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真不知是为何,你等竟是如此的容不下我。”
青玉见二人说着话,门却是大开着,赶紧走了出去,将门关上,独留了两人在屋内摆谈。
“哎!”钱红英叹了一声,眼里含了泪,道,“不知?你真是不知么?这府里的那个女人不是冲了爷来的?先前爷纵使有着女人,他却是对着谁都未曾上过心,几个姨娘就算去是侍了寝,也不见爷有多待见她们。而你,你来到这府里之后,便是霸着了他,他的心全是放在你的身上,这让我们这些女人情何意堪?我们又怎是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叶君家冷然道,“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我与他才是真正的夫妻。”
“是,夫人这言之有理,”钱红英道,“所以,我们一定不能让你在府里的日子过得安稳,不能让爷宠着你。如果这样的事不能做到,那么......”
“那么就毁了我这个人,毁了爷,甚至整个靖国侯府!”
钱红英听了这话,眼里暴出一阵杀人的精光,死盯了叶君宜,仿佛想马上就冲上去,掐死她!实际上她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二人沉默了一会,叶君宜又道,“你刚真的是想打死我,你想,也许打死了我,靖国府就又如以前那般平静了,你可以在爷需要不需要女人的时候,让这些女人排队去侍候他,这些女人心里就平衡了,就再也不做危害爷、危害靖国府的事了,是吗?英姑姑。”
“是!”钱红英怒道,“在李氏死的时候我就这样想了,如果没有你,那这府里该多好。”
“没有了我,靖国侯府真是会好么?”叶君宜望着她嘲讽一笑,扯动了脸上的伤,疼得她吸了一口凉气,却忍了痛继续道,“我进来才是月余,便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这些人在靖国侯府的势力可是一时半刻便可成如此气候?那曾姨娘手中的香料,这戒严森备的深宅大院,如何会有此物?我让青玉打听的那些事,青玉怕是早已回过你了吧,如果我猜得不错,尹姨娘手中也应有这样的香料,方是会时不时发疯。钱红英,这些却是我接手靖国府事务之前应就有的事了吧,你当时可曾是发现了些?没有吧。所以,即使没有我,这府里也定是有人想毁了爷、毁了这靖国府!”
钱红英听了这话,收回了那杀人的目光,颓然的坐在床旁的太师椅上。
“我进府的时候,英姑姑好似说过,你是家生子吧,”叶君宜闭着眼,忍住疼继续道,“也就说你的一家人都是靖国府的人,这靖国府当就如英姑姑你自个的家一般。树被拔了根,叶子上养着的虫也会死,你我都是靠了爷这棵树在活,爷若是有个好歹,依这大齐的律法,奴婢当会被卖作苦力、年轻貌美的会被卖为下等娼妓。就是我与姨娘们也会被卖为官婢、官妓。夫人我上无父母、下无姊妹兄弟,受此辱,最多便是上吊死了了事。而英姑姑你呢?上有父母,下有二位刚到待嫁年龄的妹子.......”
“够了,”钱红英紧拧着手中的帕子,喝道,“你说的我都是知晓的,别是再拿来吓唬我了。”
“姑姑既是知晓,我也是少费些口舌,”叶君宜道,“我们俩就摆在明处说话吧,你今日这事办得很漂亮!”
“你果是如此想的?”钱红英吃惊的望着她。
“是,”叶君宜冷笑一声道,“李嬷嬷进这府里就冤死,昨日又设计陷害于我,这人是谁,我真的是很感兴趣。”
“哦?”钱红英拍拍腿上的灰道,“夫人今日的戏也做得漂亮,够是让这些人的放松警惕,露出它的狐狸尾巴。”
“嗯,”叶君宜用冰自行覆在嘴角处,“爷不在,那些人定是会趁机让府里乱起来,爷回来后见此,定是会乱了心神,到时,他们背后的主子就会出来在朝中对付爷,那时,他们一但得手,这靖国侯府就完了。”
“夫人能明白这些就好,”钱红英这时站了起来,“先前真是小瞧于你了,这些话既是说明了,夫人该是如何做,就不用奴婢讲了吧。奴婢这里先是告辞了。夫人的禁足还是继续的,哦,青玉的小书写得是很好的,这几日,就让她来侍候你吧。”
“我屋里的那些人呢?”
钱红英边走边回道:“奴婢今日脾气不好,在盛气之下打了夫人,心中自是害怕,一时便乱了心神,待会就放了正院里的奴婢们回来。”
叶君宜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钱红英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眼泪又从眼中悄然滑落了下来:徐子谦,你伤害我那么多,可知我还在这般的牵挂着你,还在为你默默的付出、忍受、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