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刻各自后退了两步,叶君宜的脸腾的红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想到:这种年代,看到她跟着另外的男子牵着手,老夫人会不会.......
出乎意料的是,徐老夫人并未问及这些事,而是上前几步来,以金如玉道:“带夫人去吧。这两天我思索了一下,必须要想办法把谦儿弄出牢中了,要不然,难保瑞王什么时候就会在天牢里下手了。”
叶君宜听了这话,把刚才的难堪一下子甩到了九宵去外去了,两眼发光的望着徐老夫人道:“母亲,你可是有办法把他救出来?”
徐老夫人望着道:“也不是有什么办法,只是想有个人到各处去走走,打点一下。这几天,我想了一下,皇上一时半刻不会清醒过来,谦儿便不能得救,若、若是、若是他一下子驾鹤西去,谦儿更是难保性命。如今谦儿还有一息尚在,只因为皇后和几位忠于皇上的老臣担心皇上一旦醒来,怕对皇上难以交待。”
“可是这事情久了,即便皇上还有一息尚在,怕他们也难于抵住瑞王一党吧。”叶君宜担忧的道。
“是啊,”徐老夫人继续道,“所以就有人前去游说一下,这案子如今在瑞王的掌控之下,想翻案是很难的,不如就让谦儿承认了。”
“对!”金如玉有些兴奋的一拍旁边的竹子道,“我也有此意,此次回去就是想想办法传信到牢里,让爷将此事承认一些,就是,嗯,就是皇后和几位大人那里需要打理一下。”
叶君宜有些明白了,点点头道:“你们是说,让爷把这些事承认了,然后打点皇后和主审此事的官员,将刑罚减到最低,先保命出来再图后着?”
徐老夫人和金如玉一起朝她点了一下头,叶君宜思索一下又道:“那除了皇后,还有那几个大臣可托付信任?”
徐老夫人道:“皇上曾对我提及过,李氏一家可信任,内有李昭仪,外有其父李丞相。另有北静王夫妇可托。“
金如玉听了,思索道:“北静王夫妇倒是好说,不过北静王在朝中却是搭不太上话。这李丞相极其圆滑,一般事都是两面讨好,两相不得罪,要想说动他,倒不是件容易事。”
徐老夫人胸有成竹道:“无妨,三十年前,这李丞相初到京城是,一介穷书生,显些被饿死在街头,也是他命大,遇到了我那时正好前去护国寺烧香,便是奉送了他个银两,再以后,他出仕官路如此顺畅,当然也与这在皇上面前的举荐有关的。这些年来,我就此见过在路上偶遇的那一次,后来虽是有几次让去送去银子与口讯,但从未再与他有过接触,是已除了皇上也无人知道我与他的关联。”
这姜还是老的辣呀,叶君宜心里愎悱着,人家老早就备着后着了。不过这事也说得差不多了,余下的几人便是商量着如何回城,和以后的一些安排。待这些事定下来后,叶君宜脸露出一丝有些悲伤的表情来,金如玉正想问一下,却突然听到她唤道:“正明,出来吧。”
娄正明一直是跟在叶君宜身边不离三丈远的距离的,这金如玉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叶君宜突然唤他出来,却不知是何意图。
娄正明听了叶君宜的唤,不知从那儿飞了过来,直立在几人面前。叶君宜的眼角忽然流下向滴泪来。
几人有些讶然的看着她。
叶君宜好半天,方有些哽咽道:“有什么办法让一个人保住性命,却是暂时让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吗?”
娄正明不带感情的应道:“可以。”
叶君宜咽下眼泪,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去办吧,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