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一样,就像她不存在一样。
安可儿呆呆的站在窗前等,默默地望着天空,在夕阳里,她就像一尊美丽的雕塑。
在静谧的的夕阳里,那沉静而又有些落寞的姿态,让人不禁的联想到一个词汇;等待。
女官长看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安可儿都已经在窗边默默地站了一整天,她忍不住问道:“娘娘,您在等什么吗?”
她的目光平静的望着远处的天空:“嗯,等得太久了,都有点忘记自己在等什么了。”
女官长窦娥脸上微微一红:“娘娘,您是在等陛下吗?”
安可儿恍然回过神来,难道自己……是在等他吗?
安可儿闭上了眼睛。只不过是两三天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她的心里为什么就空空的?
窦娥在一旁柔声细语的开导道:“娘娘,陛下是一国之君,每天都有那么多的军机要务瞪着陛下去处理,一个男人,不可能成日都围着一个女人转,那不就成昏君了吗?”
安可儿狠狠的咬着牙:“要是真的是这样也就算了,谁知道他现在在哪个女人的身边?”
是……纳兰天音吗?
纳兰天音不是受伤了吗,不是正在皇宫里养伤吗?只要一想到纳兰天音正在皇宫里,她就混身都不自在。
窦娥赶紧又开解她道:“娘娘,你可不能这么说。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更何况是陛下,陛下可是九五之尊啊。男人最厌恶的就是女人争风吃醋。”
安可儿又是一个恍神,喃喃的自言自语道:“难道,我以后待在那个男人的身边,都要像这样,无穷无尽的等待下去吗?”
女官长的眉头紧锁,为什么她越是开导娘娘,她就越是觉得,娘娘想不开。
这位宸妃娘娘的心思,还真是捉摸不透。总觉得,眼前的这位娘娘,不同于一般的女人,没有哪一个女人敢完完全全的去占有到一个男人,但是她却想。在女人们都为了男人争得头破血流的时候,她确实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等着男人来。
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安可儿就开始行动了。
黑夜,是最好的伪装。
当然,在行动之前,安可儿还那着那个慕容秋逸给的‘迷幻剂’在窦娥的身上做了实验。
安可儿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打晕了她,然后再将药剂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弄醒。
安可儿的手轻轻的拍着女官那略显得呆滞的脸蛋,问道:“你说,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窦娥的脸上十分的呆滞,没有给出半点的反应。
安可儿猜想,她现在那个傻呆呆的脑子里,肯定是正在慢吞吞、认认真真的比较着她所见过的美女。
安可儿一咬牙:“是不是我最漂亮?”
窦娥迷茫的望着安可儿:“哦,对,宸妃娘娘是最漂亮的。可就是小了点……”
安可儿不堪打击,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哪里小?只是还没成长起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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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了一张脸,混进了皇宫。
夜晚的皇宫,朱红色的宫灯随着微风摇曳,处处都是张灯结彩,虽然是秋天了,秋夜透着寒意,但是奢靡的暖风徐徐的舞殿里吹来,整座皇宫显得都不是那么的寒冷了。
安可儿形单影只的站在翠微宫的门口,看着手捧着侍女们都在纷纷传送进宫宴的果品,不禁的有些难受。
陛下,每天晚上都在皇宫里参加这样的宫宴,招待来使,所以才没有时间来看望她是吗?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以前,不管是多忙,每每夜半,他总是会翻上她的床,搂着她一起睡的。
“你像根木桩一样杵在这里做什么?”
安可儿的身后,忽然有一个女人尖锐刻薄的声音叫住了她。
她的心里咯噔跳了一下,怎么听起来像是老熟人?
倒像是在驿站里,随驾侍奉的那个老嬷嬷……好像是姓杨来着。
“你手上的捧着的是什么?”
安可儿低着头:“回嬷嬷的话,这个是醒酒汤。”
“嗯,那刚好,陛下喝醉了,你送一些醒酒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