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成锷挥手道,“你别急着辩解。我只问你一句话。那天在禁林之中的人,是不是你?那些天机道修士是不是你杀的?我想听到——是,还是不是?”
涂飞远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了,反倒平静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道,“是。”
“果然是你所为。”成锷的双眉一紧,点头冷笑道。
“是的。我在山下偶遇这几个黑衣人,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们就是天机道的修士。只是觉得这几人行踪诡秘,又听到几个人依稀在谈论,准备趁掌门不在之时偷偷上山,似乎对星剑流有所图谋。我刚想回山报讯,却被他们发现了。”涂飞远道。
“仅仅只是这样么?我突然很好奇,凭你一个人是怎么斩杀这几个修士的?从他们留下的痕迹来看,这几个修士的能力,再不济也比你高出好几层,甚至有个已经结丹的修士。”成锷看着涂飞远道。
这些天机道修士虽然在他眼里并不怎么样,但却已经步入结丹,也算是在修行之上有所成就的人。成锷的意思很明显,这些修士根本不是涂飞远目前能够匹敌的。诛杀他们的,要么另有其人,要么便是依靠了其他的神秘力量——比如说禁林之中藏着的那东西。成锷的双眼在夜色中熠熠生辉地看着涂飞远,等待他的回答。
涂飞远却丝毫不显慌张地道,“我记得我师傅也曾教过我,必须尊重每一个对手,切忌轻视任何人。所以我很庆幸有先生指导,而他们却明显没有这种幸运。”
“你是说,他们太过轻敌大意,以致被你所杀?”成锷低下头,在地上折了一支草茎,再缓缓起身道:“简直一派胡言!你少用这样油腔滑调的方式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是你师傅。我的方式更简单也更直接。”
没有丝毫的预兆,“嘶”那支带着夜露的柔软草茎已经像毒蛇般窜向了涂飞远的肩头。成锷的方式从来就是——能动手决不动口。
涂飞远根本来不及反应,肩头就被草茎刺中。他闷哼一声,弯下了腰,肩部似乎爆裂了一般疼痛。成锷的攻击方式非常特殊,被击中地方的痛感如同一个点飞速向全身蔓延。涂飞远额头的汗水顺着脸庞滑下来,他忍着疼痛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又是怎么杀死他们的?”成锷拈着草茎,冷冷地道。
“归……归元剑诀,有一式威力极大。再加上那些天机道修士认为我只是个修为低下的普通弟子,心存轻视。”涂飞远的脸都疼得变形了。
“刷!”成锷手中的草茎又扫中了涂飞远的左腿,灵力当场蔓延到了他的全身,涂飞远当时就站立不住,单膝跪下。成锷冷冷地喝道,“撒谎连眼都不眨,归元剑诀我可以不问,但是他们所寻找的东西呢?为何你只字不提?你究竟用那邪物做了什么?”
涂飞远心中巨震,心中暗忖道,看来成锷已经知道了。他挣扎着支持起身体道,“不错,那天我的确也是听到他们在谈论要寻找什么东西,但是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所以偷偷跟踪他们。”
“放屁!以你的脾气,你怎么可能去跟踪比你修为高出这么多的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这小子,最会偷奸耍滑的人,而且很怕死,你会冒险跟踪他们?说,你到底是何居心?”墨铮喝道。
“我确实跟着他们去的。不过,是被他们抓去的,我嫌说出来丢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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