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现在是看在你对他有些用的份上,这次才救了我们,但万一瑞王派的人又跟他说了些什么,人家毕竟是亲舅甥嘛,那时他一改变主意,把我拿在手里做人质来威胁你,怎么办?”
“可是........”
“我告诉你,徐子谦,”叶君宜一本正经用手指着他道,“我可是告诉你,要是你再像上次那样对我,我可是不会再原谅你了。再说了,我的那颗大珠子送给皇后,就为让她给你定个贪污罪,我现在想来,好不划算,我要回去给她再讨点东西才好。”
“夫人回去也好,”金如玉道,“如果皇后和恪王同意和我们联手,那瑞王一人孤立无援,自身都难保,怎么还有心思还找夫人的麻烦。倒是夫人刚说的话有几分道理,那个房族长毕竟是瑞王的亲舅,万一临时在关键时候反水了,拿了夫人去做人质,那就很麻烦了。”
听了金如玉的话,徐子谦终于点了头,当下几人便收拾了东西,走出了出去。
房族长与房林正和一队人站在村口等着他们,房族长把一匹枣红大马的牵了过来,语重心长的道:“徐侯爷,请替我那可怜惜的妹妹和女儿报复,一切便是拜托你了。哎,不管怎样,皇后临终是再三的托付他与老夫,老夫便是不便去亲手刃了这畜生。”
叶君宜朝徐子谦眨巴了一下眼——看吧,人家打断了筋,都还连着骨头呢。
“好,”徐子谦接过缰绳道,“国舅爷放心,我此次回去,也不是贪图那皇位,那位置就让给恪王和皇后二个去争个长短了,不过那个害马之群,我志在必得。”
话一落平,人已是坐上了马,马在原地打了个转,他俯下身去,抱着叶君宜上马,扬鞭快马疾驰而去。
徐子谦与叶君定一行人骑马下了山,早已是有辆四轮的马车停靠在那里,见了他们出来,几个大汉,立时从马车里拿出一些衣物,让他们换上。
其中一个大汉上前来抱拳道:“爷,我们这是扮成一队商人进城去,先行落脚到城里的悦来客栈,那儿本就是我们的一个暗桩,然后晚后再联系恪王。恪王那里早已是吱了声的了。”
“嗯,辛苦了。”
叶君宜与玉琪儿主仆二人一起扮了商人的家眷,坐在马车里。。”
他们一行共十多个人,都做了乔装,徐子谦扮做个满脸是痘的中年商人,叶君宜也扮做个二十几岁的商家妇人,其余都是扮成了随从。一个时辰,一行人回了城后,城门口的盘查很严,进出的百姓也很少。到了大街上,竟是发现商铺十有六七都关着,行人更是稀少,这些人行色匆匆,面带惊惧。
“看来瑞一定做了什么出格过份的事来,把这些百姓都吓坏了。”叶君宜放下车上的窗帘子,愤愤的道,“这个瑞王莫不是一出生便是个疯子。”
“他以前其实不是这样子的。”玉琪儿倚在座位上有些疲倦的道。
“以前?”叶君宜想起徐子谦过瑞王才十多岁,连自己的母亲也玷污的事,冷笑一声道,“我听说他曾是有了花言巧语骗过你,难不成你现在还没有醒悟过来?”
玉琪儿望着叶君宜一脸的愤恨,露出带着一丝些伤感的笑来:“你真的很像我十多岁的时候,天真,对什么都充满了幻想,而又充满了自以为是的正义感。我以前以为那些男人是爱着我美貌,现在看到你,我终于知道,他们要的不是美貌这个不切实际的东西。在他们的世界里充满了尔虞我诈,他们狡猾而充满了野心,一心一意想得到更多的权和势。而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却又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想得到母亲的宽容和温柔的怀抱。所以,他们喜欢这种单纯、天真、整天胡搅蛮缠而又对他们深情款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