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劳师父了......”
站在门后的叶君宜大惊,赶紧是打量着这间屋子,只见这屋子小小的,仅是一张几桌,二张凳子和一张简陋的床,床后面是搭了张蔓帐,看来是平时用于放马桶的。
她无法,只得迅速的跑过去钻进了蔓帐后面。然而,徐子谦毕竟是个练武的人,还未进屋子的时候,眼角便是瞥见这屋内闪进了一个人影,开门进来的时候,那个人影又闪进了蔓帐后面——一个笨贼,他想。
叶君宜站在马桶边,本就被臭得要死了,突听到徐子谦一吼,吓得抖了两下,转眼她便是镇静了下来——怕他么?
心里这样想了,便是挺直了腰,刚是要撩开帘子,心中又是一动,吸了一下鼻涕,将上身的衣服往下拉开了一些,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款款的走了出去,娇滴滴的唤了一声:‘爷,是我。”
听到叶君宜的声音,徐子谦一下子失去了刚胸有丘壑、镇静自若的样子,一下子傻愣了起来,直盯盯的看着半掩在帘子后面的女人。
叶君宜很满意他的样子,自己长得漂亮,可不是一、二人说了,何况在了这个秋风凉凉的时候,身着薄薄的夏衫,再露出一片春光,又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嗯,这种地方——据西厢记上写的,是适合偷情的。这个时候,想是男人都该有些反应吧,她得意的想。
“爷!”
她面带含羞的走了出来,款款的走到徐子谦的身边。
“你——”徐子谦似是还没有回过神来,有些一愣一愣的道,“你、你在这里?”
“当然罗,”叶君宜用了点甜糯的声音,娇娇的道,“妾身看到爷进来了,便也跟着来了,嗯,爷,好久不见了,你想妾身么?”
边说着,她边是用手指轻轻的划过徐子谦凉薄的唇,徐子谦一身僵硬了无比,头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不由自主的张开薄唇,轻咬上了那支纤纤玉手。
“嘻,”叶君宜却一下子缩回了手来,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脸,慢慢的坐在了他的膝上,仍是用着甜糯的声音道,“爷,你好坏哟——”
那个哟字,她妩媚地拖得长长的,手又抚自他的脸庞划到薄唇上,自己的脸也似是无意无意的慢慢、慢慢的向他的脸庞靠近。
徐子谦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眼是不敢看她,但她的手先拍上他的脸庞的时候,却将他的脸强制扳了过来面对着她。
看着那张有些苍白的樱桃小嘴向他靠来,这对他而言,似乎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他全身开始颤抖,呼吸极度的窒息,不由自主,闭上了眼,便是将那张薄唇附了上去。
“啪!”
脸庞上忽然传来一阵疼痛,身上一轻,他睁开眼,只见叶君宜早已从他身上离开,站了离他一步远的距离,正嘲讽的望着他,一只手刚是离开他的脸庞。
“呵!”
徐子谦忽然轻笑一声,不知为什么,叶君宜忽然觉得这个笑很刺眼,似是自嘲,带着一丝孤独、一丝凄凉。忽然,他大力的捉住了叶君宜的小手,叶君宜一惊,还未回过神来,却见他把小手抬起,重重的落在自己的脸上,一下、二下......
叶君宜奋力抗拒着,好不容易,终于挣脱了手。
“神经病!”
叶君宜甩着被捏痛的手,怒骂着。
“当”的一声,打断了两人的相持局面。叶君宜吃惊的转身一看,外面进来了一个极为高大的男人。
“恪王!”
叶君宜几乎是脱口而出。
恪王见了叶君宜,不由得也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