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叶君宜拿锅铲的手垂了下来,焉答答的垂下头来,“姐姐你别安慰我了,我是早就下定决心了的,绝不再插在他和玉琪儿两个人中间。既然这儿不会欢迎我,那我就背着包袱到处流浪,走遍天下。”
“哎,傻瓜........”
“停!”叶君宜又拿了锅铲比着她,表情严肃的说,“我再警告你一次,在没人的时候,你不要模仿我男人的声音跟我说话,尤其是模仿我那男人的语气。已经警告你无数次了,你要再这么讲话,我就、我就不理你了啊。快走开,别拦着我做饭。”
看着又转到锅边的叶君宜,乔三摇着头笑了笑。她一会儿要烧柴,可半天火也烧不好,等把火烧好了,锅里的饭又铲了.......直是忙得手忙脚乱的。
“瞧,我的夫人,你这样子,是个干粗活的人吗?你还是当靖国侯府的夫人,吃奴婢们做好的山珍美味比较好。”
“呸!”叶君宜尝了一口饭道,“毛主席教导我们要爱劳动,爱学习;马克思老人家说我们体力劳动是防止一切社会病毒的伟大的消毒剂;高尔基同志高呼道:热爱劳动吧。没有一种力量能象劳动,既集体、友爱、自由的劳动的力量那样使人成为伟大和聪明的人。同志,所以我们不鄙视劳动,我们要向雷锋同志学习,爱学习爱劳动。啊,劳动真好呀,鲜美的小米粥做好了,走喽,吃晚饭喽。”
这天晚上,叶君宜洗过脸脚,一倒床上便蒙头大睡了。并非是她没有良心,忘记了徐子谦正在危急中的事,确实这几天她也累得够了呛,这些村民们虽是好客,却把吃的东西看得很紧,除却第一天是房林给了一点野味,族长给了点小米,后来每一顿都是她给人干活后人家才意思意思给点,然后这个男人婆特能吃,每次都大半给了她吃,希望她早些好,陪自己出去,自己就只好是饿着肚子了,你说这样子,除了睡觉,还能怎么样?
说是张床,其实就是房林用了窄窄的半扇门放在二张长凳上,她俩是夫妻嘛,一张床单。因为前几天叶君宜要照顾乔三,所以由得她四平八稳的睡着,自己就在床外面侧倦着身子稍是合一下眼。今天她又累又饿,也不管这个麻烦的假男人了,一翻身也四平八稳的躺了下去,不一会就发出了均匀的呼息声。
乔三慢慢的扶着旁边可以搭上手的东西,将身子挪到床上坐下,借了外面皎洁的月光看着叶君宜那张越见瘦削的脸,用手指轻拂那眼、那鼻、那唇,最后滑至尖尖的下巴,手二根手指轻捏了几下,心中犹是觉得不满足,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去,吻上了那张苍白的小嘴。
“嗯。”
睡得正得的叶君宜又后挥舞着,打开他的脸手,翻过身去继续熟睡。乔三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放开她。转过身去,望着外面,脸沉了下去。他起身来,给叶君宜盖好床单,虚弱的走到破坏的窗前贮立良久,白皙的脸棱角分明,忧思重重,那还有半分女人的阴柔。
直至那月亮隐入一团乌云中,大地陷入了真正的黑暗。他又慢慢的移动到床上,和衣躺下,侧身搂抱住床上熟睡的女人,他们俩睡觉其实用不了多大的地,只需要他一个能躺下就行了,因为那个傻傻的小女人,他将她包在怀里,就像一个女人抱着一只小猫睡觉一样。他一再不舍的亲吻着女人满头的乌发,直到熟睡的女人被弄醒了,迷迷糊糊的用又肘将他往外顶,刚是脱离了一点他的怀抱,却又贪恋他怀中的温暖,迅速的转过身来,扑进他的怀中,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嘴里撒娇的嘟咙了一句:“爷,你回来了?”。
到了第五天早晨,睡得格外香甜的叶君宜被房林热情的大嗓门吵醒,只见乔三在桌子边正襟危坐,不知在做什么,那个魁梧壮实的背让叶君宜目瞪口呆——那个、那个人........
她悄悄的起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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