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哦,当然,还要感谢钱红英,感谢那晚她的欢好香,下次见了钱红英,还找她要几根。真是的,这个云宫仇原来是个很讨厌的人,与徐子谦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幸好没有嫁给这样一个人啊。
心念之间,她伸手去拉金如玉,云宫仇的动作却更快,一下子挡住了她手,把它紧紧的攥在手中,疼得叶君宜呲牙咧嘴,他却犹是未见,拉了她便欲走。
“放开她!”金如玉拔出剑来架在云宫仇的脖子上,冷声道:“我不管徐子谦承诺过你什么,她不愿意跟你走,你就不能强人所难。”
“怎么?”云宫仇的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你也喜欢叶姑娘了?为了叶姑娘,你不再当徐子谦的狗了吗?”
“不要任何人都要想成你这么龌龊,”金如玉道,“我对夫、她没人任何非份之想,她是我的朋友。若她自愿与你走,我自是不为难与你,可是现在她不愿意跟你走,你在强迫她。还有,我与徐子谦是朋友,我只帮他做认为他是正确的决定,若他的决定是错误的,我绝不会相帮。”
两个男人的眼互相逼视着,云宫仇的脖子上开始流出细细的血丝,他终于放开了叶君宜的手。
叶君宜赶紧跑到了金如玉的身后,这个时候的云宫仇因恨脸上青筋暴出,那条疤痕扭曲着,不由得叶君宜心中忽然很害怕了起来。金如玉拉着她慢慢的后退,直到离了云宫仇很远,方是转过身去,拉着她跑了起来。
“叶君宜,你一定是我的!”
后面的传来云宫仇恶魔般的声音,让叶君宜胆颤心惊,双腿不自主的拼命往前逃、往前逃。
第二天,叶君宜穿了朝廷的诰命服,坐了八马四轮车,大模大样的回到靖国侯府的。她偷偷摸摸的京城里出现,瑞王逮住她,只当逮住了一只老鼠,想把她怎样就怎样。可她大模大样的这样子,在这个当头上,瑞王反而是不好找她的麻烦了。
靖国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府的内上上下下空前团结,不再有任何的纷争,连叶君宜被休了事,也没人提一句。这可以理解为,靖国府已被抄得一穷二白,徐子谦被下了大狱里,下人、主子们都在用着自己腰包里的积蓄,也可说,靖国府内人人自危,谁又还管得着谁。
让叶君宜感到还好的是,钱红英与青玉这两个得力干将又回到了身边,现在她的屋内是她们两人轮流侍候,其余也调来些人,却只是负责外面的一些杂事,这没有钱的差事,除了钱红英与青玉,每个人都能躲开多远就躺多远,谁会像以前那样争破了头也要想着往夫人屋内挤。
白天,叶君宜便是按时的坐到帐房里去管理日常的业务,到了晚上,叶君宜便顺了地道出去。金如玉早已是在外备了一辆小马车,载着她便到了周府。
周二老爷夫妇见了叶君宜,都是一阵欣喜,周老太太与周二太太更是抹了眼泪,称平安便是万幸、万幸。
当然,这时间紧迫,叶君宜来不及与她们倾诉这段时间的委屈,只是说了如今徐子谦这境地只能求了他夫妇出面相帮了。
周二老夫妇也知道如今这朝内的形势,也明白周府如今是与徐子谦紧密联系在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是按了叶君宜的吩咐赶紧分头了行动。
叶君宜是再三思索过的,只能是把宝押在周二老爷这里了,宫内的也好、宫外的也好,也必是少不得他夫妇二人前去跑路。当然,这跑路的不管了是多亲的,跑路的费用是必须给的。叶君宜不得不佩服徐子谦的提早准备,那个盒子里入了一百万两银子的银票。叶君宜给了周二老爷十万两作跑路的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