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叶君宜见那带头的护卫还在,便出声问他。
“回夫人,小的娄正明。”那人低头答道。
“娄护卫幸苦了。”
叶君宜优雅的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屋内。这时秋菊早已备下饭菜,她用过膳后,便把白依依给她的那个稀罕物什拿了出来究竟。这个东西真是宝贝,在夜晚时,那些小球便发出状若星星闪烁的光芒,霎是好看。
“夫人这么专心在做甚?”
忽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把正在认真对着书研究的叶君宜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居然是徐子谦回来了。
“侯爷,你回来了!”
她丢下书,愉悦的大步走了上去。叶子谦见她扑上来,也是藏不住的滿心欢喜,伸出手来将她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秋菊见状,带着笑意伸出来,将木在一旁的春兰拉了出去。
徐子谦见下丫鬟们都出去了,弯一下腰去,衔住她的粉唇轻咬着。
“爷!”叶君宜挣脱他的唇,娇嗔一声,害羞的将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她喜欢这样,因为这样可以聆听他的心跳,让她感觉到他隔她是如此的近,才能相信他是真的在她身旁。
“宜儿刚才在做甚?这般的专心。”他抚着她的头温柔的问她。
“哦,爷,过来看。”她满心欢喜的拉着他过去看那稀罕玩意。
“夫人,此物是从那里得来的?”
不料徐子谦一见那东西却并未出现她想象中的惊奇,而是一脸的严肃,甚至语气中还有一丝怒气,从进这个府里来,叶君宜还不曾见过他如此神色,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
“是前几日里妾身中了蛇毒,白姐姐送来说是给妾身观赏的,怎么了,爷?”
“此物竟是在她手上?哎!”徐子谦叹了一口气,面带忧色,走到太师椅上正襟危坐,将折扇一开一合,摇得哗啦啦响。
“扑哧”叶君宜觉得很好笑,看到他这样便可想起了那老伯,他坐在石凳上的动作和神态竟是和此刻的徐子谦如出一撤,转而她觉得此是如此有些不妥,马上正了一下色,似是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爷,今日里妾身去给母亲请安,竟遇到了伯父。”
“什么,伯父?”徐子谦有些不知所云。
“嗯,是呀,他也拿了把折扇,坐着摇扇的样子,和你现在的模样像极了。扑哧,你们伯侄俩长得倒是挺相像的。”叶君宜边说边斜了眼角看他,只见他听了神色很是不自在,在太师椅上有些坐卧不安,将折扇开了又关,关了又开,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哦,是,是有些,咳咳,像。”徐子谦似是有些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上。
“爷,这物什可是有何不妥之处?”见徐子谦如此模样,也不再追问,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但她从来不是一个刨根问底去惹人烦的人。此时她却是走到那稀罕物旁看着它转移了话题。
“夫人可知此物是如何筑成的?”徐子谦听她转移话题,又恢复了刚才那肃然的表情。
叶君宜望着他摇了摇头。
“哎!”他凝重的叹了一口气,“当年那些妖道为了筑成此物,竟是骗取了朝廷百姓无数钱财,并将.......,哎,并将无数百姓的性命取去了。总之把这物什快快让人拿走,爷我看着心里堵得慌。”
“可是依依姐姐却说,这物什乃是她的师尊传于姐姐夫君之物。”叶君宜有些奇怪,二人的说法差别怎么这么大,一个把它说成圣物,一个却把它说成妖物。
“夫人,”徐子谦走到她身边,摩挲着她的小脸,“休要信旁人之言,为夫与你说的你且好生记得。此物甚是不吉,白依依要留它,你便将它还与她。不可放在自家身边。还有,嗯,你,那个白依依去跟着那钦天监正罗大人当过几天女官,脑子便是坏掉了,整日里便是胡思乱想,你以后是要少去与她来往,免生把那些胡言乱语听了进去。”
“嗯,”
叶君宜听话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太多疑惑不解。徐子谦不肯再多说,她也不便多问。当即便让秋菊等人进来将它搬到外间,准备明日去将它还与白依依。
“侯爷,金护卫来了。”就这时,青玉进来禀报。
徐子谦听了,对叶群宜道:“金护卫大都是来回查李嬷嬷的事,夫人与我同去听听吧。”
徐子谦拉了她走到外间,只见一个身材修长,手拿长剑,身着白色儒衫的翩翩男子走了进来。
“如玉来了,这边坐下喝杯茶说话。”
【未完待续】