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当你的主子,你自己去好生想一下,想明白了,要是要去继续跟着他,我也不留你,你自个回去,以后我俩再见面便是仇家。要是想着要继续跟着我,我也不是你主子,继续当你兄弟,可这立场可是不能再三心二意,必须彻底的与那老头断绝所有的感情与羁绊。你说,这人狡猾不狡猾?他若是一开始便是说明了,我最多就和他打一架,然后回主子那里去,可他居然来这招,还让我出了好多次关于我主子的任务,让我看到我主子真实面貌。这一来,我还真是不好择选:一边是养自己长大的主子,一边是自己跟了很多年,又多次出生入死的兄弟。哎,这个家伙。”
“你最后选择了他。”
“没有法呀,”金如玉笑道,“他可是厉害多了,没几个是他的对手的。他们父子几个都是厉害的角色,要不然人家一家是皇家,我们只能当他们的手下。”
“金如玉,”叶君宜用手在桌上的酒渍上划着圆圈,道,“老实说,你恨他抢走了玉琪儿吗?”
金如玉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苦笑一下道:“有什么可恨的,他和玉琪儿也好、白依依也好,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叶君宜划圈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划着,道:“昨天玉琪儿说瑞王对她挺好的,那次尚书房里瑞王和爷一起为了她起了争执,她怎么就选择了要跟着爷,而不跟着瑞王呢?”
“你说是皇上把玉琪儿赐给爷的那件事吧,”金如玉自己倒了一杯酒道,“那里是瑞王与爷为了她起了争执。而是恪王与爷在私下里商量了要在尚书房怎么怎么整治瑞王,可那瑞王平时里虽是不太说话,可人家脑袋瓜子也挺灵光的,一下子便明白了,便怎么也不肯依,后来几人便打起来了,连着几人身边的小厮,在尚书房里打得可热闹了。里面的东西全被砸了,瑞王被爷和恪王打得个只剩下下半口气,只把闻讯赶来的陈皇后气得个半死。这个恪王做了便不承认了,站一边看热闹,而陈皇后本来就极痛恨爷母子俩,逮住这机会怎么肯饶?便是把爷推出去斩了。
不过当时他们的老师是极看重爷这个人的,临时便站出来乱说一通,说是瑞王在怎么怎么好色,在对玉琪儿动手动脚什么的。在场另外的人在此时又不也说什么,加上玉琪儿突然站出来直承了此事,这相当于就让瑞王背了黑锅,成了他寻绊滋事了。”
叶君宜听了嘴张得大大的,半天才合拢来,这与现在看起来很内全敛的徐子谦完全就是两个样儿。过了好一会,她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我想,你们早就把主意打到玉琪儿的头上了吧。先头说什么爷要报恩所以去缠着玉琪儿什么的,都是是屁话吧。其实你们就想怎么能打击瑞王,把玉琪儿抢了过来。”
金如玉已是喝得半醉,话虽是有些多,头脑却不是清楚的,叶君宜这话他不直接答,只是叹了一口气道:“以前我们都年纪太少了,做事欠考虑。爷后来常是说,像玉琪儿这样的女子我们是不该去招惹人家的。哎,这人呀,真的是,不该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叶君宜看到他那番要死不活的模样,又噗哧笑了出来道:“你这语气倒不像是爷在后悔去招惹了玉琪儿,倒是你自己在后悔招惹了那个女子似的。”
“呵,”金如玉自嘲笑地笑了一下,道,“男人都很贱、很坏,是吗?一直以来,都想得到一个女人,当这个女人终于到手的时候,他的心却又整天去想着另外的一个。”
当他说这话时,眼向叶君宜深深的瞥了一眼,叶君宜呼吸不由得一滞,半响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