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讨要参了药的香料,曾刚是曾与白依依在老李道长面前共过事的,自是知道白依依的本性,只不过他仍是色欲迷眼,就算是白依依在那次用了黑色曼陀罗花暗算了他,他仍是对她心心想念、死不悔改,问及他,竟是将事嫁祸于玉琪儿。
白依依其实也想药物控制了她。叶君宜想到这里,打了冷颤,不知是否徐子谦早已是知道了这一切,事先便是已安排了花姑这等有身手,对黑色曼陀罗花又有相当了解的人笔在她身边,所以白依依借了曾氏的手送她沾了曼陀罗花末的娟花,以及尹氏送了放置了曼陀罗花末在瓶底的花瓶,欲是引她中毒时,被花姑一一识破。
徐子谦对白依依所做的这些事究竟是否知道?若是知道,为何是任由了她随意妄为?不知道,又为何在她的身边做了这么多的防护,让自己最信任的青玉也放在她身边,任由她差遣?
叶君宜心中的寒意更甚,徐子谦究竟是何许意图?青玉和花姑自是会时刻报道自己在徐府内的一举一动,而自己被钱红英禁足、虐待时,他又怎会不知?
这个男人值得自己信任吗?她的心中第一次对这个男人产生了真正的怀疑。
一切真相大白。三人顺了原路返回,重新找了地道,回到了叶君宜曾住过的正屋。这屋内果然也是一个人也没有。她掀开桌上的那副画,打开墙上的暗盒,还好,徐子谦曾放在这里的说是让她备了不时之需的那个木盒还在那里。她拿了东西,将墙和画回归原处,向人重又回到地道中。
娄氏这时便是与叶君宜二人告别。叶君宜劝其与她们共同离开,娄氏淡淡笑了一下道:“我是爷的暗人,未曾得到爷的命令,是不能随意离开自己的原处的。”
“可是他现在在牢里,生死未测,根本无暇顾及你。”叶君宜道。
“他会没事的。”娄氏平静的道,“没有他的命令,我永远在这里等着。”
人各有志,叶君宜也不勉强她,再说这府里被瑞王的人死盯着,失了一个徐府里重要的人,瑞王追查起来,带着徐老夫人离开城里的难度便会加大。
韩氏与白依依回到徐老夫人身边时,金如玉与花姑也将出城事宜办好了。韩氏将他们送出地道后,便告辞回了玉琪儿身边。叶君宜没有问玉琪儿是否离开,因为她相信,凭了这主仆二人的身手,想离开,是件很容易的事,她一直未离开,就说明她自己不愿意离开。
几个人是分了二批离开这所宅子的。花姑与徐老夫人扮着一对农家母子,坐着牛车离开。隔了二个时辰后,金如玉与叶君宜也扮成一对农家夫妇带着两个孩子坐了马车离开。
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
回到庄子,用过饭,又是月上稍头了。叶君宜一人信步走到到竹林里去呼吸新鲜空气。在城里过了一天的胆颤心惊,终于获得了暂时的片刻宁静。
“你的庄子很美。”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把叶君宜吓了一跳,转过身去,瞪了眼望着金如玉道:“你不知道这么突然出现在一位女士的后面有失绅士风度吗?”
金如玉:.......
“算了,”叶君宜大度的挥挥手,“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只有大男子主义,是不会懂什么是绅士的。吃饱了饭,要走就走吧,不用作跟我做告别的。”
金如玉后面一句话终于是听懂了,轻笑了一下,道:“这么晚了,作为主人你不想着留我歇下,却是让客人要走就走,不太礼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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