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子谦竟是被花滕绊倒在了地上,后面跟着的两个护卫一时未止住脚本,倒在了他身上的。
“怎么走的路?”徐子谦怒吼一声,翻身起来,“眼......”
叶君宜忽然见他不再说话了,又和那两个护卫在仔细的看着绊倒他人的东西,有些好奇的向前去伸长了脖子:“前面有什么?”
“回夫人,”一个护卫悄声回话道,“前面花藤里好像有尸体,绊倒爷的那具是新鲜的。”
叶君宜想到在瑞王的地下宫殿旁看到的曼陀罗花是如何长出来的,不用看也是明白,这花需要在人体里才能发芽生长,这儿的花既是生长得如此茂盛,那牺牲的人也是不止一、二个。
她挤到前面一点,徐子谦与那两个护卫已是用剑挑开了花藤,只见那具新鲜尸体上,自心脏处长出一根粗壮的曼陀罗花藤,而那全身的皮肤被胀得通体发亮,明晰可见下面曼陀罗花的根须密密麻麻。那张脸虽是遍而花的根须,却仍可是死前满脸的恐惧、绝望。整个人被一根粗壮的绳索捆着。
“是管正的老婆。”叶君宜冷吸一口气道,“那管正呢?”
徐子谦一声响的继续挑着前面的花藤,在这儿急拐了一个七十度的大变,拐过去,便是一个开阔地,这儿的花藤尤其茂密,花开得特别密集,花蕊一闪一闪的,紧簇着,花叠着花。随着徐子谦的剑挑开花藤,露出下面一具具干尸,干尸一具叠着一具,一堆挨着一堆,竟是无数!而最奇异的是,每一个具干尸手中都握手一把小酒壶,身下放置着摔碎了的碗碟,难道这些人在死前还饮着酒、吃着肉?
“花姑,带夫人上去!”徐子谦突然停止手中的动作,唤着花姑。
“花姑!”
徐子谦的声音是如此的大,以致在地道中回荡着,让人有些震耳欲聋的感觉。花姑就在自己后面呀!叶君宜有些奇怪的转身,一张绿色的怪脸出现在眼前,向她的怀中扑来!
“啊——”
叶君宜尖叫一声,身子本能的向后一退,那张绿脸怪扑通一声面朝下倒了地上。
“花姑!”
后面的金如玉见花姑突然倒地,吃了一惊,连忙蹲下去将她抱起来。
“花姑?”叶君宜回过神来,推开后面扶着她的人,上前上一步看,果是花姑!只见她脸色惨绿,双眼圆睁,似是极度痛苦。
“离开这里!快!”
徐子谦果断的大步朝回走,金如玉见花姑这样,心中也不由得一紧,抱着她就欲往前走,却不料那花藤缠缚在花姑身上的甚至多,努力了好几次也未能成功的把她抱起来,只能用脚不断的踩着周围的花藤。
“该死,这些花藤在缠她!”
金如玉后面的一个护卫突然发出一个恐惧的声音,边尖声叫着,边急步向后退,“吃人的花!吃人的花!它要吃人!啊——快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正在这里,这地道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响,几人一骇,仔细看周围,只见几要粗壮的曼陀罗花藤正在朝花姑靠近,她身上的细藤条果是怎么也拨弄不完,而且缠缚得极紧,那藤尖直指她的肩部,甚至有二根已深扎其中。
“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啊——”
刚才叫喊着的那个护卫恐惧的叫着,边是往地道口跑去,然而——他刚到地道口,便只听传来一个“咚咚”的闷想声。
“哈哈.......”
紧接着地道中传来一阵狂笑声,让地道下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管正!”叶君宜大声的说话声打断了那个得意的狂笑,“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给了你胆子来谋害来你的主人!甚至不惜害自己的老婆惨死?”
“哼,你们也配做老子的主人?”管正似是惬意的抿了一口小酒,嘴里还发出咀嚼花生米的吧嗒声,悠然的冷声道,“老子的主人从来就只有一个。只要主人他高兴了,不要说一个早就厌烦的女人,就是要了自个的命,老子也丝毫不犹豫半点。好了,不给你们废话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