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被打死了,那我还可以帮你上公堂做个证,证明是这个店伙计先动的手。”
店伙计也被顾元元这么画风清奇的说法惊呆了。
而且,顾元元刚才说什么?
沈娇娇,居然有哥哥在附近?
那要是她哥哥真被喊来了,自己还不得被打死?
毕竟,他再怎么趾高气扬,也只是个奴才。
这个朝代对于奴才的限制颇多了,哪怕真被人打死了,也不过就是赔些银子就能解决的问题,连公堂都不用上,更不用说坐牢了。
说到底,他现在敢这么大胆子对沈娇娇动手,不过是仗着沈娇娇是女人,打不过他。
又觉得吴家家大势大,他只要一口咬定沈娇娇到“吴记布庄”抢东西,那他打死人,就是维护店铺财产,是忠心的体现,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不然,不管遇到哪个比他厉害的人,他敢这么样动手,人家就能打死他,让他死了也白死!
但是现在,沈娇娇明显有亲眷在场,目击了整个过程,真要闹起来,吴家难道还会为了他一个奴才出头?
不用想也知道,到时候肯定把他推出去,用来平息对方的怒气。
店伙计想到这里,立即就怂了。
哪怕顾元元直接说不救沈娇娇,他也不敢再继续动手。
店伙计住了手,指着沈娇娇色厉内荏的说道:“看在你是第一次犯的份上,这回我就饶了你,再有下次,敢抢我们吴记布庄的东西,你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沈娇娇被他打得半死,但是抢东西的罪名,那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沈娇娇抬起鼻青脸肿的脸,仰头对店伙计怨毒道:“可我绝不饶你。”
“你这狗奴才给我等着,等我二哥来了,看他怎么讨回公道。”
沈娇娇冷笑,道:“这门亲事,原是我二哥给我说成的,我亲二哥,难不成还会骗我?”
“也就是你这我狗奴才,狗眼看人低,趁着吴少爷不在,还敢对我动手。”
她也不过是仗着店伙计现在不敢对她动手,所以才敢这么说。
店伙计脸色十分难看,高声道:“你到我们吴记布庄抢东西还有理了?”
沈娇娇自觉有了靠山,一下子底气就足了,冲着店伙计道:“你脑子没问题吧?”
“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跑到你们吴记布庄抢东西?”
“你就算找理由,也找个像点。”
“我要是有抢东西的本事,还能被你这狗奴才打得不能还手?”
店伙计也知道说沈娇娇抢东西站不住脚。
刚才是没人跟他较真,如今沈娇娇这么一质问,他倒不敢再坚持了。
刚才打人的时候爽快,这会儿那股劲头过了,开始有些后怕起来。
店伙计为自己分辩道:“谁让你冒充我们少爷的未婚妻?”
“总之,你不怀好意,想占我们吴记布庄的便宜,拿东西,就是该打!”
他大声道:“要是这世上的人个个都像你这样不要脸,冒充我们少爷的未婚妻,跑到布庄来拿东西,那我们吴记布庄还要不要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