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道人怎么了?”田介走过去,让他吃惊的是这个道士的身体就像崩坍了一样,碎成了飞灰。“别过去。”他立刻转身挡住了王欢,和叶惊楼。
“怎么回事?”叶惊楼意外地道。
“这个人完全被震碎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现在我们最好不要接近涂飞远。看样子距离他太近恐怕并不安全。”田介低声道。
“这真是见鬼了,结丹修士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么?”王欢简直难以置信地道。“这胖子是什么来路?”
“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比我混进星剑流的日子还要短。入门的时候是个没有多少根基的筑基修士,据说是某个昆仑遗脉的传人。资质倒是出奇得好。”叶惊楼皱眉道,“之后生的很多事,也并没有现他有什么特殊的背景。对了,他怎么又是魔道修士了?”
“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他确实身具一些十方界魔修的功法。”王欢摇头道,“而且你们看。他周身这么浓郁的魔气,也根本不可能是假装出来的。”
“有趣,这个小子身上居然有这么多的秘密?”叶惊楼眼神闪烁不定。
谁都不知道涂飞远要多久才能结丹成功,他们带出他城,在附近的山坡上燃起了一堆篝火,松枝串起的肉在明亮的火焰上吱吱滴着油脂,火光照在涂飞远的脸上,忽明忽暗。
“我们该拿这个家伙怎么办?”王欢望着沉默在夜色中闭目打坐的涂飞远,有些担忧地道。
田介翻动着烤肉,低声道:“我感觉得出来,他的丹气充盈不散,结丹应该是顺势而成,不会有问题的。”
王欢叹了一口气:“真是个傻子,他就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么?这种样子之下,他本不该再冒险的。”
田介摇摇头,道:“也许吧,不过他确实是未必知道自己的情况。”
叶惊楼沉默了一会,凝视着摇曳不定的火光,低声道,“可惜啊,这样一来,我们可就有些棘手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而且那个道士死前说得话,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田介抬起头,凝视着远方的月色,眼里是说不出的疲倦和忧伤:“不管怎么样,他没有复原我们就不能走。我田介没有抛下朋友的习惯。”他仰起头,清咧的烈酒从他的嘴角流出,洒在结实的胸膛上。
“满月了!正是这里的兽类躁动之时。”
叶惊楼若抬头望天,沉声喝道,身体的每一块肌肉紧紧地绷起,宛如扣在弓弦上,即将闪电射出的利箭。
月圆,雾浓,夜已深。
秋枫岭的周围升起了重重的白雾,幽灵般地飘荡在黑压压的林丛中,除了浓雾之外,什么都看不清。凄冶的月光透过浓雾射下,显得苍白而妖异,迷离的浓雾在月光中就像是烟云一样,又像是一大匹的白绫,散作了千丝万缕。
这一轮圆月,和平日所见到的大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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