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受尽屈辱,挫骨扬灰。”
透过泪光,叶君宜露出一个希翼的笑来:“不会的,瑞王不会得逞的,徐子谦一定会让他倒霉的。”
云宫仇冷笑一声,道:“你真是这么认为么?你可是知道,徐子谦已经.......”
叶君宜一下子转过身去,直盯盯的看着他,云宫仇感觉到自己失言了,脸微微一变,停住了话,转过身去,对她质问的目光视而不见。
“云公子,”叶君宜拉着他的衣角,祈求而凄楚的望着他,“求求你,告诉我,徐子谦他怎么了?他究竟怎么了?”
云宫仇看了她一眼,半天方叹了一口气道:“徐子谦他、他已是强弩之末,他跟瑞王斗得越渐厉害,他那里会是瑞王的对手.......谁!”
云宫仇忽然一声暴呵,身子腾空而起,与一个黑衣人扭打了起来。那个黑衣人也不出声,只是一味埋头与云宫仇在竹林里缠斗起来。
那个黑衣人甚是熟悉,叶君宜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来,顿时大声呼道:“住手!都是我的朋友,不要打了。”
云宫仇和那个黑衣人听了这话,立时分开了。正这时,花姑也赶了过来,看到黑衣人,不由得惊讶的道:“娄侍卫,你怎么在这里?”
娄正明见叶君宜和花姑看着他,顿时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了起来。叶君宜看了不免觉得好笑,走了过去,扯下他的蒙面,道:“娄正明,问你呢,你在这里做什么?莫不是看上了我身边的那个人,跟了来?”
娄正明听了这话,更是不安了起来,在月光下,叶君宜可以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脸变得通红了起来,心中一惊——莫不是她的一句玩笑话说中了他的心事?便又是问他道:“娄正明,你说呀,是看上谁了?只要你说了,那人也愿意,我马上就给你们筹备婚礼。”
“不,不用了,”娄正明低声道,“她、她还没说愿意呢。”
“扑哧,”花姑一下子笑了出来,道,“真是个呆子呀,娘子不在这里为你做主吗?再说,你不说,她怎么知道?莫不是要让她来问你么?”
娄正明又道:“不,不是,她、她知道的。只是,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叶君宜听了这话,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在靖国侯府内,有一次秋菊笑春兰说是她为娄正明做了一件衣衫的事。便望着他颤抖着问道:“你、你是说春兰吗?”
娄正明郑重的点了下头,竹林里一下寂静了起来,只闻到小溪里的蛙鸣声。半响,叶君宜方吧了一口气道:“她、她已经去了。”
“没呢,”娄正明用了憨憨的声音道,“她在这里。”
“在这里?”叶君宜奇怪的望着他。
“是,”娄正明一直望着着她的身后,“她说了,要一直陪着夫人,她一直都在夫人身边,她说了,夫人在那里,她便在那里。。所以,我也来了,她在那里,我便到那里。”
夫人在那里,她便在那里。叶君宜的泪水一下子朦胧了双眼,春兰那憨憨的样子又出现在了眼前,每一天,她都不坑一声的默默在叶君宜身后做着事,该她做的,不该她做的,只要是事关了叶君宜,她总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完成。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木讷的女孩,在叶君宜生死的关头,居然装了一副浪女的模样去勾引瑞王。
春兰!叶君宜的心里大声的叫喊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