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汗水和泪水,笑容比哭还难看。
成锷蹲下身,抓着涂飞远的肩低声道,“小子,算你有种。我也不再逼你了。但你要保证没有动过拿东西,以后也不会碰它,最好以后也不再提禁林的事。这件事在星剑流是……绝对的禁忌。你明白么?”
“我……不是很明白……”涂飞远喃喃地道。
“以后你会明白的,这件事我现在都不想提。我只要你安分一点,至少这段时间,不要再出什么岔子,别让人抓住什么话柄。懂么?”成锷恨恨地道。
“懂了。”涂飞远想活动一下手臂,却发现稍微一动就痛得几乎昏厥。
“懂了就好。你这混帐小子到底是属什么的,简直比驴还犟,身体却壮得像蛮牛。回去休息一下,最起码你得休息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成锷扔给他一瓶药,冷冷地道,“其他人那里,我会尽量帮你掩饰。算是我帮你最后一次。早知道这样,我真该让你死在玄黄营。”
涂飞远拿着药瓶刚抬起头,却发现成锷已经踪迹全无,荒野中只有天边的星星依然在闪烁。
“禁忌?为什么禁林和关于那里的一切都会是禁忌?为什么他似乎依然不知道这件东西是什么?星剑流和魔道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纠葛?”涂飞远想不通,却也没有功夫去细想。吞了一口丹药,略微控制住了伤势,他艰难地往回走。
但是涂飞远快走到观星楼的时候,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坐在树上,似乎呆呆地看着天空。但是涂飞远知道,他其实什么都看不见,因为他是个瞎子,他是叶惊楼。
叶惊楼站在摇晃的树梢上,整个人都似乎在随着树枝的摆动而摇曳。但那只是上身,他的脚步却始终稳得像是钉在树枝上一样。
“看起来,你似乎惹了不少麻烦。”叶惊楼淡淡地道。
涂飞远叹了一口气道,“你什么意思,是过来看我笑话的么?”
“当然不是。一个人,只要自己不把自己当成笑话,别人就没法笑话他。”叶惊楼低声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关于禁林的事情么?”
“你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些什么?”涂飞远皱眉道。
“我只是碰巧知道一些事情而已。我听人说今天早上出事的时候,你也在禁林之中?”叶惊楼平静地道。
涂飞远有些警觉地道,“算是吧,不过是被人抓去的。”
“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叶惊楼沉声道。
涂飞远狐疑地看了看他,摇头道,“这个我可不能说,刚才成锷已经警告过我,关于禁林的事情不能对仍何人提起。”
“但是你也想知道原因,不是么?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奇的人,我碰巧也是。”叶惊楼微微一笑。“我们就当是随便聊天好了,你说说在那里看到了什么,我就告诉你关于禁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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