是听到凤清雅这么说,不得已转过身来,走到了凤玉稚的牌位前,为她上一炷清香:“爱妃,走好。”
上完了香,轩辕殊珺没有丝毫的迟疑,马上就离开,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再多留此处一刻,就会有更多的不利于纳兰天音的罪名冒出来。
临走的时候,轩辕殊珺还特意的看了安可儿一眼:“宸妃,朕准你回金宝宫,吊唁完了凤贵妃,你就早些回去歇息。”
她抬起一双沉静的眼眸,冷漠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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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几乎是被暗卫们给押回去的。
走到金宝宫的门前的时候,安可儿还特意问了宫婢们:“陛下在不在里面?”
她们都摇摇头:“娘娘,陛下今晚并未有翻金宝宫的牌子。”
安可儿一听到轩辕殊珺没在金宝宫里等着收拾她,她的内心即高兴又失落。
“娘娘,要不要给您准备沐浴?”
安可儿十分的疲惫:“不必了。你们都退下把,不要吵我,让我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早上也不要叫醒我,我要睡上一整天。”
安可儿觉得,她这几天的休息好了赞起来的精力,都被今晚上给一下子就耗光了。
她需要好好的休息,好好的蒙头大睡一觉。
安可儿刚刚走进寝殿,然后关上那扇纸菱花门,忽然就被身后就多出了一双手,将她稳稳的钳住了。
她刚要尖叫出声,柔韧薄凉的唇瓣就堵了上来。
熟悉又干净的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像一张弥补投方的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
她的屯部被大掌拖了起来,就连脚尖都是离地的。她缺氧,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昏天黑地的,但是又美妙无比,让她沉醉得无法自拔。
他们太久没有了。他很想,她也想……
他们一边吻着,一边旋转了跌到了床榻上。
男人的身躯十分的强壮,像伟岸的山一样,狠狠的压了过来,差一点就要把她给压碎了。
她微微的蹙着眉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她低唤了一声:“唔……”
这一个吻,很深,很长。男人喝了酒,口中道者烈酒的芳淳,让这个吻比平时来得更要炽烈。
轩辕殊珺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然后才将她放开了:“今天是不是你,对朕下了药,嗯?”
安可儿晕乎乎和,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点头了:“是……”
“安安,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居然也学会了下药,你以前不是这么卑鄙的人。”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把她浇了一个透心凉:“我……卑鄙……”
轩辕殊珺虎口扣住了她娇俏的下巴,强行掰过来:“安安,你记得朕跟你说过吗,朕并不介意你狠毒,但是,你不能坏了朕的大事。纳兰天音不能死,你要害她,朕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